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儿,咱姐们喝杯,真心恭喜你。”曲湘感触盛深,未等凡几接话就喝光了杯里的酒,“香香,谢谢你。”所有的话都浓在了黄色液体里,曲湘和凡几过来往去后来自顾找着举杯理由,这杯酒来得太晚却也能在大家期待中到来了着实让人感到欣慰,看着这样的二人凌母笑着担心的摇头,自从他们见面后他们的世界里只有欢笑,那种透着凉的笑,凡几的转变让她们都明白坚强活着的意义,般约铭的出现让她们的生活多了笑的理由更有了可以说笑的机会。
唐弛和般约铭喝着喝着后就死赖着要和凡几喝,晾了般约铭的杯去和凡几凑堆。凡几对于举到面前的酒杯根本没有摇头的想法,更希望能多来几杯。其实她是放纵自己的,自己的心田沉静太久,没有朋友没有过度的一切行为让自己习惯过上了活人墓的生活,你敲门我开门问好,无人问津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的样子,其实不然。
在座的八个人频频举杯的就是凡几和唐弛,唐弛杜撰着各类酒由注满凡几面前的杯子,“老大,趁着今天顺道感谢你那一段时间的栽培。”唐弛拉出小料助兴,凡几听完理由端杯酒就喝“你别记恨我扣你脑袋就行。”,“哪能啊,来来来,凌老大,看到你能结婚我是真的高兴啊。”唐弛越发来劲理由也越来越没型,可凡几一律不予分析,举杯就喝“谢谢。”
曲湘见唐弛霸着凡几喝,酒杯也就转向了般约铭,这个男人,根据自己的了解度来看,他的转变很大,以前那个很爱耍酷,花样拽男型现在变得成功沉稳成熟,这样的他让凡几靠着,曲湘很放心,蹩开那个白色没有血性的合约,他们现在的相处状况是很好的,曲湘对于般约铭充满了感激,一直以来凡几的想法做法都很极端,这样极端的婚姻结合论着谁都会不予理睬,疯子的冠名扣得凡几冷落冰霜,但是般约铭愿意陪着凡几,这样就很让曲湘心里动容一番。
不管他们之前的种种,时间能洗刷一切好的坏的,只要肯从现在开始那么就有幸福的源泉注入心间的机会,凡几这个赌徒是个玩命的主,但是碰到了般约铭,凡几这个赌徒或许只能提着命来笑颜接受幸福的来到,般约铭会珍视凡几的一根发丝,这样的肯定在这最近的相处中,眼光利犀的旁观者,她这点把握和感触还是有的。
“学长,看到你和几儿现在能够走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高兴,我敬你。‘曲湘顿了会’几儿从今以后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说罢眼脸下盖眼光放回了正流入口腔的酒色里。般约铭知道他和凡几的结婚协议她是知道的,毕竟凡几的周围能够分享一切的也就只有她而已,更何况她的知情对于凡几以后的路平坦度来说是很重要的。
“恩,谢谢,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般约铭眼神锁了锁正在喝酒的曲湘,回归到一贯的成熟内稳的表情,端起酒杯喝了这杯带点颤心的酒。
几度轮番下来,唐弛酒醒得似乎更加快,不知道是喝了现在又醒了还是酒量还没有到极限,还在举杯找共鸣好喝个痛快。
凡几这几年都没有碰过什么酒,喝也是略过几杯,今天的放纵碰到唐弛的天花乱撰的酒由也招架不住喝醉了,而曲湘似乎是自顾沉醉,酒倒没有喝什么,桌上的人都是含笑摇头,高兴的日子酒的分量越多越好,可是再高兴的日子,再喝得欢的酒席也有散的时候,夜幕也有拉下退去的时候。看着包厢墙壁上的古铜挂钟,接近12点,最后不顾喝得似乎不够欢的唐弛,般威奇举起了酒席的总结酒。
一场酒席下来林妮和凌母喁喁喝点饮料,最当花香料的就属般宜了,自顾品味着五星级酒店厨师的手艺,却也很快放下了筷子看着哥那一脸的笑容,在喝完总结酒走出酒店时接到闺友的电话就风尘仆仆的赶去了,又过起了另一番激情荡漾的夜生活,最后他们打车分二路回。
般威奇夫妇交代了句“路上小心。”就留下出租车的排尾走了。而微醉的般约铭刚出大门被冷风吹了个清醒,提了提挂在身上不安分的唐弛。曲湘和凌母则分边扶着凡几,都上了一辆出租车朝着家出发。
曲湘和凌母把凡几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关了门,凌母就去厨房做了些薯糖水醒酒汤端出来给他们喝,曲湘喝完也就揉着酸疼的太阳穴到布谷屋安歇去了“约铭,你们先喝点醒酒汤吧,不然明天胃该疼了。”般约铭安顿好唐弛接过凌母端上来的醒酒汤,“咕噜咕噜。”喝个光,其实他酒量很好又没有喝多少,这会凉风一吹再喝点醒酒的就跟没事人一样,他扶起唐弛灌了碗下去,凌母端着碗汤正待上楼让凡几也喝点,“妈,让我去吧,我没事了,这么晚了,你早点去休息吧。”凌母也乐意让般约铭代劳,“好,让几儿喝了后,你也早点休息吧。”
般约铭放下汤碗,凝视着凡几那白净的脸上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泛起的红晕,她的肤色不属于白皙的白,他摸摸那发烫略显苍白的脸,那上面的红晕散开满脸也没有让她看起来娇俏可人,更觉得落寞得让人掉泪。回望现下的她想着校园角落里的笑语身影让般约铭看着面前人的脸总是会觉得疼惜不已。揉进心坎里疼惜也不够。
“几儿,醒醒,先喝点醒酒汤再睡。”般约铭拉回满脑思绪,摇摇睡得正甜的凡几。
“几儿,醒醒。”般约铭又推了推眉头紧锁的凡几,凡几迷迷糊糊的似被人灌了碗味道不是很熟悉的汤,但是很暖胃,喝完舔舔嘴,身子往下缩继续睡了过去。般约铭为凡几拉好被子,直到周围不留一丝缝隙,才端起碗走出房间,来到客厅窗帘前,拉开阀门,冷风由外猛往里灌,他只是站立在那里,肆意的让冷风扑向脸部及全身,顿感汗毛倒竖,这种感觉般约铭倒觉得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