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这半个月,由于洞房花烛那晚互殴的情况严重,两人自那以后是分床睡的。
肖颜翩这个时候心里可谓是翻江倒海,他怎么了?不是要狠揍我吗?怎么搂着我睡?当我是四陪呀!刚刚陪喝、陪吃、陪唠嗑、现在还陪睡觉……她皱了皱眉,故意翻了一个身,脸颊正好贴着他的胸膛,心里唠叨着“四陪”的问题,唠着唠着,她的睡意渐浓,沉沉睡去。
清晨,阳光肆意地散尽,遍布在这世界的每一处,温暖人心。
江耀明动动眼皮,睁开眼,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俯首而下,薄唇轻啄了一下她的粉唇。
“唔……”肖颜翩缓缓掀开眼帘,微微起身,“啊!”好吧!她是装的,在古代女儿家需要一些矜持。
“闭嘴,女人。”江耀明耸耸眉,不耐烦地道。自己怎么会喜欢一个这样的女人。这么呱噪。
她的脸腾的红了,这次不是装的,看到了某位的六块小麦色腹肌,“你怎么在我床上。”这家伙就是会明知故问。
“怎么,我在自己房中的床上睡一夜,你有意见。”你有意见打的不是问号而是句号,很明显它是一句肯定句,但是意思不是字面的意思,加上他的语气那句话的真正意思是:你敢有意见!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这个家都是我的。
“那,除了这样,你没一时冲动对我做出什么别的行为吧?”肖颜翩两眼从上到下咕噜转着,打着鬼主意。
他皮笑肉不笑地上下打量着她,勾起嘴角道:“要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本值得我冲动做出什么行为?”反问句,意思是:你没有什么资本值得我冲动地做出什么行为。
“那你开始亲我的那一下不要抵赖,一百两拿来!”哼桥归桥,路归路,吃亏了就要钱,她黑眸中跳跃着精光,那精光一闪一闪地好似金子发出来的耀眼光芒啊,金子,人们奋斗的目标啊,有金行万里路,无金寸步难行啊!
江耀明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这个女人可真会让人下不了台。她是生下来就是为了惹恼他的吗?
他闭了闭眼,倏然睁开眼:“亲你一下一百两?”
他勾动薄唇,黑眸中冒着寒光,幽幽的寒光从内而外散发着似乎要瞬间迸发出来,看得人心里直发怵,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骨头咯咯直响,此刻只能用凶神恶煞来形容了。
她在微微发抖,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想讹诈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吃亏就吃亏呗,总比尸骨无存的好,呜呜这不是找人干架的架势,这分明是要杀人呀!
江耀明长臂一伸,以大刀跨斧之势将她圈进怀里,下颚顶着她的头顶,她越挣扎他圈得越紧。
“就一会儿。”他闭上弯眸,气息匀速地喷洒在她的颈项。
好热,好热,现在是咋的一个状况,我要欲火焚身了吗?太罪恶了,淡定,贤良淑德贤良淑德……
肖颜翩双颊绯红,吧嗒吧嗒干涩的嘴唇:“可以,可以放开我了吗?”乞求的语气。
腾的一下,江耀明起身跨步走向房门,面色自然地转身说道:“表现不错,家用加一倍。”舔了舔嘴唇挥一挥衣袖走了。
肖颜翩目瞪口呆了,擦擦口水,丫的,这个屎壳螂舔嘴唇说明你也饥渴了吧,饥渴别找我,你不是要娶老婆了吗?我不稀罕你!娶平妻当天!
是夜,还是个洞房花烛夜,肖颜翩在自己的房中昏头昏脑的,回想自己的洞房,漠然地淌下了那不争气的晶莹的泪珠,为什么在现代自己是孤儿没爹疼没娘爱的,难得有个机会小心死了,穿越了,嫁了个老公还是这样的情况,得得,到了古代还是没人疼没人爱。
“我这是在干什么,自己爱自己,今晚出去逍遥快活去。”肖颜翩用力地用袖口擦了擦眼泪,万分雄起的怒吼道。
她换好了男装,一身飘逸的白色长袍,清秀的细长眉眼,小巧的鼻子下是欲张欲合的薄唇,头戴羽冠,简直一活脱脱的小正太,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哇哦!这位帅哥是谁,呼呼……不管男女本小姐哦都市这样美艳动人。
由于今晚办喜宴,大家现在还在热闹的劲头中闹腾,完全没有人注意到此时的后门有人正在开门走出去。
“呼。”肖颜翩走在市集重重的深呼吸了一下。还是到我的“松松居”去轻松轻松吧,“松松居”顾名思义让人放松身心的地方,里面有按摩、针灸、泡脚、拔罐、刮痧,当然这些都是咱们“松松居”的老板肖颜翩开创的先河,这生意是在肖颜翩历时一年半的时间终于扣够了银子,正想着要做份生意呢,自己最喜欢什么就做吧,谁叫现在有句至理名言“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所以她最欢的就是被人按摩,凭着自己多年被人按摩,自己又聪明学会了各种按摩、针灸、泡脚的方法,一学会就回孤儿院给院长妈妈做贡献,那功力可是如火纯清现在更是开店收徒。
“咦,老大,你今天怎么来了。”掌柜王智颔首低声道,老板不喜欢张扬。
“我今天是来轻松轻松的,给我把头牌找来。”肖颜翩甩了甩折扇,径直往贵宾房走去。
王智缓过神来,正色道:“快,叫头牌小红过来,去贵宾房招呼客人。”
“唔,爽!”刚享受完的肖颜翩发出了这样感叹。
“叫王掌柜来。”肖颜翩对首席头牌按摩师小红吩咐道。
不多久,咿呀!房门开了。
“老大,还满意吗?”王智望了望肖颜翩微乱的衣衫,面红道。
老大,这称呼是我要求叫的,听得那叫一个舒服,感觉忒带劲,就像黑社会老大那派头。
肖颜翩眼睛朦胧地看着眼前的清秀男子,眸光晃了晃,两三个重影叠爱在一起,仿佛看到了江耀明。
她甩了甩头,妈的,老娘不回去了,本来想着嫁给他能得到从小失去的爱,你娶老婆,我叫你再娶老婆,她愤恨的开始了和枕头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