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缠绵了好几个世纪,从未有过的激.情和甜蜜。
“哥哥,林垦哥哥,我爱你,好爱好爱你……”苏笑笑柔软的唇轻轻贴在林垦耳边,软软低语,轻轻呢喃,香香的气息热热地喷在林垦的脖颈里,酥软酥软的。林垦感觉自己身体里隐秘的欲望正在逐渐膨胀、升腾……
“星儿,太晚了,你该回去了……”林垦希望自己还能有足够的理智来面对。
“不要……”苏笑笑才不管,温软的唇开始逐渐沿着他的脖颈慢慢下移,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开始不安分地解开他胸前衬衣的扣子,轻轻地抚摸他胸前裸.露的肌肤……
“星儿……”林垦拼命想要抓住最后一丝残存的清醒,奈何大脑早已经混乱不清。
“哥哥,你想要星儿吗?要了星儿好不好……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娇柔的声音还在耳边轻轻蛊惑。
一滴泪却静静地滚落下来,无声地落入林垦的脖颈,深深地灼痛了他的心……
轻轻叹口气,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星儿,一定发生了什么对不对?一定有什么让你非常不安对不对?
可是,不要把哥哥看得那么卑鄙好不好?就算再想拥有你,我也不能容忍自己不但保护不了你,却还眼睁睁看着你用这种方式强迫自己留在我身边!
深吸一口气,轻轻捉住那只游动的小手,“星儿,别闹了。”
苏笑笑有些尴尬,低着头,不敢看那张温柔的脸。
“怎么了?星儿害羞了吗?”林垦看出了她的窘迫,轻轻拍拍她的头,“呵呵,好可爱。”
苏笑笑更加窘得不行,头垂得低低的,盯着自己的脚尖。
林垦的心里疼痛不息,伸手把她轻轻搂在怀里,“星儿,哥哥今天好开心,谢谢你。”
“小……哥哥……”苏笑笑结结巴巴地说,“我……”
“呵呵,小傻瓜,我真的不在乎你叫我什么。改口别扭的话就还叫小哥哥好了。我知道星儿爱我就足够了,其他真的都不重要。”
“小哥哥,对不起……我很笨对不对?真是笨死了……”
“别说了,哥哥都知道。”林垦轻轻拍拍她的头,“累了一天了,去洗澡好不好?洗完哥哥抱着你睡觉。”
“嗯。”苏笑笑低低地应了声,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不敢抬头,低着头匆匆进了卫生间。
林垦望着她瘦小的身影,心里一片汪洋。
星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对不对?一定很痛,一定偷偷哭过对不对?
小傻瓜,你好像一感到不安就要拼命勾.引哥哥啊,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等林垦洗完澡出来,苏笑笑已经蜷缩在床.上睡着了。依然是双肘紧挨着膝盖,紧紧地蜷缩成一小团。因为没有带衣服,所以穿着他的睡衣。肥大的睡衣包裹着她瘦小的身躯,愈发显得凄惶无助,像个小小的被遗弃的婴儿。
林垦心里一片柔软,低下头来,竟发现她满面的泪痕,脸颊紧挨的一侧枕头,也被洇湿了一大片。
心,在刹那间疼痛难忍。星儿,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都不能告诉我?
脑海里又浮现她刚进门时说过的话:不要放开你的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拜托不要放开你的手……
轻轻拭去她眼角残存的泪水,泪水却在自己心里汹涌不息。星儿,放心好了,哥哥会永远保护你。不管是谁,想要欺负你,想要让你难过,都不可以!
苏笑笑醒来的时候,林垦不在房间。床边有崭新的换洗衣服,桌上有丰盛的早餐,茶几上有一大堆水果和零食。打开手机,就蹦出一条短信:
“星儿,早上好!睡得还好吗?衣服是新买的,哥哥我腿都走酸了,也没找到一家像样的专卖店,你就将就着穿吧。呵呵。早餐在桌上,如果不合口味就多吃点水果。着急的话就看看电视,哥哥有事出去一下。你乖乖地在房间等我,不要乱跑。”
“切,真够啰嗦的。”苏笑笑嗤笑一声,泪水却流了出来。
工人六村,苏笑笑家所在的地方。林垦和陈伯早早就到了这里。为了不太过醒目,他们让三子先把车开了回去。
陈伯正在跟几位晨练的老太太闲聊,林垦带着墨镜,静静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
为了套近乎,陈伯带了一些礼物分发给她们,很快就赢得了老人们的好感。于是,就从她们口中成功地套出了很多关于苏笑笑家里的事情。
“笑笑我们当然认识,好乖的一个孩子,每次见我们都奶奶长奶奶短的,小嘴可甜了。”
“唉,可惜是个苦命的孩子啊,怪可怜的,每次见了都好心疼。”
“是啊,从来到苏瘸子家,一天好日子也没过过。年纪小小的,就要包揽家里所有的家务,买菜、烧饭、照顾瘫痪的爸爸……还要上学,唉……”
“就是,小丫头可聪明了,就忙成这样,小学还跳级呢,从一年级直接跳三年级,又从三年级直接跳到初一。真难得……”
“怎么所有的事都让一个孩子做啊?”陈伯忍不住心疼。
“谁说不是呢!可怜的孩子,本来孤儿就够苦的了,再找也找个好人家啊,怎么偏到了苏瘸子家呢!你是不知道,这苏瘸子年轻时候出工伤,从脚手架上摔断了腿,不能上班,他老婆又没文化,只能去职工浴池打工,很忙,根本没时间照顾家里。”
“对呀,刚巧找个丫头,已经那么大了,既不需要一把屎一把尿地喂养,又能当小保姆一样使唤,赚大了……”
“对呀,现在你看到了吧?老婆工作也辞了,夫妻两个就准备下半辈子都靠在笑笑一个人身上了……”
“那个苏瘸子,脾气坏得不得了,动不动就发脾气。现在是好些了,以前经常摔杯子打碗的,有好几次都差点把小丫头砸伤。”
“谁说差点啊,我都就见过好几次呢!真的,有好几次都看到笑笑胳膊上腿上满是伤……”
“对对对,我也见过。可是每次问她,她都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陈伯转头看看林垦,斑驳的阳光透过树枝照在那张大理石雕塑般俊美的脸上,大大的墨镜遮住了眼眸,看不到他脸上扭曲的表情,更看到他内心翻江倒海的愤怒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