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约铭,我做的好吃吗?”凡几故意扫过异样的气氛,卖力的臭美着
“好吃啊,还有我的功劳吧!”般约铭也不愿落功,听到她们的解释也无可厚非,但是为什么感觉那么的牵强呢?像在躲避着雷区,那么自己触犯到了雷区吗?
送走了般约铭,曲湘也开车离开了,说是最近接的案子很麻烦,明天需要很早就得出去收集资料,凡几为妈妈按摩腿,“几儿,约铭这个人我很满意,成熟又懂事,没有那么多不着边际的想法,你和他在一起妈妈很放心。”“妈妈,我知道的。”凡几熟悉的做着按摩动作。看着妈妈带着笑的嘴角,进入梦乡,不免对般约铭今天的表现感到很满意,这次的孤注一掷似乎是正确的。
般约铭的造访也告一段落,他们的生活依然恢复了往常的忙碌和充实。凌母会偶尔的念叨着般约铭,凡几则会传达妈妈的意思,般约铭也会很珍惜能和岳母凡几吃饭的机会,每次都表现得很好,就像他们真的正在谈恋爱一样。凡几也很满意现在这样的现状,能天天看着妈妈那挂着笑的脸。
般约铭这次来J市肩上也是带着很多杠杠的,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和凡几独处,不过还好他们的工作空间相同,所以他们经常会在午餐时间同坐一桌吃着饭。
“这个糖醋鱼没有你做的好吃,还是你做的好吃。”低头吃饭的凡几听到般约铭冷不丁冒出这一句话,抬起头,笑了笑“如果你喜欢吃,去家里我可以做给你吃。”
“好啊,等我忙完这阵子就去,你做我打下手。”般约铭吃着被他不乐赞的鱼。
“啊?”凡几被般约铭这样的表情和话给弄得糊涂,一直以来凡几都认为她和般约铭的关系在无人时是夫妻关系,在妈妈面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不管是夫妻还是男女朋友,这样的对话和气氛都是不适合她们的,因为他们的婚姻是签下来的,可凡几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种种,般约铭从来不会问自己不愿说的问题也从不逼自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更不会说些爱不爱的话来洗涮自己的耳朵
“好。”
“我过几天要回公司了,那边也正忙着呢?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公司那边的事情也积了不少,有许多事是需要经过我的手才能实施的。”般约铭扒了口碗里的饭淡淡的说道
“好,等你走时,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凡几听到般约铭工作忙,赶紧接腔道,“工作为重。”
“伯母,明天我就要回到S市了,等到下次来J市再来看你。”般约铭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凌母碗里
凌母抬头看向般约铭,这样幸福温馨的生活就落幕了吗?她们都有各自的工作,一切还是慢慢来吧“哦,那明天让几儿去送你。”
凌母在凡几的熟练按摩中睡去,凡几为妈妈盖好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妈妈那欲言又止的神情跳入眼帘,妈妈一定是看到般约铭走了,又开始担心起我们了,异地的距离是否会让彼此的感情渐淡。
候机厅里,人们拥抱告别,流泪不舍的镜头到处放映着,般约铭提着公文包,凌凡几双手插兜的坐着,等着飞机起飞时间的到来。当广播里的提示音响起时,凌凡几站起来,对着愣神的般约铭提醒道“般约铭,你的班机现在可以进安检了。”
般约铭沉溺于自己的思绪中,耳边回荡着凡几的话,突然站起来,眼神专注的看着凡几“凡几,等到我在那边正在接手的工作完成了,我就会申请到J市来,反正我们的公司都是连体的,在那里和在这里效劳都是一个意思,都是为了公司努力,相信他们会同意的。那样我们就不用分隔俩地了。”
凡几愣愣的,看着眼前那个认真对待这段感冒婚姻的人,“好,你进去吧!你自己小心,我走了。”凡几收收神,没再有什么变化,接收到这样的信息,只能表现得不知其意,难道自己还要像恋人般的哭诉柔情一番,本来他们的结合前提就是别掺杂爱,这样暧昧绯红的话题她不想接更不想去想
般约铭注视着凡几离开的背影,不急不慢的步伐,不骄不躁的性格,不过悲不过喜的心态,让这样的一个人变得如此的不同,全身带着冷人的气息,孤寂的心灵,热闹的人群中却总是心置孤岛,除非在那个小房子里才能尽兴欢笑,躲藏的眼神,冷漠态度,全心只围着她愿意的一方天地旋转。
凡几不喜欢这个地方,只想尽到为人妻的送行,为人女的孝,妈妈的话凡几从来都是惟命是从,只要妈妈说的,就算凡几会刺痛那根神经还是会执行,只要让妈妈安心,自己就会好,这个地方留下了一抹凡几这几年里噩梦中的背影,所以凡几就算再怎么努力坚强,但还是不想重新体会一下相似的情形,虽然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可还是难以克服自己目送着他进安检,所以只能送到此就选择离开。
本该可以避免的伤害为什么要去碰触,就像本该明天脱落的伤疤为什么要今天来揭下让伤口再流一次血,尝一次痛呢?到了该脱落放下的时候自然一切都会成为过眼云烟,既然只是时间问题,那么为什么不为了那个美好的将来而投入多一点的时间呢?
般约铭的离开对凡几的生活没有任何的改变,梦中生活中一切照旧,怎样就怎样。在凡几正忙着和同事小陈谈论着新一批的样稿时,包里的电话响,凡几放下手头上的稿纸,“香香,怎么啦?”
“几儿,你现在很忙吗?下班我去找你,我这次接手的案子完成了,想去你家庆祝庆祝。”曲湘收拾着手上关于这次遗嘱财产分配而引发的官司相应的资料,存档,归于一个档案中放在档案架上。歪着头提着肩和凡几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