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就是一场生命的进化之旅,修为越高,人的皮相气质就会变的越完美。
以前的秦平,看上去没什么特别。那是因为他可以自如的掌控修为,做到了返璞归真。
秦平让自己故意变的很平凡,更多的原因是为了避免被美女纠缠的麻烦。
但是现在秦平精神力暴涨,他根本无法完全掌控。
宝剑失去了剑鞘,璀璨夺目的绝世风采显露无疑。
所以现在的他,对女性来说无异于一剂致命的毒药。
“糟了,是心动的感觉!”
“别和我抢啊,否则姐妹没得做了。”
“有了他,我可以抛弃全世界,没你这个姐妹也一样!”
女老师们全都心跳如雷,她们都知道,每次有新同事来,都会给安排一个带着熟悉工作的同事。
这个大馅饼会砸在谁头上,全凭系主任的安排。
江安彤也很心动,甭管这个新老师水平怎么样,就凭这副皮囊,带出去也能无数女人嫉妒死。
“唉,我资历最浅,怎么也轮不到我吧?”江安彤自艾自怜的暗叹了口气,她可是刚毕业参加工作的。
就算轮不到自己,抱着多看一眼是一眼的心思,江安彤也没有把目光离开秦平。
“小江,你也是新来的,就由你带秦老师熟悉一下我们系的环境,顺便帮秦老师安排一下课表,就这么定了!”
系主任这么安排是有道理的,他考虑问题角度和那些女老师完全不一样。
他觉得其他老师都任教很长时间了,突然给一个新来的打下手,万一心里不平衡,闹出点什么不愉快怎么办?
而江安彤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她比秦平也没早来几天,应该能配合好秦平的工作。
看到江安彤发愣,系主任有些不满的说道:“怎么,你对我的安排有意见?”
江安彤回过神来,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一定全力协助秦老师完成教学任务。”
的到了江安彤的保证,系主任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好,你们先忙吧!”
离开办公室,系主任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受凉了吗?怎么脖子上凉飕飕的。”
他并不知道,身后是一大片女老师要杀了他的目光,脖子不凉才怪。
系主任刚走,一帮女老师全都围了过来。
“秦老师,你还没有安排办公席吧?我旁边就有一个。”
“你那边的不靠窗,我后面好大一片位置呢,秦老师来我这里吧!”
“我这儿有盆栽空气最好,就是没什么地方了,如果秦老师不嫌弃,我们可以挤一挤!”
江安彤早就被挤到了一边,无奈的看着一帮前辈。
秦平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做好了被骚扰的准备。
他苦笑道:“多谢各位美女的抬爱,主任给我安排了一个单独办公室,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
秦平给予脱身,客气了几句就带着江安彤到了学校给他单独安排的办公室。
“秦老师,这就是您的办公室?”到了地方,江安彤惊呆了。
她虽然是刚参加工作,但是毕竟在这个学校学习过八九年了,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为顶级专家学者准备的豪华办公区。
秦平坐在老板椅上,晃了晃钥匙:“系主任给安排的,怎么,这里有什么特殊吗?”
江安彤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些发呆。
秦平见她不答,也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
“江老师,你把咱们系的课表,还有学生资料给我一份,包括留学生的资料。”说完,秦平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学生证:“对了,你要是有时间,顺便去帮我到音乐系那边请个假!”
江安彤拿着秦平的学生证,迷迷糊糊的走到外面才回过神来:“啊?他……他还是个学生?”
江安彤还不知道,在带着秦平带她离开之后,美术系的大办公室里一片哀嚎。
“好好一颗白菜,又要被猪拱了!”
江安彤可是单身,别看年纪稍微有点大,但人家脸蛋身材都不差,而且学历还高,是不少男老师锁定的目标。
有个女老师冷哼一声:“秦老师要是猪的话,你们连猪都不如!”
男老师们一听不乐意了,异性相斥的道理在哪儿都通用。
“长的帅有个屁用,咱这是华夏最高学府,肚子里又多少墨水才是真本事,就他那样的毛头小子,也不知道就怎么巴结上了墨大师。”
这位男老师的话,女老师们想要反驳都找不到借口。
实在是因为秦平太年轻了,很容易给人造成一种靠关系进来的印象。
再说了,美术系和别的系不一样,天才也得熬年头才能熬出名气。
二十岁的画作是废品,五十岁的画作是精品,八十岁的画作是绝品,一百岁的画作是藏品。
这句话不知道在美术圈子里流传了多少年,现在也是铁律。
当然了,极少数年纪不大就声名赫赫的画家不是没有,比如说墨殇佰。
但那样的画家只是个别特例,并不具有普遍性,所以铁律,到现在依然是铁律。
因为秦平的到来,办公室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
“安静,吵吵嚷嚷的像个什么样子?课表都排好了吗?教案都做完了吗?”办公室角落里,一个留着中分头的男人突然呵斥了一句,所有人都消停了。
此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面相斯文,他就是美术系目前最有前途的老师徐华飞。
虽然他并不是系主任,但是他的画作今天得了全国美术大赛一等奖。
不只如此,他还得到了评委墨殇佰的肯定,可以说是前途一片光明,所以他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在秦平没来之前,他才是所有办公室女性心中的白马王子。
他并没有跟着同事们争吵,觉得那样做有失他的身份,而且秦平是系主任带来的,他总得给领到留点面子。
但徐华飞心里却不太看得上秦平,甚至不太相信秦平和墨殇佰有什么关系。
他推了下眼镜,看向窗外,轻声自语道:“秦平吗?小丑而已!”
徐华飞根本没把秦平放在眼里,秦平也一样,他覆盖了整个校园的神念,都没有特别关注一下美术系的办公室。
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玖光目的踪迹,秦平也知道急不来,拿起资料,安心的做起了他当老师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