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妴冲我笑了一个,一个在我看来无比惊悚邪恶,似哭似笑。
“记忆,所有的再来一遍。我要好好整理一下。我的也会给你。而且尝试回忆起死后发生了什么?”妴说道。
我点点头,开始和妴共享记忆。
结束后,妴叹了口气。好一阵没说话。
我也明白了,她说的起床气是真的。在她的记忆中,但她的意识恢复时她正在本能的吞噬怨念,同时也是本能的想返回我的体内,但‘太虚之力’状态将她隔绝在外无法回去,所以本能的想缠碎阻隔的力量。完全没就没意思到,我也会被弄死。好在,‘太虚之力’状态将她的力量都分摊了出去。而我的记忆又将她的意识唤醒。
后来她没发向恐惧虚弱状态下的我解释,随口说了句起床起。还真有我当年的风范。
而且她并不像我想的那样是怨念,而是所有的意识记忆都有。只是都处于休眠状态,而怨念是处于激活状态的。
“没必要非等着第六十九天岁月姥晋升术师的时候,现在就可以托姐姐或者妈妈找个正要参加晋升试炼的方士一起下界。”她顿了顿继续说:“我想去‘地狱之墙’把它吞了。那个妴能做到,我想我也能。”
“我现在没有自保的力量,而且家主很强。何况我跟别的方士下界,她会乱想的。”我淡淡地说。
“我也很强。而且,我整理了下你最近获得的知识。我们可以以祭祀的方式打造一个‘我的视界’,用记忆直接在脑中成像。只要‘我的视界’落成,‘写个世界编辑器’还不容易吗?”妴淡淡地说。
“怎么会扯到祭祀?”我问。
“我的‘读息’比你强。”妴没有回答而是随便扯了淡。这套路我还不熟悉?
我继续追问:“说吧!怎么缔造‘我的视界’这个现在能弄好最好。还有祭祀是怎么回事?”
“魔法、道术、法术的坑给我指了个方向。我们不一定非要用之前的科学造物的思维和方式去做‘我的视界’。用祭祀的方式可以打造一个‘我的视界’。而且,这样弄有个好处,不需要弄个实质的物件件作为支持。当初我们用来支持‘我的视界’和世界编辑器运转的战衣制造起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听到这,我就明白了她的想法。她想根据‘血’契这种祭祀模式自创一个全新的属于自己的祭祀,根据五光十色中的‘血’的各种相互关系来创建一个与先天世界对接的平台,再牺牲许多人用他们的五光十色在先天世界构造一个自己的专属平台。
以这种祭祀平台做为运转‘我的视界’的支持。以后还可以用世界编辑器在先天层面上构造些‘技能’服务给别人用,但别人使用时会被抽取五光十色作为消耗比如‘血’会被直接储藏在先天世界中自己的专属祭祀平台上形成一个自己可以随时调用的‘资金池’。
这还真是我当年会干得出的事。我这时发现,我真的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变蠢了。
妴才苏醒刚从我这把知识拿过去,这就直接要开始搞事了。而我从知道魔法、道术、法术的坑人模式到现在为止都没想着也要搞一个更没想到可以用这种方式把‘我的视界’做出来。
“我现在就去抓人,你来负责主持祭祀。”妴说着就要起身去行动。
“慢!”我急忙喊道。
“怎么?你还有补充的?”她问。
“现在不能,不能在这个世界弄这样的大型祭祀。先不说,我们自创一个全新的祭祀平台会有失败多少次,光引起的动乱,和被你抓走而失踪的人会有多少。这会引起重视和全力调查的。”我急忙说道。
“所以我们要快,要狠,要尽早。”她淡淡地说,但犹如恶魔。
“不行,我们必须去下界弄祭祀的事。别小看‘大术数’。才九个人,统治这个世界多久,还有无数个下界。我们不能想当然了,即使弄出来,也不一定就足以自保。”我很是严肃的说。
“那行,你怕事那你就这样窝着吧,我自己去弄。只是多一层难度而已。需要的物件做为支持。”她说着就往外走。
“需要物件?你没有先天吗?”我好奇的问,如果她需要物件就说明她没发在先天世界里打造个祭祀平台。
“我的先天不是在你那吗?”话未完,她身影已经不见了。
我呆呆地往着她消失的方向,许久才平静下来。
我想,如果她是和我公用一个先天的话,那当初妴吞食我的怨的时候,反被我的怨为主导给融合了。半成品很弱,只是有着妴的能力却没有妴的强大。
还有一点,我的世界世界编辑器的关系权限比后天强大,但是比先天弱。因为,半成品妴是我的编辑器模拟的,而我的怨其实就是五光十色中的先天‘念’的一种异化。
而我的世界编辑器比现实世界的关系权限强,现实世界就是后天世界。先天世界、世界编辑器、后天世界这三者的关系权限强弱一目了然。
我这才发现,有了五光十色这层知识的弥补还是不够。我的造诣还是差了些。也许是除了物态、力态、速态这三态外还有关键态我没意识到。
我拾起地上的衣服,这是妴刚刚穿过的,她消失后,衣服落在了原地。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妴又回来了,回到了我的体内。左胸内传来妴的声音:“快穿起衣服!”
我正不明所以,一个方士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她没看我而是扫视四周。
好一会才把视线放在我身上上下来回看了几遍,严肃的问:“小奶羊,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绿色的人。”
我心里一阵纠结,妴还想着大闹一场,这才出门就缩回来了。我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问:“绿色的人?”
这方士仔细盯着我的眼睛再问:“别装糊涂了,快说!那个绿色的人呢?”
“不知道大人所说的人,我刚才一直在这的,没见到有其她人。”我淡淡地回答。
她一把掀开披在我身上的御风,厉色的说:“看来和你有关了。”说完拔出长刀就要动手。
“这是第六十九天岁月姥的两脚羊,还是算了,免的麻烦。我们走吧。”宅子外传来一个淡淡的女人声音。
刀,应声而止,收回了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