苏辞虽不知此事,到底苏辞还是将来此的原因告知,她拿定主意,又有计划在中,只故意说了一半。
“姨母,你知,我过来还是有一定难处的。”
“梅儿姐你说”瞧着侄女正色起来,元夫人也意识到了事情严肃,她点了点头。
“原本的计划是未曾要与姨母叨扰的,可是计划有变…姨母,有人要害元家。”苏辞眉头紧锁,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元夫人。
元夫人闻色大骇,这些年想害元家人的颇多,还未曾有过成功的,只是这次竟然将注意打到了自家生死未卜梅儿姐身上,这心思何其可怕!
只手将信拆开,只有一句话,“嫁入元府,与你真相。”
元夫人错愕,拆信的手也只觉得发凉,这些人是早有圈套,而自己和丈夫竟然一点风声都未发觉,虽不知圈套到底是如何,到是却有骇人的感觉,他们定是冲着元家人命而来!
“这封信是李大姑娘交付与我的,起先拿到时,我也觉得错愕,对外宣称“李辞”早以死亡,我能拿到这封信,定是说明他们还知道我的存在。”苏辞站起来,缓缓将她的分析给元夫人听。
“不是李芳雅的手笔?”元夫人记得这丫头,有年寻苏辞来玩的时候,远远见过一眼,她在凉亭中背“礼颂”,当时她背诵的极快,将元夫人惊了一把,从小学习都很差劲的她,无疑从这小孩身上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自那之后,元夫人便日日练字,以致都不怎么去李家,连元将军看了都觉得可怕。
后来,只等字稍有起色时,元夫人才继续去李府拜访,只是那时,李芳雅早已经入宫,学习礼仪去了,元夫人后生可畏这词便是从这里学到的。
当然,元夫人定不会将这事告与苏辞听,她还要脸呢。
“不是,她虽有“凤命”加持,但到底她无权无势,人手不够,况且信中很清晰是冲元府而来,她到底还是没那么大的本事。”苏辞顿了顿,面容沉下来,只冷言,“但,她是帮凶。”
“要将元府置于死地的有很多人,仇家亦或者……权高者!”元夫人只觉得冷汗淋淋,若是权高者,只趁元府不备,是有可能将布局拉好。
“是,我亦还不清楚,李芳雅背后之人是谁,但有一点,他们动手极为小心,思考周全。那便是不敢与元家纠缠,他们忌惮元家,只想除元家与后快,且不想留下把柄。”
“可与你嫁进来又有何关系?况且,你若将情况告诉我们,我们做好了准备,他们也未必能成功,岂不是打草惊蛇?”元夫人不解。
“无论我告诉不告诉姨母,都不重要,我一定会被安排进元府。”
“无论用何手段,他们只想达到原有的目的。”
”我是棋子,也亦是幌子,在外人我既然是身负仇恨又委身与苏家四年,想必定是恨极了。这四年内我被关在李府人不算人鬼不算鬼,现在他们将消息与我,我就是待水的鱼,大好机会在我面前,他们料定我有极大的把握会同意,我不争也是定要争的。”
“而姨母与我母亲是故交,我要是想,姨母心疼我自然会同意这场婚事,只要姨母同意,他们便能借我的手对元府下手。”苏辞笑了笑,他们真的是将她的一切摸得干干净净,只可惜了,还差了些……
元夫人想了想,若是辞儿今日将这事提出,她可能巴不得同意,恨不得立刻选出元道吉日,极力促成此事。
“可,要是你不愿意呢?”
“我当然不愿做伤害姨母的事,可若是我还不愿,他们也会想尽办法将我嫁过来,姨母,我不是有一表哥名声近日传的颇响么?”苏辞所指,正是元家小儿,元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