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大鹅文娱旗下的经纪人，我叫周舟。以前在五月花娱乐工作，不过我们公司被大鹅文娱收购了。”
“周舟你好，”周若余顿时乐了：“我们算起来还是本家。”
“对，”周舟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和那些经验老道的经纪人比起来，气场就弱了一些。“我之前带过两个偶像男团，不过他们两年就解散了，也不怎么听我的话。不过你放心，我专业水平是过关的。”
“嗯。”周若余把水送到了对方面前，企图让他冷静下来：“你既然是大鹅文娱的人，我自然相信你的能力。那我现在是你手底下唯一的艺人吗？”
“也不是，”周舟挠了挠头：“我手底下还有个歌手，不过他下个星期合约期满就不续约了。所以到时候你就是我唯一的艺人。”
果不其然。像大鹅文娱这样的大公司，就算是看中他的潜力要签下他，也只是随便找个经纪人应付。等周若余表现足够惊艳之后，才可能喂他资源。这是圈内普遍的现象，周若余并不觉得有问题。
“这样挺好，至少你能全心全意地和我一起努力。”周若余点的甜点到了，他这人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喜欢吃一切的甜食。咬了一口松软的草莓红丝绒蛋糕之后，周若余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合同能给我看一下吗？”
周舟点了点头，他以为周若余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学生，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整个谈话，却像是周若余在掌握节奏带着他走一样。
“五年合同，”周若余很快就看完了所有的合同：“你们公司艺人合同都是长的吗？”
“新人的话五年，七年居多。不过你放心，抽成的比例，等你红了之后是可以调整的。现在的比例，在业内也是平均水准之上了。而且我们公司全年都有免费的培训班，你随时可以报名。最重要的是，我们大鹅影视自制的网剧网综以及大电影很多，都会优先考虑我们的签约艺人。”
周若余这是明白的，他在选择大鹅文娱的时候就是看中了他们手中的资源。
“行，那我就签约了吧！”周若余也不是什么纠结的人，签完了合同之后，周舟也很是高兴。
“我还担心你看不起我这个经纪人，我看过你的综艺，很不错。你是打算做演员对吧？”
“嗯，”周若余点头：“我喜欢演戏，对唱歌兴趣不大。不过如果有晚会之类可以刷脸的地方，我也不会拒绝。至于综艺的话，和演员相关的可以，其余的话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拒绝。”
“对于演员的话，我们公司并不会要求你们频繁上综艺。因为这会消磨演员的神秘感，也会降低对你们作品的期待度，这个你放心。你以后的资源，我会牢牢把关的。当然你也需要配合我，有些资源可能你不喜欢，但对你发展有好处的还是得上。”
这一番话让周若余对周舟有了改观，这人看起来也挺靠谱的嘛，也不知道怎么会再公司里这么不受重视。
“说到这个，”周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知道有一个演员类的竞技类综艺正在筹备阶段。这节目虽然不是我们自制的，可我们公司有投资，我可以替你报名试一试。”
周若余顿时眼前一亮：“那就麻烦你了。”
告别了周舟之后，周若余又在这家店里打包了一份甜品。这味道可比他们学校外面的好吃多了。
回到宿舍之后，罗小炮简直是飞奔而来，就差给他一个拥抱了。
“你这么激动，我都以为咋俩有什么关系了。”
“得了吧，”罗小炮啧了一声：“我还不想被你那些女粉丝给手撕了。怎么样，谈的如何？”
“还不错，已经签约了。不过带我的经纪人看起来在公司里地位不高。”
“果然，”罗小炮愤愤地说：“大公司就是傲慢。不过周哥你的能力，不管在哪里都能发光发热的。”
“别拍马屁了，你如果以后真的想做导演，就趁着大三多学习。别以后毕业了，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
周若余下意识地又把自己代入了个经过社会洗礼的成年人，看到成天无所事事的罗小炮，就觉得惋惜。
“哎，”罗小炮突然就蔫了：“我也知道，我没颜值，没背景，也没啥运气，以后做明星大概是不可能了。不过你觉得我有当导演的天赋吗？”
“你要听实话么？实话就是，没有。”周若余一针见血地说。
就算是混日子的罗小炮，也很难接受这样的打击：“周哥，你就不能骗骗我么！那你说我该咋办，难道毕业之后去上班？可我这专业不对口啊！”
“你就没啥兴趣爱好么？”周若余问道：“我喜欢拍戏，所以想做演员。你当初为什么来我们学校的？”
“我成绩不好，要是不走艺术生这条路，估计上不了本科。然后吧，我这人比较开朗外向，考我们学校的时候，就表演了一段单口相声，就通过了，我都惊了！”
周若余也惊了：“你还有这本事？”
“就是背的一段，不过我肢体语言比较丰富吧，又不怯场，就过了。”罗小炮也没想到自己能来电影学院。
“大概是老师觉得你长得很喜感，”周若余不是嘲讽，而是罗小炮的确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很想笑，很有亲和力的感觉。实际上这是他的一个巨大优势。“或许你也不是不能做演员，你就没想过做喜剧演员？”
“那不就是个小丑么！我也想演偶像剧呢！”罗小炮故意撒娇道。
“其实吧，我脑子里有好几个喜剧片的想法，可惜了。”周若余叹了口气。
“别别别！”罗小炮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做小丑又如何，你就是让我女装，我都愿意！周哥，我想好了，这以后我就抱住你这条大腿了！”
周若余哭笑不得：“你就不怕押错宝，把自己的前途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