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警惕的在河边又走了半个多小时,越走我们越是心惊,此刻不仅没有了鸟叫声,还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浮现全身。
片刻后,这河边出现了一根根不知是何动物的白骨。这骨头和成人的大腿骨差不多,根根洁白如玉。
看到这一幕,张天缺赶忙停下脚步,并且招呼姜逸明,让他也停止行走。
姜逸明道:“师兄,这里这么多骨头,大的几乎比成人的大腿骨还大,难道都是神虺吃的吗?”
张天缺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我们已经走到那神虺的领地了,我们这走了一个小时了,此地一直安静,此地所处深山,但不是那种连绵不绝的大山,这里生活的猛兽怕是没有这么大的领地。”
“那怎么办?师兄,我们现在去寻那神虺吗?”姜逸明挥舞手中木剑,紧张的看着张天缺说道。
张天缺摆了摆手,“不用去寻它,那东西现在我们不知其有多厉害,单看这比成人大腿大小的白骨,就知道其应该是身躯庞大,与其我们去寻找,不如我们在此地躲起来等,这里既然有这么大白骨,想必肯定是那神虺进食、排泄之地,但凡蛇类,一旦其吃饱了,便会限制其的实力,其吃饱喝足之后定会回到此地睡觉,我们与其去找头饥肠辘辘的凶兽,不如在此地等一个饱餐之后昏昏欲睡的没牙老虎。”
姜逸明听完后,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师兄,高明啊,这蛇类进食后,由于消化缓慢,一般喜欢睡上几天,这个时候我们在出其不意的攻击,必能获得其效。”
张天缺点了点头,随后,带着他在这附近找了一处草木茂盛的地方,静静的等着这神虺觅食回来。
不知是他们幸运,还是怎么的,他们这刚刚隐藏好,便见远处树林里,一股腥风传来。
此风腥臭异常,闻之不仅仅让人作呕,而且还让人有种昏昏沉沉之感。
张天缺忙对一旁的姜逸明说道:“这腥风怕是有毒,这应该是那神虺回来了,赶紧抓把泥土放嘴里。”
姜逸明“啊”了一声小声道:“师兄,这泥土有啥用啊?”
张天缺没有立刻回他,而是抓了些泥土含在嘴,顿时脑中那昏昏沉沉的感觉消失了大半,一股股泥土气息充斥着我的口鼻间,而后说道:“这自然规律,但凡有剧毒之物出没之处,必有解药,而在找不到解药为何物之时,可用这附近泥土含在嘴里。这是因为,这毒物在附近活动,其身上的体液,时常流入土里,而泥土乃是包容万物之物,可暂缓之!”
姜逸明听完后,也赶紧抓了些泥土,放在嘴里,顿时他便轻松了起来道:“果然舒服多了,师兄你这药道知识可堪比我这姜家正宗传人强太多了。”
张天缺摆摆手,小声道:“这是自然规律,怎么可比你姜家。”
这话刚刚出口,便见那树林里钻出一条大蛇来。
张天缺忙对着姜逸明做了个静声的手势,扒开草丛看着这庞然大物。
此蛇全身黝黑发亮,有三十来米长,其头部呈扁平状,头顶上还有个鼓包高高鼓起,其肚中却是臃肿异常,想必是才吞进去的食物造成,眼瞳倒竖,隐隐约约有些猩红之色。
这蛇游到河边,而后抬起那扁平状的头颅,朝张天缺和姜逸明所藏之处,看了一眼。
这一眼往来,顿时让人全身汗毛竖起,有种当初遇到山凰之时,梦回远古,遇到远古猛兽之感,张天缺心道:“这蛇灵觉好高,好似发现我和姜逸明了。”
想罢,张天缺便准备冲出去,刚准备现身,姜逸明一把按住了他,给了我一个不要动的眼神,而后便眼睛望着那蛇,我便停止了动作,继续位置那巨虺。
此虺在看了几息后,其眼中睡意朦胧,便不在观看,自顾自的就躺在了那满是白骨的河边。
其姿势很奇怪,不像其他蛇类一样盘在一起,而是似人一样就直直的躺着。
大约片刻后,此虺身躯不在扭动,其蛇口微张,开始酣睡起来。
姜逸明看着那大蛇,极小声的在张天缺耳边问道:“师兄,此时我们动手吗?”
