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皇城有些时间了,为了不暴露自己,我用凡人的出行方式前往目的地,具体还有多久到我自己也不清楚。反正我也不急,遇到能休息的地方就休息。然而在一个小镇上的酒馆内我听到了凡人的议论,是关于梦的。
“昨晚我在梦里和坤音的男宠在一起,他那个骚…”
“我在梦里学到了些奇怪的事情,醒来后发现现实中也有这样的现象,这湿气和浑浊的空气…”
“我在梦里得到了火的力量,醒来后随意试了下把我那男宠的毛给烧了,你看我手心的火…”
我知道她们说的梦是怎么回事,宇宅搞这事得速度还真快。这也说明微机已经覆盖了整个卡嘉露皇廷。
正想着,天空中晴空炸起了一连串响雷,是雷电。应该是有凡人受到了梦的启示发现了超凡强者在卡嘉露做的局,正在破坏这个局的根基而引发了不自然的静电放电现象。
我大喜,那个超凡强者不会坐视不管,但一旦她出手搞动作,就会被宇宅发现。如果不出手,这个局的根基就会被凡人破坏掉导致做局失败。
“妳敢乱来!”
“我在梦里得到了风的能力,我一巴掌就能把妳拍到天上去。”
“嘿,妳以为就妳得到了能力,我也…”
让我头大的是,现实社会似乎因为宇宅搞的梦网在线游戏而乱套了。
太乱了,我离开了小镇,却在山野外遇到了打劫的。
“男的女的都乖乖被俘吧。”带头的人获得了飞行和闪电的能力于是吹得更起:“刚才天空的雷电就是我搞得,不想被劈就都给我老实点!”她边说,掌心还放着电弧。
我正好撞到这幕,感觉好是茫然无措,乱了。
这些凡人获得力量后变得有多么不靠谱,我都不敢去想象了。
屈指成爪将带头的人揪到了眼前,我苦笑着说:“如果妳没遇到我,或许妳将来会成为一方霸主。”任带头的人的闪电在我身上乱窜,我没半点不适。
将带头的人打跑后,我与一起被打劫的人结伴同行,因为目的地刚好是一致的。
“九王乱,怪梦乱民。卡嘉露皇廷难也。”一个年纪大的老妪沉默了许久后叹道,但她这一声叹息打开了通行几人的话匣子。
“这个梦确实有点古怪。我在梦里梦到的人第二天告诉我她们也都做了同样的梦,而且也都获得了能力。”一个少女说道。
“嗯!不是所有人都获得了能力。要再梦里参与了活动,完成了任务,或则战斗过就会得到能力。有些还通过学习学到的知识醒来后也能用。”一个中年女人说。
“不知道今晚还会不会做这个怪梦,我一定也要弄个厉害的能力。”另一个中年妇女说。
“前面的提踏怒斯城,我们在那停留些时间的话能看到两大高手的决斗。这两个高手在梦里得到了能力后估计会打得更加精彩。”另一个少女说。
“哪两个高手?”一个少女问。
“屈勒和莱塔。”
“她们两个为什么决斗?”
“为了一个男宠。”
…
我本来静静地听着,老妪却拍了拍我的后背问:“妳小小年纪就这么不凡,有没有想过为皇廷卖力啊?”
我摇摇头没搭话,很多时候表面看起来是现在皇廷那边的,不一定真的就是心系皇廷。
“卡嘉露和平了这么久,若不是这九王叛乱,还会继续和平下去。可惜,九个王个个都比皇廷强。”老妪继续叨絮着。
我开始怀疑这老妪很可能不是皇廷的,她刚才的话一是试探,二是暗示我皇廷必败。
“这天下是谁的都和我没太大的关系。反正不是我的。”我随口回了句。
“以妳的不凡,该好好考虑下天下事了。”老妪继续说。
“那妳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成为第十个王吗?”我感觉这老妪有点烦。
“呵,成为第十个王。别说笑了。择一名主,才是明智。”老妪说。
“那该选哪个?我都不认识。”我的嘴角微微地上扬了一丝。
“我看皇廷不错,毕竟是正统。”老妪说。
“好,到了提踏怒斯,我就想办法加入皇廷的势力机构。”我边说边做好了随时开打的准备。
然而老妪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点点头没再说话。
“如果今晚我在梦里得到了能力,我也要为皇廷效力。”一个少女说。
我发现这少女在说这话的时候,老妪眼中闪了一点寒光。
我嘴角上扬起了一个较大的弧度说:“到时候一起,我叫龚玺。”
“我叫帕帕尼。”
“我叫莉荌,我也要一起。”
老妪没再说话了,我则和几个少女聊了起来。
帕帕尼、莉荌、薇薇、可、席尔娜、卡嘉、斯约菲几个少女和我的目的地一致,我是去探查城主的倾向,她们则是因为明白那座城的重要战略地位。九王至今没有一个去霸占那座城就是因为一个去霸占必将遭到其她八王的联合攻击。与这座城拥有同样重要战略地位的还有六个,是现今皇廷最后的底裤了。
不过她们在提踏怒斯城要停留些日子,观看两位高手的决斗,我不赶,也就打算和她们一起。
夜,一行人扎营起火,商量好了轮流守夜。而我没睡,时刻关注着老妪。
老妪睡了过去,到凌晨才天未亮就醒了过来,她获得能力。
寒冰大手,还附着了毒气。应该是两种能力结合起来用了。她无声的笑着,用阴寒的目光看向了我和几名少女。
“年少无知,经不起试探,只能怪妳们自己了。”老妪凝结的寒冰大手如枯败的木乃伊的手缓缓地向我按来。
轮守的发现晚了被毒气毒得已经发不出声音来。
我眼没睁,食指屈弹。寒冰大手连同老妪本人被震飞到了远处的高空爆体而亡。我来到轮守的中年女人身前帮她驱散了毒气和寒气。
“那死老太婆疯啦!”轮守的中年妇女骂道。
“应该是获得了能力,激动得得意忘形了。”我淡淡地做了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