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怕什么?”
首领正在抱怨着的时候,他身后有一个人走上前来说道。
首领听着他这说话的语气很是不同,于是便转过头去,看着面前的这个人,饶有兴趣地将此人打量了一番了之后便询问道,“你什么意思?”
“首领,在刚才那一片混乱之中,我发射了一根毒针正好落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虽然她现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再过一个时辰,如果还没有拿到解药的话,就会痛苦不堪!”
首领在听到对方这番话了之后,心中顿时便舒畅了开来,刚才淤积在内心之中的屈辱,此时此刻也消散了一些。
转过头去,心情极好地拍了拍此人的肩膀,“哈哈哈,好小子,可真是有你的!”
“可是……”突然之间,会毒针的那个兄弟眼神就变得格外的锋利,走上前去站在了离手里只剩下一拳之隔的地方。
“可是,你今日害得我们这么多的兄弟死在了这里,你也没必要活着了,下去陪他们吧!”
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只看见了首领鼓着一双不敢相信的眼睛,很快便倒在了地上。
其中一个兄弟看见眼前所发生的这些事情了之后,很快便明白了。
权力更替虽然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如今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再将人给杀了,也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于是便走上前来,想要替原本的首领多说一句话,“独眼龙,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一些?”
可是他这番话才刚刚说出口,此人立马便倒在了地上。
所有的人,看见打在眼前的这两个人的尸体了之后都只好闭口不言,毕竟他们都不愿意看见,自己好不容易脱离了死神的手了之后,如今又靠近死神。
……
晏宛在前进了一段距离了之后,只感觉到自己浑身无力。
她本以为自己是这些日子太过于疲惫了,以至于体力不支,所以才会如此,但是渐渐的这种感觉已经越来越强烈了,就连拉紧马的缰绳都变得很是吃力了,似乎不受她的控制了一样。
司言就跟在晏宛的身后,所以也他很快就察觉到了晏宛的异常,将马儿拉到了晏宛的身旁去,有学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晏宛并不希望自己现在的情况给身旁的任何一个人带来麻烦,所以在没有出现什么紧急情况的时候,她也希望自己能够咬牙坚持过去。
所以当听到对方的询问了之后,也只是强撑着身上的一股劲儿摇了摇头,“没……没事……”
司言分明看出来晏宛的不对劲,可是他却又看不出来晏宛究竟伤到了什么地方。
他只知道,如果再继续这么赶路,只是人的半条命就会折在这条路上。
无论如何,现在都必须得找个地方好好的歇息一下,于是将马缰绳向前一折,便横在了晏宛的面前,“你看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说!”
他这番话才刚刚说完的时候,晏宛的身体并如同一片凋零的落叶一样倒了下来。
如果不是司言手疾眼快等将人给接住了,只怕现在就摔倒在了地上了。
司言将晏宛抱了下来,高然在察觉到眼前的情况之后,也立马赶了过来。
“她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
高然话说到一半了的时候,眼神便飘到了一处地方,久久不肯挪开眼睛来。
司言则是扯开了嗓音在呼喊着对方,“晏宛……”
高然看见司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现,于是便蹲在了人的身前,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便将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告诉给了对方。
“司言,你看她的肩胛骨处有一枚银针……”
司言在听到对方所说的这番话了之后,并立马停止住了自己的情绪,朝着高然所说的地方看了过去。
随后他便真的看见晏宛的肩胛骨处有一枚银针,他将那枚银针从晏宛的身体上取了下来,只看见在那银针与血肉结合的地方已经变成了黑色。
司言在看见这种情况了之后,心中便立马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
高然知道司言一定是不愿意接受眼下这种事实的,于是便将对方还没有说出来的这些话给说了出来,“你想的没错,这根银针是有毒的!”
“怎么会这样?明明那会随着我们一起出来的时候都没有什么事情,怎么突然之间就……”
司言对于现在所发生的这些事情,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恐怕刚才在打斗的过程之中,她就已经受了伤,只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所以才一直闭口不言,直到现在撑不住了,所以才会如此……”
高然现在仍然保持着应有的理智,将那根银针拿在自己的手中,仔细的看了看之后,便将心中所有的揣测都说了出来。
“把她给我……”
司言循着说话的声音望过去,裴南溪此时立在他的身前。
司言心中尽管有百般的不情愿,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便也不好做出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举动来,“她……”
裴南溪将晏宛抱在自己的手中,背过身去,转向高然。
“高然,你既然说你是神医,那你对这些用毒的法子是极为了解的,这种毒你是否有办法能够解,只要你能够起得了这种毒,那么不管你对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高然在听到裴南溪这番话了之后,显得有些为难,“我……这……”
裴南溪极其诚恳的看着对方,“能还是不能?我只是需要你给我一个回答而已!”
高然知道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是隐瞒不了多久的,而且拖得越久,对于他们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没有好处。
所以稍稍在脑海之中想了一想之后,便将真实的情况告诉给了对方。
“这种毒是一种极其常见的毒,但是却非常棘手,只有制毒的人才有解毒的法子,而我虽然也对毒有所了解,但是却并不知道此毒的解药究竟是什么!”
裴南溪听到人所说的这番话的之后,那眼神之中非但没有绝望,反而生出了一丝希望的火焰,“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人是有办法解的,对不对?”
高然听着对方这番话虽然极其简单,但是听在耳中却很不是滋味儿,很快他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将军,你好不容易才虎口脱险,现在可千万不能够回去啊!”
“只要有解药,那我就一定会去替她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