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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义结金兰

浅水涓涓,波乘藓藻。雾水皑皑,落桨扶摇。

湖心之上,沙船逐波前行,此处无人烟,连摇橹声听起来也极为动听。偶尔鸦落舷头,并排而立,叽喳吵闹一番,却似难得好光景。

一位老者盘膝抚琴,又将一湖静谧平添些许悠然之感。道道沧桑,人间欢喜,不过便是这一湖、一船、一琴而已。

此时,躲在草垛中的朱翎羽已是醒来,甩了甩头,将挡在眼前的枯叶顶到一边,忽觉周遭冷气袭来,不禁打了个寒颤,抬头看去,却见草垛外尽是雾色。

扭了扭身体,发现捆绑草垛的麻绳已被人去掉,心中一喜,用力推开秸秆,可寒风嗖的一下便吹了进来,只好又将秸秆收紧,留出三人的空间。

随即扒开枯叶,向外看去,顿时一怔,低声呼道:“天啊,这是在船上,怎的如此冷?”

试着探出头去,瞧了瞧左右,见周围无人,眉头一皱,又看了看天色,此时云雾缭绕,辨不清是哪个时辰,长叹一番,又缩了回去。将药瓶取出,与李潇湘服下,之后便盯着他,看看此药是否如说的那般神奇。

没过多久,李潇湘果然睁开了双眼,而当他看到眼前漆黑一片,却有一人正盯着自己时,不觉大惊失色,张口便要喊出声来。

见状,朱翎羽急忙捂住他的嘴,附耳说道:“别叫别叫,我不是坏人,现在外面很是危险,你一叫我们必死无疑,你且听我说。”朱翎羽便将遇到李潇湘之后的事统统说了一遍。

李潇湘听过后,知道黑艮已死,清水白翁亦下落不明,心中颇为难过,竟抽泣起来。朱翎羽一急,低声道:“莫再哭了,你这哭声会将人引来的!”

李潇湘抹着眼泪,经过这么多事,他也变得坚强不少,将泣声收回,忽而笑道:“没想到你就是朱婶的儿子,我临走时还答应过她,说一定要找到你,给你报个平安呢!”

朱翎羽见他提到自己母亲,不免有些激动,眼角渐渐湿润,问道:“我娘还好吗?”

李潇湘爽快回道:“好的很,虽说她不舍得花你送回的银子,但也没委屈自己,身体康健,精神也不错,你放心就是!”

朱翎羽颇觉欣慰,说道:“多谢。”

转而又想到李潇湘父母的事,此事他是在莫神医与清水白翁的对话中偶尔听到的,便想着要安慰几句,却不知如何开口,犹豫了好久,才勉强说道:“你父母的事我听说了,不过我们离开图山城时并没有他们的消息,真是对不住了,我也希望他们不要出事才好。”

李潇湘笑了笑,反而安慰道:“这是哪里的话,有何对不住的。反倒是我们连累了你,让你有家难回,何况朱婶还对我那般好,我真是无颜再面对她了。”

这一番话竟弄得朱翎羽不知所措,连忙劝道:“哪里哪里,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说不上连累二字,你可千万莫要介怀。倒是你父母如今音信全无,我真替你着急。”

李潇湘叹了口气,重新振作道:“无妨,只要还没有消息传来,就说明他二人暂时安全,不会有事的。”

朱翎羽点了点头,对于李潇湘能这般坚强感到无比钦佩,心中热血上涌,也未多想,拱手便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不如你我结为兄弟如何?”

李潇湘听后一怔,突然想起还在李家时的场景。那里人人都在嘲笑他,全然不把他当族人看待,至于兄弟之情,也只限于和十少爷。但十少爷乃是内院之人,纵使与自己交情甚密,也不过是朋友,还称不上是兄弟。而此刻朱翎羽却要与自己义结金兰,让他心中顿生感激之情,整个人激动不已,问道:“此话当真?”

朱翎羽斩钉截铁道:“岂能有假!”

李潇湘瞬间热泪盈眶,哽咽着不能自已。

朱翎羽不知其中缘由,只道李潇湘不愿如此,当即便要作罢。却见李潇湘拉着自己,却是说不出话来,只在不停的点头。

朱翎羽这才恍然,说道:“只可惜今日结拜,既无良辰吉日,又无歃血红酒,你我只能沾血涂唇,以敬天地了。”

说罢深吸一口气,将中指咬破,引血沾唇,立三指说道:“皇天后土在上,我朱翎羽今日在此立誓,愿与李潇湘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背弃,天诛地灭,五雷轰顶!”

李潇湘见状,擦干了眼泪,同样咬破中指,引血涂唇,立三指起誓道:“皇天后土在上,我李潇湘同样在此立誓,愿与朱翎羽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背弃,天诛地灭,五雷轰顶!”

