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道悟太玄闻多尔衮再起二十万人马,兵打山海关,慌忙撇下众下,时只有祖大寿与左右,二人顾不得多想,各策马扬鞭赶回山海关。
再说多尔衮横八纵六,按八卦摆放,但无一人会使此阵。这武侯天地之才,神鬼难测。不易谈精。多尔衮唤来此军只为壮军威。但龙虎二营不见威风八面,受了重挫。多尔衮忙休书一封飞抵孛儿干都司,求一神将助战。你道哪四将?正是第一位殿前飞龙猛将大将军佟养和,第二位乃是殿后飞虎上将大将军张广泗,第三位乃是中军飞熊大将军徐良栋,第四位乃是飞麟大将军乃努尔哈赤之孙尼堪。原来那尼堪不读诗书,只爱项羽,努尔哈赤常道:“威力是有诗书而发,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汝不读诗书,不过李逵有勇无谋一般。”尼堪道:“那读了诗书,不过马谡,赵括一辈耳。昔魏武帝之子曹彰,也是耳。曹植道:捐躯付国难,视死忽如归。以卫青霍去病为首。此方乃真英雄也。”努尔哈赤大笑。尼堪久随佟养和征战,战功显赫。努尔哈赤用为大将。朝中之人,无一不敬重。年纪二十,不论在马上,步行,水船上,各有本领。十八岁时,随佟养和征战,一人独斗敌八员猛将。勇猛无比。
努尔哈赤见了多尔衮书信,道:“朝中神将,佟养和窥伺乌桓,张广泗精兵接应,徐良栋在朝政为将。唯尼堪正闲居。可以为将。”遂批下文书。叫尼堪领300铁骑前往助战。尼堪一听快乐,带好盔甲,擦好大刀。策马扬鞭,直奔山海关。暂放于一旁。
再说虎越明手拿一狼牙棒在山海关前叫阵。一连十四日,朱溯坚守不出。待到第十五日,骤然一将拈枪战虎越明,二将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乃是悟太玄,又一将手拿大砍刀,一面大旗上书“祖大寿”虎越明见了,慌忙逃走。金军大败而走。两人上了城门,太玄叫祖大寿与朱氏兄弟见了。
四人正于中军帐议事,忽有飞马道:“报,元帅金努尔哈赤派其孙尼堪率300铁骑,前来助多尔衮。今日已经到了营寨。”太玄大惊道:“此尼堪此人,与我同出一师,想昔日同窗求学之时,我,尼堪,其弓马娴熟,枪法不拘一格,在我之上,勇武过人。诸将休要轻敌。只需知明虚实,切勿孤军深入。”乃点祖大寿与朱洄三千人马去挑战。
多尔衮闻言亲与龙宝番,龙宝方迎敌,两边人马拒定。人人斗志昂扬,各被铠甲,手持兵器。三番鼓罢。金阵转出一将,手持长枪,坐下一匹秀花白马。那是龙营龙宝方。朱洄道:“快唤你那个什么尼堪,他看的,快与我大战三百回合。”龙宝方道:“你这一等的人也配见尼堪大将军,快快投降了,可免一死。”朱洄大怒,直取龙宝方。两个战三十回合,两军呐喊助威。朱溯本领不高于龙宝方,抵挡不住。拨马而走。祖大寿冲出,后闪一少年将军,怎生打扮?头戴凤翅双麟盔,腰别一折铁神剑,穿一龙白战袍,手拿一条三尖两刃刀,坐下赤兔龙驹。这一身打扮,惊呼明军个个相叹。好个将!祖大寿想道:“我以为这尼堪是个老将,而今不过一乳臭未干小儿也,待我会一会。”祖大寿急挥刀砍去,尼堪一闪,把刀举起,祖大寿又一砍。祖大寿叹:“本领果然好绝非吹捧。”尼堪又一闪。两个在马上,一来一往。七八十合不分胜负。朱洄偷搭一箭,那箭到处,尼堪“哎呀”一声。亏龙宝番来救则性命休矣。两边人马混战一场。直到天黑。
却说祖大寿与朱洄回来将事情叙述了一回。太玄道:“二位此番失于计较,那尼堪乃自大之人,如今锐气被挫,又如何再战也。倘旷日持久,则吾首尾不得保全。”太玄愁漪不已,一连十日,并无半个金军迎敌。到了七月十五。太玄及诸人与城里闲逛,夜半,有几盏灯隐隐于天。太玄问道:“阿爷,此于天上的为何物啊?”那人道:“连这也不见?此乃孔明灯也,是诸葛武侯用以军事。而现在变更了祭亲之物,但此易失火。而今又大风,故放之极少。”太玄谢过了。猛地一下暗思:吾何不以此火烧多尔衮?”乃唤来小校叫买城内所有孔明灯。摆开中军帐。道:“今多尔衮不出,朱溯我播汝5000弓弩手个个神射。倘只看见两三个孔明灯,不要管他,但看见越多,就射在金军帐篷上,再备干柴烈火,油,硫磺一类引火之物。要火烧多尔衮!”朱溯领命去了。又唤来朱洄道:“今夜风大,汝先写三等书,皆是思家一类的话,再放灯。”朱洄领命去了。有唤来祖大寿道:“将军,整理人马,到黑龙江等待多尔衮,随后攻杀孛儿干都司。”祖大寿领命去了。
当晚风大,多尔衮刚到解衣欲睡,远见天空灯光点点。绰弓箭出未着履,心思:“莫非悟太玄之计。”将孔明灯切下。有书道:“思家”连射几番皆是如此。多尔衮放心睡去。忽然之间,狂风大作,数千盏孔明灯随风而去,那朱溯教一起射箭,灯皆被射下,那火星一点就着,加上风烈焰飞天,千条火龙连营而起,惨叫声接踵而来,不断。金军火焚者不计其数。妻其火势冲天,满谷火光乱舞。五万人马,只剩多尔衮,虎越明,尼堪及七八人。龙宝方龙宝番具被烧死。天渐明,又一场瓢泼大雨浇灭发火。天助明军也。我感慨之:一时胜负不可定,天公再那胜在那。
枉助一次有何用?河山终究属清朝!
太玄大喝一声道:诸位将军随我,到孛儿干都司生擒努尔哈赤,诛杀多尔衮,一雪前耻!”
正是:一场烈火天下拜
一次出兵品行高
欲知后事如何,叫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