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世纪中叶,本来蔚蓝的地球已经生机无存,已经是千疮百孔,体无完肤,但是人类的做的另一件事情又把这个星球推向了死亡,一个极大的灾难正在悄无声息的接近……
我叫罗述,我是本世纪的一个研究外星的科学家,俗称星际社会学,我工作于X大学的研究室,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并没有向爱因斯坦、霍金前辈那样名气、声望和地位,而且因为我这在别人眼中荒唐至极的工作,我没有一个朋友,更别说老婆或是兄弟了,所以我养成了独自工作的习惯,我本以为这已经够悲催的了,但是,从小到大被当成笑柄的我,竟然有更荒唐的事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那天,我因为顶撞了上司被他开除了,我回到我的研究室整理我的研究成果,这时我的导师凯恩把我拉倒一旁:“If you want to have resentment in your heart, the tutor will not keep you. Luck will always accompany you, Amen(你若心中有恨,那导师就不留你了,愿好运常伴你,阿门。)”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了我的导师是个基督教信徒,不过这个留着长胡子,一直穿着黑大褂的老牧师竟有几分佛系……
我听着城市中的喧嚣,弥留之际,一双手从背后抓住了我,我本以为是我的导师,但是一个五寸大的黑布袋紧跟了上来,“是谁?”我惊慌的问。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头不知为何一阵剧痛,刚刚经历的一切我已无法在回想起,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全身横肉的男人把布袋取了,他对我说:“你是不是罗述?”“是的”我有气无力说……“那个研究外星人的专家让我们请你过去一趟,还有这个国家的首席等人在等你开会……”我听不进去更多了,那个男人下意识的又蒙起了我的头,也许他可能是绑匪出身吧,刚刚他说有个会议等我召开,我的一大股疑问瞬间涌上心头。“啊。”
我不知我又睡了多久,醒来时我坐在一把靠背椅上,对面坐着一个穿着西装,记着红色领带的男人,在我面前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杯子下的托盘中有几滴水珠,看来我睡了很久,茶也换了很多遍了。“请用茶”对面的那个男子突然说到。
“你是谁?”
“先生你不必慌张,你可以叫我威廉。”
“我睡了多久了?”
“整整一天了,会议因为你拖延了一天,再过一小时会议就要召开了。”
“为什么是我?”
“先生,这个我也不清楚,在会议上你将会知晓一切。你现在可以去洗个澡,找套合身的西服出息接下来的会议。”
“好,我就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把我绑来?”
“先生您说笑了,我们是让人去请您的,你是最尊贵的客人,怎么能绑呢。”
“那我头上的血迹……怎么解释。”
“十分抱歉,先生,那伙人是绑匪出身,可能是习惯了,十分抱歉。”说着,他弯下腰向我道歉,看起来十分诚恳,但是我不与理会,径直向门走去,一推开门,外面的记者把我团团围住,“罗述先生,可以陈述下会议内容吗”“先生,您对下午的会议抱有什么看法”……突然,一辆车从远方飞驰而来。
“罗述先生,请上车。”一个神色极其慌张的少年用手把我引进了车中。
我上了车,那个少年也跟了进来,神色已经平和许多,一滴汗的落地打破了车中的宁静。
“博士你好,我是崔峰,威廉教授让我们带你去你的房间,他让你准备接下的一个会议,我们接下来会跟着你,保护您的安全。”少年说到。
我转头看向另一个人……我又看见了那个满身横肉的男人。他开口说到:“博士,我是保罗·李,你可以叫我保罗。之前的威廉那老家伙让我把你请来,我以为……是要让我们把您绑来,对这件事我对您道歉,接下来我和他会全力保护您以补我对您的歉意。”
“谢谢你好的好意,保护我就不必了,先把我送回去吧。”
我一直凝视这窗外,我们没有在说过一句话,看着外面日益发达的都市,感叹到:“人类最大的危机即将到来了……”
我不一会到达了酒店,看着室内金碧辉煌的建筑风格,我不经感叹到:“现在已经是二十三世纪了,我们的资源储量已经不到二十世纪的十分之一,地球可开垦的资源已经开垦完毕,只是有些人类无法利用的资源未开发,所有的资源都被众合国收入国库,用来建造一个用于内战的部队……”走向我的房间时,我看到了真在对着服务员大吼的理论家泰米·鲍德温,和我擦肩而过的科学家大卫·克里斯普等等众多领域的顶尖科学家集聚于此,看了这个会议的讨论的内容一定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
十五分钟后,我穿上了衣柜中白套西服之一,这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因为它只是由简单的黑色构成……步入大厅保罗和崔峰立刻迎了上来,俩人用不同的语言说到:“先生会议马上开始,请随我来。”
我和他们二人上了车,车慢慢的行驶向北京(这时的北京已经不是北京,所有的大国已经合并,北京这是中国人的叫法,现在中国叫C城,北京只是用来服务当地人。),我问旁边的俩人,他们纷纷摇头,李还说到,这种会议一般会举行在A城(美国)或者E城(俄罗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选在了C城,崔峰不耐烦的说:“肯定是因为我们罗先生。”因为我就坐在李的对面,他也不好说什么,我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车中瞬间没了一点声音,李和崔峰对视了一眼,俩人之后都不约而同的看向窗外……我看着这些繁华的街市,来来往往的不只有中国人,还有美国,非洲,俄罗斯,意大利,法国人,在二十世纪本单调的街市变得繁忙了起来,虽然我们的土地出于悬浮状(二十三世纪,温室效应使海平面急剧上升,大多部分的陆地被淹没,联合政府只能开展一系列的补救措施,比如腾空计划,虚无计划等等来补救这人们赖以生存的土地),但是他们成群结伴,总是欢声笑语,仿佛这世界还是安宁,祥和的(海平面不断升高,一些自然灾害也发生的更加频繁,各地已经是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