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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阵前寻亲

距离大军开拔已过了一周时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一路上并未遇到太多抵抗。直至崇江河畔,也只是有几伙千真派的御师上前袭扰,但交手不到数回合,便即远遁,再难追上。

如此倒是急坏了白玉琅,他本打算捉一名俘虏,以便探听对方的虚实。可没想到这些千真派的御师御道不精,逃跑的功夫倒是高明的很,白玉琅先后派了数百位高手,皆无功而返。

军师黎星白也是一筹莫展,心中忐忑不安。只觉眼下的形势有如重重迷雾,千真派好似在谋划着一道天大的阴谋,只等大军自投罗网。

虽说他乃不世之材,身怀经天纬地,可古语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千真派行事如此隐秘,纵使他有三头六臂,也绝难猜出其中端倪,只好见势而动。不过如此一来,便是让己方陷入了被动之中,实为的不利。

之后大军在崇江边又整顿了一周有余,便按照先前的谋划,兵分两路,一路顺江而上,直入梁州,另一路则越过崇江,进入洛州境内。

本以为大军在涉江之际,会遭到千真派的阻挠,没想到直至后军渡过了江水,连一个千真派御师的影子都没见到。

不少人都猜测千真派是怕了,做了缩头乌龟,只有黎星白同几个世家族长一直坚信,千真派定会有大的行动,只是时机未到罢了。并且警告众人,不要放松警惕,时刻做好迎敌的准备。

这一日,大军来到一处名为鹭山坳的地方。

此处地势平坦,利于大军休整。军前不远处便是一条山涧,形似葫芦口,易守难攻,可设一道伏兵,隐于左右。而军后则是一马平川,进退自如,两侧又有山石做屏障,山下溪水潺潺,可谓是驻兵之绝佳所在。

如今的李潇湘依旧和小木子在大帐中做活,连续多日无大事发生,可谓是百无聊赖,心中期盼着能尽快遇到千真派的御师,好为李家多杀几个仇人。可这想法,却在周而复始的日子里,变成了一种奢望。

这日众人又在大帐中商量对策,席间有人提议,说眼下正是分兵之时,应派一路大军驻守北方的鹭台,以震慑唐、济二州的各个势力,和朝中的御殿司。另派一路大军向西行进,攻取南凤关,打开通往肃州的门户,进而入界川谷直抵九霞山,剿灭千真派。

当然这些都是黎星白早已规划好的,众人商议后,纷纷赞同,决定让大军再休整三日,便可分兵。

就在此时,帐外忽然跑来一名信卒,气喘吁吁的说道:“禀盟主,不知打哪来了名御师,说是要见他兄弟,一直在军前吵闹。守卫们见他只一人,却敢在阵前大呼小叫,本想打发他走,没想到这厮御道十分了得,前锋营中竟无人敌得过他,就连列丁山列掌门都败下阵了。列掌门叫小的速来通知盟主,请盟主尽快定夺,是否派高手将其擒下。”

闻言,帐中之人皆是大惊失色,其中一人说道:“这列掌门也算是名高手了,朴牛御法娴熟刚劲,尤善猛攻,怎会败在这来历不明的人手中?”随后朝那信卒问道:“此人可曾自报名号?”

那信卒回道:“这厮好生傲慢,什么都不肯回答,只说他兄弟御道非凡,在我们这一定是做了将军什么的,让我们把当官的都叫出去,他兄弟二人一见便知。”

“岂有此理!”一人高声喝道:“把我们当做何人了,竟敢呼来唤去!”

另一人附和道:“八成是仗着自己御道高深,想来我们这讨些便宜吧?”

一人笑道:“哼哼,没准是千真派派来打听消息的细作。”

又有一人喝道:“管他是何人,出去见见便知,我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竟敢在军前撒野!”

白玉琅朝那信卒道:“你先下去吧,告诉列掌门,我等随后便到,叫他不要轻举妄动。若此人真是来寻兄弟的,我们帮他找到便是。”

“遵命!”信卒应了一声,随即退下。

白玉琅问道:“此人说他兄弟御道了得,在我们这能做个将军,不知诸位可有头绪,是否有他这个兄弟?”

