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妮，你绷着脸，像大驴马似哒，本来就没蕾柔好看，你得多笑笑嘛。”
说罢，夔依瑗给身旁的小明星挤了挤眼色，似乎叫她趁热打铁，赶紧说话。
“桑妮律师，非常感谢您的助理，这次能帮我跟丈夫调解，他已经决定不跟我离婚，只是希望我能有一份自己的事业。经过夔依瑗小姐的引荐，我知道你们是娱乐法律服务团队，却没有专门的明星公关，即使打入娱乐圈也是昙花一现，不如，我加入你们，多了解了解法律，对自身也有提升，这样之后，我在对付丈夫的问题上，还会有突飞猛进的发展。”
“就是嘛，时时刻刻监督的方式，完全不可行，那会让你丈夫感觉自己，像是活在大牢里……”
夔依瑗话音未落，桑妮就打断了她的添油加醋。
“夔依瑗，我让你接待一下我的男客户，结果你将他的太太介绍进律所？”
“桑妮，一言难尽呀。总之那个案子要是没有我调解的话，你都不一定能搞定，说不定那客户真要换律师呢，我从了用到法律常识以外，还有不少武功呢。”
夔依瑗高昂着脑袋，得意洋洋，就像是谁能够表扬她一样，最后的结果，就只能是桑妮办公室外面那些销售人员，还全都是夔依瑗自带。
“大哥，咱就这么鼓掌，里头确定能听见？”
“这把我耳朵给震得，你小点声，瞧瞧其他兄弟，全是动作夸张，不出动静。”
“相当于哑剧？那么虚假，不能被里头的律师发现？”
“她们在谈正事，我们就是辅助背景，充当好人肉景观得了。”
“大哥，我说句不好听的，销售不好做，受了多少白眼，我们之前在监狱里立下的誓言，你还记得不？”
“一定要获得社会地位，得到应有的尊严，是这个？还是……”
“就是这个，但我咋觉得电话销售，心里特难受。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大哥，不行还是投机取巧来点块钱。”
“贩毒快，你能去？我看你就是副要死的样儿，你不知道咱监区室友多少个被执行死刑的？最后忏悔的眼泪，说下辈子不违法，有个屁用，还是这辈子重要，犯罪的下辈子都得打到畜生道，再六道轮回成人，不得上千年？真以为谁都能有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呢？弄不好是要吃枪子的，你这么想想，是不是打电话销售，心里不难受了。”
“人生，太难太难了，我小时候要是好好学习，如今也是住豪宅开跑车，就算被歹徒劫持，都比现在过得风光。整天就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出去得发宣传单，回律所还得打电话，特么的。”
“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这可是律师事务所，对咱这些刑满释放人员来说，跟公安局差不多，甭看那些律师一个个笑脸盈盈，挺好说话的样儿。其实，跟狱警差不多，只要干坏事，谁都能把咱扭公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