随即二人相拥一处,低声狂笑起来,眼中似有烈火,竟“烧”得这方寸之地尽显男儿气魄。

谁能料到,就在这寒江之上,此前素昧平生的两个青年,此刻却成了生死之交。而这二人今日做出的抉择,则将彻底改变未来的修真界,一场暴风正悄然酝酿开来。

不过眼下的他们,还只是其他御师眼中,连蝼蚁都算不上的微末之人,所以此事只能日后再说。

二人结拜过后,便商量起该如何逃脱此处,毕竟此事才是至关重要的。

朱翎羽开口道:“你我现下被困于水上,无法逃脱,贤弟可有何良策?”因朱翎羽年长李潇湘两岁,所以他为兄长,便唤李潇湘为贤弟。

李潇湘犹豫片刻,说道:“既然船已使出码头,便绝难逃脱。不如你我先出草垛,看看周围是何情况,之后再做打算,大哥觉得如何。”

朱翎羽点头道:“也好,就依贤弟所言。”

说罢,二人平复了心绪,从草垛中探出头,观察周围情况,见附近无人,便悄悄向外爬去,尽量不发出声响,

好在有惊无险,二人终于钻出草垛。先是在四周张望一番,确定无人,便向船舱走去。

正当他们要离开草垛时,李潇湘只觉脚下一崴,像是被何种东西绊到一般,顿时向一旁倒去。

朱翎羽眼急,一把将他拉回,二人随即俯下身子,拨开脚下秸秆,却是一怔,同时喊道:“怎会是这畜人?”

对视一眼,皆是满心疑惑,李潇湘先问道:“它也被抓来了?”

朱翎羽摇头道:“我也不知,这畜人一开始只跟着马车走,谁成想后来竟上了船。不过看它这样,难道是睡着了?不对,它是冻僵了。”说着在畜人身上按了按,果然如他所料,这畜人身上冰冷僵硬,一点活气也没有。

李潇湘见状,心有不忍,就要将他往草垛里推。

朱翎羽急忙问道:“你这是要作甚?”

李潇湘边推边道:“不能让它就这般躺着,需给它找处保暖地方,不然非得冻死不可。大哥,你来帮我一把。”

朱翎羽对于这畜人也有几分感情,毕竟它作为诡马时曾救过自己一命。当下也未推辞,与李潇湘一道将畜人推进了草垛。

将畜人藏好后,二人已是满头大汗,浑身冒起了水汽,忽然寒风吹来,顿时冰冷刺骨,赶忙躲进草垛,彼此靠在一处,互相取暖。

李潇湘双唇打颤,说道:“大哥,没想到这外面如此寒冷,我们才出来没多时,便冻成这幅惨样,还如何逃走啊!”

朱翎羽也抖着身子,说道:“我有一办法,我们将秸叶取下,塞进衣衫中,如此便可稍解寒意。嘿嘿,此招我是跟咱娘学的。”

听到此话,李潇湘会心一笑,依言将衣衫中塞满秸叶,说道:“大哥,如此虽可御寒,可行动起来着实不便啊。”

朱翎羽皱着眉,顿声道:“响声是大了点,但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只要我二人小心行事,应该不会被人发现,权且将就一下吧。”

随即二人钻出草垛,蹑手蹑脚向船舱靠去。

当走过舷窗时,忽听舱中有两人正在交谈,言语之中大有争吵之意。

李潇湘竖耳听去,觉得其中一人话音耳熟,心中思虑少许,忽然一惊,拉过朱翎羽,以唇语说道:“何浊清。”

朱翎羽一怔,立刻放低身姿,向李潇湘摊了摊手,意思是说:‘这该如何是好。’

李潇湘摇了摇头,指着自己耳朵,又指了指船舱,朱翎羽立刻会意,附耳贴在舱壁上,凝神听去。

只听其中一人把玩着茶杯,略有不屑道:“花凌公真不把我千真派放在眼里?莫不是因何某辈分不够?”

原来与何浊清相谈的,乃是之前那个名叫华凌公的男子。

对于何浊清方才所说,他并没有多大反应,语气平淡道:“在下并无此意,何长老误会了。”

何浊清嗤笑道:“既如此,又为何不让我拿人。”

听到“拿人”二字,李潇湘二人身体一抖,互相看了看,皆是吃惊不已。

“何长老,我已说过,此船乃是芙珑岛所的,想要抓人,还需先问过我家岛主才可。”花凌公依旧平淡说道。

“啪!”

何浊清将杯子一扔,说道:“我既未听过芙珑岛,也不愿去见你家岛主,只要你许我将那二人带走,我千真派绝不与你为难,不然的话。”说道后面,何浊清只是冷笑。

闻言,李潇湘心中一紧,忽然想起了在双水城发生的惨事,不禁脊背发寒,只道这何浊清又要灭掉一个门派。

“何长老,我芙珑岛一向不过问江湖事,你今日之言,是想挑我两家纷争吗?”花凌公淡淡说道。

何浊清冷笑一声,并未答话。

花凌公沉声道:“其实,我芙珑岛对贵派近日所作所为,也是略有耳闻,不过我需提醒你,就如俗界李家不知荒界千真派那般,你千真派对于我芙珑岛也是知之甚少,不要妄想我芙珑岛是第二个李家,否则遭到灭门的,就是贵派了!”