在场之人纷纷摇头,都说就算是兄弟,也应在军中,哪有像他这般自己找上门的。

李潇湘在幕后听了半天,心中也在思虑,想着:‘此人可真是有趣,找兄弟竟然找到了这里,成何体统。’随后朝小木子笑道:“此人怎的这般招摇,只需与守卫通报一声,自然会找到兄弟,何必在军前大张旗鼓的吆喝,好似吹嘘自己御道如何了得一般。也不知是哪来的冒失鬼。”

小木子放下手中的活,揉了揉肩膀,说道:“是啊,不过此人能打败列丁山,想必也非平庸之辈。不知等下盟主他们去了,能否说得明白,若是此人冥顽不化,只怕又要有一番争斗。”

听到有可能动手,李潇湘顿时来了兴趣,他早就想一探众人的实力,奈何大军开拔后,一直无大仗可打,众人又都是军中府幕人物,一两场小仗怎会惊动他们。

不过眼下好了,来了个愣头青,御道高深,只怕不在众人之下,竟赖在军前不走。倘若双方一言不合,真动起手来,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辨清众人的实力。

这般琢磨后,李潇湘决定前去看看,假使打不起来,就当凑个热闹,看看来人长相,也做消遣了。随即朝小木子问道:“木子,此人单枪骑马来到军前,却毫不畏惧,连败军中数位好手,想必其自有过人本领,我们不妨前去看看,也许此人是哪家门派的高手也说不定。万一动起手来,与盟主他们打得不相上下,传出去不也是一段美谈?这等难得的机会,我们可不能错过了!”

小木子听后,犹豫了半天,最后将抹布随手一丢,笑道:“也好,去看看也无妨,反正眼下帐中无人,不需要我们伺候。”

李潇湘听后大喜,遂与小木子偷偷溜出了帐外,拣着守卫松散之处,一路跑向了前军大门。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白玉琅等人已来到了军前。吩咐左右打开营门,众人簇拥而出,纷纷朝阵前行去。

而前方不远处,则站着一名青年,身姿矫健,相貌俊朗,衣着却与各家门派皆不相同,正负手而立,遥遥相望。见军中出来了人,便上前问道:“当官的可都来了?”

此言一出,立即有一名掌门喝道:“哪来的毛崽子,敢这般说话,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吗,不想受伤就快滚,我们可没时间陪你胡闹!”

那青年笑道:“我是来寻兄弟的,怎能算是胡闹?何况是你们先动的手,我不过是自卫,随便拆解几招,却没想到这帮人如此弱不禁风。若都是这样,我看你们这大军也强不到哪去,又怎能做千真派的对手!”

那名掌门气得涨红了脸,随即大喝一声。而这一吼却是动用了御气,声音便如惊雷一般,响彻左右山谷。一些修为低的弟子,直震的头晕眼花,只好捂起耳朵,却仍是挡不住这雷霆之声。

那青年并未被吓到,反而是含笑摇头,好像对此不屑一顾。

白玉琅于那位长老大吼之际,长臂一挥,两道御气从袖口飞出,直入黎星白双耳,同时回头说道:“先生莫怕,我来帮你护住此声。”

黎星白躬身谢过。

待吼声停止,一名身穿翠绿长服的中年男子上前说道:“邬掌门,稍安勿躁,你这般大吼大叫,只会让人家笑话,说我等无待客之礼。”

那邬掌门把嘴一撇,说道:“甄族长,对待这等乳臭未干的小子,何必与他客气,不杀杀他的威风,他更是要猖狂了。”

甄族长也不回他话,上前一步,拱手问道:“不知阁下能否告知大名,我们也好为你寻找兄弟。你这般立于军前,万一敌方来袭,落个什么闪失,我们如何向你门中交代。”

此话一在打听他姓甚名谁,二来是想诱他说出自家门派,也好让众人有个应对之策。

那青年把头一摇,说道:“我兄弟御道高深,既然来此结盟,你们定会赏他个将军做。快把当官的都叫出来,我一见便知。若是这些人中没有我家兄弟,便证明你们个个都是沽名钓誉之徒,毫无眼界,那我兄弟也用不着在这里待了,我自会到军中将他寻出。”

众人听他说自己兄弟如何了得,却不见他报出姓氏门派,心中又疑又急,纷纷猜想:‘此人只道自家兄弟如何厉害,却不说兄弟姓名,这叫人如何去找。而且这营中军将不少,难道要让他逐个相认吗,万一出了岔子,何人能负责?’

