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闲聊了最近几年的状况,原来兴明最近几年干倒腾车的勾当,虽然近几年也是发展不好。但是相比之下比我轻松自由。转眼就到了村口,一眼望去就看到突兀的瓦片房,在众多窑洞中显得格格不入。送回我后兴明临时有事就走开了,我独自一人收拾着老房子,窸窸窣窣的声音从灶台口传入我的耳朵里,我打开手电筒射向灶口,看到里面几只小灰老鼠在啃着一只棕色盒子,它们怎么啃,那盒子也丝毫没有半点损坏,我驱赶开鼠群,取出盒子,打量了一下这四方的木盒,想起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种树木,“树王——铁桦树”传说铁桦树的木根坚硬程度,比橡树硬三倍,比普通钢铁硬一倍,是世界上最硬的木材,人们把它用作金属的代用品,可想这树有多坚硬!盒子两侧有腾龙图案,表面敷着金箔在手电筒照射下闪闪发光,美中不足的是金箔被老鼠啃的残缺不全,好在大体图案没毁。盒底印有叁柒样式繁体字,这盒子应该是属于父亲的。盒子整体没有锁,但是顶部有凸起的一条木头,底部是‘工’字形,两侧有凹陷回去的空槽,应该是和某种机关需要配套才可以打开的。我记得收拾父亲临走时留下来的东西中有两根楠木方棱棍,就放在了隔壁暗格里。
“咔,”顶到了机括,上面一按盒子瞬间弹出,多年不运转了还是那么灵活,此时下面呈”田“字形,盒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本父亲的日记,书皮都有点发黄了,也许这本日记和当年父亲的突然离去有着什么关联,当年发生了什么,我到现在都一无所知,看到这本日记也许就可以解开当年的谜团了。前几篇都是普通的回忆记事,直到那一篇“今天建国和志儿来找我,听说内蒙古发现一座墓,墓碑刻有神秘文字,考察史书很可能是契丹文,据可靠消息那一带很有可能是早期契丹帝国……”后面是记载契丹起源的笔记“传说北方大草原流淌着两条河,一条从大兴安岭南端奔腾而下,契丹人称其为西拉木伦河,亦称“黄水”,文献上写作“潢河”另一条河自医巫闾山西端而来,名为老哈河,亦称“土河”。契丹民族就兴起于西拉木伦河和老哈河流域。这一地区民族的迁徙、融合呈现出十分频繁复杂的状态。契丹人关于自己始祖有这样的传说,一位久居天宫的“天女”倍感天宫的枯燥寂寞,她驾着青牛车,从“平地松林”沿潢水顺流而下。恰巧,一位“仙人”乘着一匹雪白的宝马,从“马盂山”随土河一直向东信马由缰。青牛和白马,在潢水与土河的交汇处的木叶山相遇了。天女和仙人,叱走青牛,松开马缰,相对走来。两人相爱并结合,繁衍生八子,其后族属渐盛,分为悉万丹部、何大何部、伏弗郁部、羽陵部、日连部、匹絜部、黎部、吐六於部等八部,居潢水之南,黄龙之北。常以名马文皮贡献北魏,并进行贸易。每行军及春秋时祭,必用白马青牛,示不忘本云。由此可知,契丹族发源于西拉木伦河和老哈河流域,此处应该是当年繁华契丹八族的聚集地。”
志儿说:“师父,我和叔叔在一座元代墓室中得到一张牛皮古图,记载着契丹族遥辇氏首领洼可汗,在开元二十年,唐军大破契丹,俘获甚众,可突于逃跑,奚族投降。开元二十一年,可突于复进兵,又被打败,属下六千人被杀。开元二十二年六月,幽州长史兼御史中丞张守珪进逼可突于,可突于先诈降,后又欲投奔突厥。十二月,张守珪派遣管记王悔和契丹衙官李过折联络,李过折夜斩可突于、屈烈数十人,其余部下归降唐朝。在可突于败兵前曾派一支亲信队伍把金银连夜运走,当时由亲信哈勒鲁保管,之后病逝于西拉木伦河附近。记载中很有可能是在西拉木伦河附近草原,我们连夜准备装备出发,顺着古图指引下找到那座盗,墓中发现了一块石碑,石碑上面刻满了奇怪的文字,我和叔叔看不懂,知道您老是研究契丹族的,所以特地请您来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