听到花凌公如此犀利的话语,李潇湘心中大呼过瘾,想着终于有人替李家出口恶气了。

“咣当!”

何浊清猛地站起身,怒道:“哼,敢如此与我说话,你可要想清楚了,上一个这般说话之人已害死了整个氏族,你也想像他一般吗?”

花凌公淡淡回道:“何长老,在下人微言轻,不足道哉。不过若是我家岛主在此的话,想必你刚刚那句话还未完,她就要请你下船了。”

“好好好,好一张伶牙利嘴,看你这般能说会道,想必御道也不浅吧,可否让何某领教一番?”何浊清大笑道。

花凌公轻轻放下茶杯,说道:“在下无意与何长老交手,何况若是在此处打起来,万一伤了船身,那在下就无颜去见少岛主了。还请何长老稍安勿躁,待此船行至芙珑岛,在下定会向岛主陈说此事,你看可好?”

何浊清不以为然,诡笑道:“我看不好吧?若此时不动手,这船便要行至海上,那时何某可真就是有去无回了。你们说呢,外面那两个小鬼!”

李潇湘二人大惊,登时向一旁跑去。

可就在二人转身之际,船舱内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瞬间炸裂开来。何浊清随即窜出,伸手朝二人抓去。

二人慌不择路,大叫着跑向草垛。

就在这时,草垛中猛地蹿出一道身影,挡在何浊清面前,正是那个畜人。

何浊清没料到会有这一遭,惊讶之余,嘴角暗笑,掌心一晃,将那畜人掼向身后的华凌公。

花凌公面色如常,轻描淡写便将畜人接住,说道:“何长老,你如此做法,就不怕失了御家身份?”

何浊清顿住身形,回头笑道:“莫要心急,等我将这两个小子绑了,就来取你性命,到时看你还说何!”

“哈!”

何浊清一声大喝,朝李潇湘二人冲来。

二人急忙向后退去,却脚下一滑,跌在了草垛上。

眼看便要被抓住,二人吓得紧紧闭上了双眼,不敢面对眼前之事。

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何浊清捉来,睁眼一看,却发现何浊清已不在原地,而是与花凌公对阵于船头。

只见何浊清双臂前挥,一只泛着赤光鹰首赫然出现在胸前,御气化作万条丝带,环绕全身。接着身体大震,鹰首猛然飞出,破空而上,一声长啸,化为满天飞羽,附于身后,霞光一闪,融入体内。

“看招!”

何浊清大喝,腋下双翼乍现,脚下用力,飞身跃上桅杆,双翼闪动,似有消失迹象。随即身体前倾,翼光再次大盛,俯身冲下,手中同时生出数片飞羽,被他齐齐甩下,夹带着轰鸣与赤粉之焰,砸向花凌公。

花凌公面无惧色,瞟了一眼脚下船板,而后望向天空,长袖轻舞,冷风乱流,将袭来飞羽尽数弹至周围湖水中。

飞羽刚一入水,便发出爆响,激起数丈高的浪花,将行使在湖中的沙船打得摇摆不定,上下沉浮。

何浊清眼看招式被轻松化解,面有难色,身体在空中轻转,躲开花凌公,落于船身处。接着双臂后侧燃起两条橙红火焰,火势凶猛,渐渐变为鹰羽之姿,对准花凌公同时挥去。

火势瞬间大涨,化为大片火海,铺天盖地将花凌公困于其中。

何浊清竖眉瞪目,张狂叫道:“此时求饶为时不晚!”

花凌公面色平静,冷冷盯着何浊清,并理会他的威胁。

见状,何浊清气得须发凌舞,双臂陡然发力,催动火海将花凌公湮没其中。

何浊清尖声大笑,神色中充满讥讽之意,双肩一震,橙红之焰又盛了一成,将整个船头都燃着起来,烈火借着风势,逐渐烧到了帆布之上,看这架势,只怕用不得多时,整艘船便会葬身火海。

突然,一声琴音响起,火海凌空破出一道缺口,花凌公站在其中,面如寒水,伴着周围烈焰,好似天人一般。

长袖前挥,一股寒风急速吹向何浊清,寒风阴冷,仿若冥府戾气,伴有鬼嚎之声。

何浊清眉头一紧,心下念道:‘此招诡异,不可不躲。’

只见他双臂如飞鸟振翅,连挥数次,身体无风自转,脚下一声碎木之响,随即跳脱开去。

而后寒风呼啸而过,将地上留下一条长长冰道。

何浊清心中大惊,实有后怕,想着若自己方才未躲,怕是此时已被那寒风冻为冰人,就算自己催动火焰奋力抵挡,也逃脱不了被冻伤之险。

当下对于花凌公御道修为感到深深忌惮。

这时,花凌公踏冰而出,身后一名布衣老者携琴走来。那老者鹤发童颜,宽额长脸,皮肤蜡黄,身材瘦高,捻着胡须,幸灾乐祸道:“花郎,这下余小妹可真真饶你不得啦,哈哈哈哈!”

花凌公见老者这般说,面生喜色,难得笑出了声,说道:

“先生,看来我得亲自去趟玄虚观,当面与岛主陪不是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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