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你们不要碰我,给老子滚开!”
王长宇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他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有这么一天,像是一个贞洁烈妇一样保护自己的节操,可是王长宇已经被绑了起来,所以不管怎么样挣扎都没有用,三下五除二的功夫,王长宇的外套就被扒了,只剩下一件里衣,寒风一过,瑟瑟发抖。
苏九河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忍不住的笑了,但是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合时宜,于是转过头,在背后小声的笑着。
“赵玉沁,你,你好歹也是大晋的太子,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你就不害怕传出去之后被人耻笑吗?”
王长宇的嗓子都喊破了,虽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现在他真的想哭,更想一头撞死在这里,这绝对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耻笑?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事情,如果这件事传出去被人耻笑的应该是你才对,毕竟也不是我被敌人抓住,还用这样的方式羞辱。所以呢,现在只穿了一件里衣的王将军是不是应该说出点什么了,否则你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也保不住了。”
赵玉沁微笑的说到,但是王长宇还是梗着脖子,一个字也不准备说,不过赵玉沁根本就不会管这些,而是对那两个士兵使了一个眼色,他们立刻就心领神会的继续扒王长宇的衣服。
“够了,够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王长宇声嘶力竭的喊出这句话,如果对自己严刑拷打,不管是什么样狠毒的招式,王长宇都不会说出一个字,但是现在不同了,如果自己再不说,可能就要被犒赏三军了,这样的侮辱,可是让人活不下去了。
“很好,你说吧。”
赵玉沁对那两个人用了一下眼色,他们也顺从的离开了。
杜七在听到王长宇招了的时候,忍不住的对赵玉沁竖起了大拇指。在军营中的这些人全都知道,王长宇真的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没想到竟然被赵玉沁啃了下来,虽然这手段算不上有多高明,但是真的管用,不愧是皇上亲封的太子。
“我说,其实我们是被人偷偷的放进来的,不过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你们就算是扒了我的皮也不知道。”
王长宇认命的说出这句话,在承认的时候,王长宇的心如死灰一般。自己可是做了投敌卖国的事情,现在就算是不死在他们的手中,哪怕是自己回去了,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谁会愿意要一个叛徒呢。
“说实话,不然我们可要继续了。”
杜七觉得王长宇这就是在骗人,哪里有不知道这面情况就进来的,万一是别人故意设下的陷阱怎么办。
“杜将军,不用问了,他说的是实话,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怀疑,不过现在想要知道是什么人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赵玉沁觉得这个人可能并不在边关,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发现。
“太子殿下,你可不要相信这个奸诈的小人,他肯定没有说实话,如果真的有敌军的奸细在这里,都已经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呢。”
杜七也是被气坏了,根本就不相信王长宇说的这些话,他认为这完全就是在鬼扯。
“哎呀,你个老不死的,竟然还说我奸诈,你也不想想,我们打仗的时候你在背地里用了多少阴招,要不是因为我得到了边关的布防图,我玩阴谋诡计根本就玩不过你。好歹也还是一个将军,就会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耻辱。”
王长宇生气的骂到,他认为两军交战就应该光明磊落的来,可是自己在这个老小子的手中吃了不少的暗亏,别看杜七其貌不扬,看上去年纪也有些大了,但实际上他确实是一个领兵打仗的高手,最擅长的就是伏击战,几乎每次伏击,王长宇都要吃上一个大亏,要不是因为提前知道了布防图,王长宇也不可能越来越厉害。
听到这话,杜七也骂不出来了,现在他相信王长宇说的是实话了。一开始他还有些想不通,这个自己的手下败将经常吃败仗,怎么突然间就厉害了,原来是早就知道了这些事情。
“太子殿下,这件事我们要怎么办?”
杜七的心中也有些担心,边关的布防图被人知道了,想要改变也不是一下子就可能的事情,如果不能尽快的决绝这事情,估计以后的局面会更加的糟糕。
“其实这件事根本就不用担心,我已经连夜赶制出了新的布防图。”
就在这时候,云志和傅骆鸿两人在外面进来了,他们的手中拿着一份纸卷,看这样子应该就是新的边关布防吧。
“哦?这二位是?”
别看赵玉沁来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他们彼此之间并没有见过,他们一直都是住在马啸天的地方,就算是带兵打了几次小规模的战斗,那也都是马啸天的兵力。
“这两位也是我手下的得力干将,别看都是文官,但也是有着过人之才。”
赵玉沁高兴的介绍到,这两个人总是喜欢给自己一些惊喜,这一次也是没有例外。
“既然连太子殿下都这样夸赞,想必错不了,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杜七最喜欢的就是人才,虽然自己是一个武将,但是他也还是挺喜欢和一些文人雅士多多结交,每次在和这些人谈话的时候,自己总是能够学到很多的新东西。
“我们走吧,去看看新的布防图。”
赵玉沁招呼着他们一起出去了,但是王长宇则是一脸阴险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在谁也没有看见的地方,王长宇的手心里藏着一枚小刀片,这就是自己逃出去的法宝,而且新的边关布防图已经出来了,自己就要抢走这东西,功过相抵,最起码还是能够留自己一条性命。
来到了杜七的营帐之中,云志将新的图纸在桌子上摊开。赵玉沁上前看了一下,眼神立刻就亮了,她认出了这是傅骆鸿的手笔。
那时候他对自己说过,在来到这里的日子,他们几乎是走遍了边关这些地方,这就是根据那张图纸从新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