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在小山村里边过着神仙眷侣,无忧无虑的生活,外边寻找的人是快要疯了。
已经几天的连番寻找,确实没有寻得半点踪影,晏奕霖脸都黑了,其已经拟定的书信,在其手中成了一团废纸,想了想,平息怒气。
晏峡也是有苦说不出,已经是增加了好多人手去寻找,愣是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好似人间蒸发,哪怕人在那山洞里边去寻找,也是见不着人影。
犹豫好久后还是道来:“大少,要不换个方向,往峡谷的下游去。”只是话是这么说,若怎是落在那江水里边,湍急不说,江口还是有食人鱼,可说是九死一生,那一生的可能性,或许还是臆想。
晏奕霖冷静了好一番,后才说道:“将这封家书送回京城,一定是要亲自送到父亲的手中。问题可就大了,不止是晏宛失踪,关键是裴南溪也葬身在南盐城这边。”
书信送出,方走几步,晏峡便是觉得眼前一黑。有人身穿白衫,拿过其手里边的书信,打开一看,后是皱眉,再来便是重新塞进晏峡的手里,转身脚尖一点,也就离开了。
不止是一波人,再有刺杀晏宛的黑衣人也是盯上了晏峡,拿过翻开,又是伪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走了。
书信上边写有:南盐城,裴南溪与晏宛葬身峡谷,尸骨难寻,怕是丧事,愿父亲悉知。
已经是天黑,晏峡醒来,看了手中信,神情是一言难尽,寻了那驿站,送兜里换了一封信,妥投出去。
“大少,事情办妥了,果真是如你所料,就是不知道是谁。”
“没事,隐藏了踪迹就好,过不了多久,京城怕是要闹腾一番了。”
樵夫一家是好人,确确真真是好人,什么大鱼都给晏宛送来,说是给人补身子。
那美貌女人,晏宛觉得人对自己的态度很是奇怪,给她一种长辈关爱的错觉。
“谢谢。”晏宛这般道谢。
“无碍。”
想来两人在这边的时间也是很久了,该是走了,打量一番,与徐大夫辞别,人倒很是赞赏:“小姑娘的医术确实是很厉害,不错,老夫很是长见识一番。”
“哪里话。”
临行前,又是去樵夫家与人辞别,倒是那美貌女人很是惊讶,后是沉默一番,“你们在这等我一下。”
其进屋去,好是倒腾一番,晏宛还以为人会是给他们一些吃食之类的,倒是没有想到人是递过来一个绣囊,大红色还绣着牡丹花,很是庸俗。
裴南溪挑眉,接过,目光逡巡于女人和绣囊之中,手按了按,里边不知是一块什么玩意,很硬。
“这是……”
“别拆开,拿走再看了,以后前尘俗世皆是与我无关了。人问起,你就道是捡来的,我不想回去了。”
樵夫一听,看见那绣囊,是妻子一直好好保存,甚至有次孩子还要触碰,都被其呵斥。
裴南溪满心疑惑,听人这般话,倒是知道这或许是个重要的东西,也就多谢告辞。
临走前,女子笑着说了一句:“你的剑很好!”
裴南溪脚步一顿,那把剑是他皇爷爷在其抓周时放上去,那时刚满周岁。
嫡系有一位孩子,还是嫡长公主的,先皇很是宠爱,时常抱着小娃娃就亲了不停,小孩只会流口水表示不满。抓周时,先皇为了表示其对这孩子的喜爱,连玉玺都放了上去,也或许是这般,在先皇驾崩传位时,刘乾一直惶恐不安。
剑是国库的宝剑,玉玺是传国的重器,文笔,应有尽有。
小时候的裴南溪见着那剑穗就抓了过来,还不满意,两腿圈着玉玺,左手剑右手御笔。
先皇见着这孩子可爱,逗趣道:“是个贪心的孩子。”眉眼弯弯,却是没有怪罪之意,玉玺是拿了回去,那剑和御笔却是让嫡长公主带回去给裴南溪玩。
也是不知道这人赞其配剑是何意,但有一点裴南溪知晓:这人因着自己的佩剑就知道其身份,大概是皇宫中的人,只是为何人愿意留在小山村里边,与一山村莽夫连理成枝就是不得而知了。
照着樵夫指的路线,走了许久,出了山,见着官道。
想起人身上还有伤,“要不歇会。”裴南溪看了四周,无人。
晏宛觉得肺部还是有点抽痛,也就点头,寻了块扁平的石头,还是裴南溪贴心扫去那上边的灰尘。
见其行为,晏宛轻笑打趣:“你现在都快成了我丫头了,锦云可是会伤心你抢了她的活的。”
“不会,锦云一向见其小姐与姑爷恩恩爱爱,就会十分愉悦。”
“你现在是越来越适应晏宛未来夫君的身份了。”
裴南溪也坐在人身边,搂其腰身,亲上一口。
光明正大来亲自己所爱之人的感觉可真是好。
“纠正一下,不是未来,已经是事实了。”
晏宛伸手推开人凑来的一张俊容,“臭不要脸。”倒是想起一事,没忍住手摸上了腹部,这古代好像是没有那种安全套的玩意吧。
后脸便是复杂多变,裴南溪见着晏宛的动作,倒不是很明:“怎么了?”
“没事!”估计是没有那么好运的,手指探上手腕处,很好,非常安全,什么事情都没有。
“对了,你快看看那樵夫媳妇给你的大红绣囊。”
说起这事,裴南溪还真是忘了,两人就在树荫之下,石块上边,相邻而坐。
大红绣囊,上边绣着的大红牡丹很是庸俗。裴南溪扯开那束口袋,掏出来里面的东西一看,顿时间,面色也是复杂几分。
那是一块金色盾牌形状的东西,中间还有云龙纹,一条龙栩栩如生。
这玩意,他小时候见过,这是皇陵进去的唯一通行令牌。刘氏皇族自创立国那天开始,就有皇陵,是活得皇陵,有人把守,守陵人数十位,武功高强,他们只认令牌。而这玩意,裴南溪只有三四岁的时候玩过,当时是先皇的贴身之物。
本应该在刘乾身上的令牌,怎么就流落在民间,况且还在一山间村妇身上,那真是奇了。
晏宛看裴南溪神色,“怎么了。”
将这令牌的来历以及用途缓缓你道来,晏宛听闻:“要不我们回去询问一二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