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哪?本宫命令你先完成这个这个礼再走!做皇后这件事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如果是凤凰涅槃,半途而废的话,岂不是被烧成一只乌鸦了?不不不,沉玉不要做乌鸦,沉玉要做凤凰,要休息你先休息吧,我一个人扛得住。”
“……”慕容烎安无语了,坏心思只好作罢,一心一意做完祭礼。
今天是慕容烎安册封凤沉玉为后的大喜日子,普天同庆。皇宫各处彩灯高悬,好不热闹。大多数女子心中都有一些酸涩的味道,但是自从今日见过隆妆出现的凤沉玉后,心中更多的是羡慕与钦佩。恨只恨,自己不如她。
红纱帐暖,薄衾微寒。
等待了很多年了,他想爱她,深深切切地爱她。就如此刻这样。他,等的很苦。若不是这大颌需要他,他早就不顾一切去了那南蛮之地,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可是,待到天明,凤沉玉抬起眼,望着自己的丈夫——慕容烎安,却又见到一派冰冷陌生的面孔。
慕容烎安站立在烛光里,背对着他,他古铜色的肌肤看得她满面炙热。她唤了一声,“烎安?”
“凤沉玉!”慕容烎安将她的亵衣扔给她,“穿起来。本王有话问你。”
凤沉玉不明所以,不穿衣服。她不想做的事情,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耐她何。
“好吧。你若是不穿,寡人也不逼你。”慕容烎安脸色冰冷,看得沉玉心寒。他的目光如刀剑般,好似要将她片片割碎。
“你是夜啸清的女人吗?”慕容烎安道。
“什么?”凤沉玉有些迷糊,但是心中却莫名其妙的害怕。她很清楚,不知道为何,此时的自己害怕慕容烎安生气,很怕很怕。
“寡人再问一遍,”慕容烎安心中万般不愿意,眼睛紧闭,“你,凤沉玉,是我慕容烎安的女人、还是夜啸清的女人?”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算是寡人给你的最后一道恩赐。”慕容烎安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的女人在夜啸清身下的情景,不由觉得一阵恶心、心疼难耐。顿时青筋粗暴,朝着那桌子狠狠地就是一拳,随着一声巨响,那桌子眨眼间化为片片木屑。
“我不懂。皇上,你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她的不贞吗?凤沉玉立刻觉得自己与慕容烎安之间、一直坚守的爱情,并不是那样的神圣而不可侵犯,而是如此脆弱不堪一击。不禁嗤笑一声。
“笑什么?”慕容烎安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上去便掐着沉玉细长柔嫩的脖子,咬牙切齿道,“凤沉玉!我警告你,既然你今日选择了我,以后便一辈子都是我慕容烎安的女人!”说完便松开手掀开那一张薄衾,开始强而有力地霸占她,他在她的身体内疯狂地进入,耳畔却时时传来,刚刚木水查到“凤沉玉已于前年八月与商贾夜啸清于夜家私宅夜清山庄,行夫妻之礼。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有隐情也说不定。”他自然知道后面那句话是木水看自己脸色极差,来安慰自己的罢。
从木水来找她,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过去了。天知道他在这三个时辰里想了多少、权衡了多少、考虑了多少!而她呢?竟因为她的失忆,两个人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难怪,这兰花绣床上到现在仍然没有任何的血迹。可笑他慕容烎安,天下的女子皆碰得,天下间的女子皆可全部拥有,偏偏是她!偏偏是一个凤沉玉!想到此处,他心中更不是滋味,不理会沉玉在身下吃痛地叫,“不要!很痛!不要!”霸道无礼地占有她。
后来的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汗涔涔的。沉玉也累到不叫了,慕容烎安安静地伏在她的身上,泪水一滴又一滴,一滴又一滴地渗入她的发丝。
他霸道说一句,“不准哭!”
岂料听他一叫,她的泪水更是止不住,埋在慕容烎安的怀里,呜呜呜地哭个不停。“什么跟什么嘛!夜啸清是谁啊!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人家好痛,都肿了!呜呜呜,都怪你!”
慕容烎安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撒娇,心中一疼,无奈地想,责怪她又如何?她又不知情。只能怪自己,没有看好她,让她受了欺负。只是他真的想不通,沉玉不应该是那种女人,就算真的有什么情况,依着她的性子,不是应该宁死不屈的吗?夜啸清这厮到底对沉玉做了什么!
慕容烎安拥着沉玉哭着入睡,心中混乱。他的手指抚上她白如冰晶的肌肤上紫红色的於痕,不由得更紧地拥住她,紧紧地亲吻她的发丝。
既然夜啸清敢碰他慕容烎安的女人,那就要付出代价!果断如他,已经在第一时间下令,知情者,格杀勿论。血洗夜清山庄,不过就是一个晚上的事情。他的嘴角微微涩,待沉玉醒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没关系,玉儿,你是我的。就算你曾经受过怎样的委屈,为夫都会护着你。当日,若不是耶律铮羽……哪里来的这么多事情?慕容烎安心中想起这前前后后的事情,顿时觉得好像掉入了什么阴谋中,却始终无法理清头绪。
罢了,早朝时分将近,起身罢。
“夏香,伺候寡人更衣。”
一个时辰之内,数百名大内高手将夜清山庄团团围住。
皇命:天亮之前,血洗夜清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