张天缺摇了摇头道:“不行,得等到晚上,只有晚上星光出现,我这七魄化神之术,才有足够威力,这大白天的,还不知道能不能使七神降临呢。”
姜逸明点点头,没有继续说话。
就在我俩在对话的片刻,我好似感觉那神虺的眼皮好似动了动,又是张天缺心中暗道:“不愧是可以化龙的生物,睡着了都灵觉这么高!”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很快太阳便西落而去,天空上,月光和星光悄然出现。在又等了好几个小时后,张天缺对姜逸明小声说道:“准备动手。”
此时已经是晚上11点左右了,正是星光最灿烂之时。
张天缺一提体内修为,站起身来,七魄化神的口决、手决打出。
不过在张天缺这刚现身之时,那神虺便睁开了眼睛,其看到他之后,迅速抬起头部,对他发出一声嘶吼。
接着便冲这张天缺游来,姜逸明一见这情形,他明白必须得引开这神虺,给我创造施术时间。
只见他一跳而起,在地上抓了个拳头大小的石头就冲这巨虺砸去。石头“砰”的一声,似是咂在了钢铁之上一样。
那巨虺顿时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愤怒的看着姜逸明,其嘶吼一声冲着姜逸明游了过去。似是对这弱小的生物敢冒犯它,极其的不满。
张天缺趁着这点紧凑的时间,赶忙把手决、口决使出。
片刻后,张天缺身前便又在此出现了那七道熟悉的身穿帝袍虚影。
而此时姜逸明,在几个转辗之间,被那巨虺用蛇尾扫中。这一扫直接就把他从远处扫到了我身边,姜逸明口吐鲜血,手摸胸口,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而那巨虺,则是愤怒的嘶吼了一声,对着他们二人冲来。
张天缺赶忙忍着体内因这星光入体的阵阵剧痛,控制着那手握长刀的帝袍虚影。
而后通过这虚影,对着姜逸明说道:“一会若其出现伤口便用蛊王给的那神秘虫卵。”
说完之后,不等姜逸明回答,控制手中长刀,对着那神虺,一刀斩下。
这刀劈出,顿时天地间一股极其霸道的刀意传来。一道雪亮的刀芒,对着那冲来的神虺斩去。
此虺对着雪亮刀芒不躲不避,直接就用头,对着那刀芒撞去。
“轰”的一声巨响传来,只见那巨虺被这刀芒,劈飞了去。
其“扑通”一声栽倒入河里!
见此情形,张天缺和姜逸明同时应声叫好,不知是张天缺高估了这神虺,还是低估了这刀的厉害,不过片刻后张天缺面色就变了,他望向那巨虺头颅和刀芒碰击之地,只见那地面上没有丝毫血迹,只有三四片巴掌大小的黑色鳞片。
显然姜逸明此时也发现了这情况,他面色难看,把拿在手中的小瓶重新塞到了怀里。
只见他就地盘坐,撕开了其额头上的十字伤疤,同时他从布包里拿出一只小鼎,和三根檀香。
张天缺看着他这一番动作,明白他这是要使出那禁术,镇魔塔!
张天缺没有阻止他,他明白若是连我这最强攻击的刀芒都没有伤到那巨虺,怕是此战他再不拼命,他们两个就得丧命了。
而此时那河面剧烈震荡,那落水的巨虺从水中一跃而出。
张天缺定睛望去,只见其头上只有一道极其细小的血痕。
张天缺顿时内心苦笑了一声,果然这可化龙的巨虺,非那柳妖可比,如此霸道凌厉的攻击,只给其才造成这么一点伤害。
虽是有了血迹,可这细小伤口在其头部,这地方太过危险,也无法用出那小瓶内的奇异虫卵。
而此时这巨虺,出水后,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张天缺和姜逸明游来,其一边游,一边发出嘶吼。
见此情景,张天缺便准备控制那持剑的帝袍虚影,毕竟在那持刀的帝袍虚影消失后,也只有这剑的剑芒,可击退这巨虺。
而张天缺刚准备行动,只见天空中急速落下一座百丈大小似真似幻的宝塔。此塔正好将那巨虺一罩而下,顿时这河道旁的空地,全部被那座巨塔占据。
这正是那姜家禁术镇魔塔。
姜逸明此时面如金纸,他抬头对张天缺说道:“师兄,此虺被我困在塔内,此塔许进不许出,你可用那手拖小山的帝袍虚影,用那山砸下,我就不信这巨虺身躯还能坚硬如山。”
张天缺听闻此话,顿时恍然大悟起来,想来也是,这那霸道的刀芒都不能重伤于它,相比这剑芒也是无功之果,最多也只能在其身躯上添道伤痕。
而这山,张天缺从未用过,上次葛老头也没有用到,此次便一试此山威力!
想罢,张天缺立刻控制了那手托小山的帝袍虚影。此虚影我刚一控制,便有种稳重如山的感觉。
张天缺控制着虚影,托高手掌里托着的山峰,对着那镇魔塔,狠狠的砸去。
此山一经脱手,便狂涨起来,一个呼吸左右,变化作百丈大小。
依稀还可看见这山峰上碧绿一片,似是还有树木于这山峰上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