随后一名黄袍老者拄着木杖,上前问道:“少侠这般找法,可有些为难我等了。这军中大小军将不少,都处要职,难以出营相见,你若想见所有军将,只有自己到营中去找。不过眼下战事吃紧,外人若想入营,除非与我方结盟,否则是进不来的。少侠不如将令兄弟之名告知我等,我等定会派人将其寻来,费不了多少功夫,你看可好?”

那名青年觉得有理,刚要说出兄弟名字,却突然收住了口,隔了半晌,说道:“不可,你们还是把当官的都叫出来吧。若是不行,一波一波的叫出来也可,我有的是时间,不急!”

邬掌门听后大为恼怒,再次喝道:“小鬼,这里站着的不是门派掌门,就是世家族长,你这般胡搅蛮缠,太也无礼,难道你家里人没教你要尊敬长辈吗?再这般胡闹,本掌门便要替你家人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目无尊长!”

那青年瞥了一眼邬掌门,笑道:“想教训我?只怕还轮不到你!”

这邬掌门性子急躁,听他如此说,火爆脾气顿时上来,眼看便要出手。

一旁有两人欲上前阻拦,却被他给用力挣脱了,两人急忙朝白玉琅喊道:“盟主,如此可好?”

白玉琅也是一筹莫展,他深知眼前这个青年身份不简单,在不知其背后的势力时,最好不要得罪于他。可几次交谈过后,这青年也实在是无礼,若任由他继续胡说八道,那大军的威严何在。

眼下邬掌门要出手教训他,正好可以让他尝点苦头,也可看看其修为境界如何。若真是御道非凡,便饶了他无礼之罪,说不好还可拉他入伙,以充战力。若言过其实,便由邬掌门将其打发了。于是默不作声,算是认可此事了。

邬掌门也未急于冲上前去,而是小步朝前走着,欲听白玉琅如何决断。见他默然允许,心中大快,不再收紧步子,身后御气猛然涌出,大声喝道:“小子,今日寻人是不成了,可敢领教本掌门的御道吗?”

那青年站在原地,却不催动御气,微微侧首,轻笑道:“有何不敢,你出手吧!”

邬掌门只觉此子辱己太甚,怨愤已极,直气得火冒三丈,恨恨说道:“褐貂门掌门,邬己道,请!”其意仍是要青年报出名号。

青年拱手道:“晚生初来乍到,自知德薄尚浅,没邬掌门这般响亮的名号,不说也罢,请!”

邬己道冷哼道:“哼,眼下不说,过后可就没机会了!”说罢身形微晃,分出一道残影,于左右朝青年打去,一路用以掌法,一路则以腿攻。

青年单脚后撤,御气下沉,立稳身形,摆开了架势。眼看两道残影欺近,开口笑道:“掌门乃是御道前辈,晚生不敢怠慢,先注魂了!”随即双指互点胸口,一股水波自胸前激出,接着化为一只苍蓝鳐首,飞出体外。双鳍上下拍打,尾刺横扫,朝两道残影划去。

邬己道吃了一惊,没想到单是注魂也能用来攻守,当下身形微乱,残影随即消失,接着左掌化气为刀,“仓啷”一声,隔开了尾刺。

苍鳐身形不停,于空中翱翔三周,发出一道幽远吟唱之音,最后俯冲而下,直入青年后身,再次化为水波,四散溅开。

青年趁水珠尚未落地之际,双掌猛然合十,水珠竟悬于空中不坠。只听他低声长吟,随即所有水珠如沸腾一般,在空中震动起来,接着青年高声一语:“围!”所有水珠瞬间聚于身前。

邬己道似是猜到他要做何,心中大撼,也顾不得长辈身份,急忙注魂。只见一只褐貂从胸前钻出,但还未等他捉住兽首,就听身前那青年低声笑道:“晚生得罪了,破!”刹那间所有水珠齐齐向周围射去,期间夹带着灼热蒸汽,发出阵阵嘶鸣。

邬己道见状,哪里还有机会做出注魂时那潇洒姿态,一掌挥下,狼狈的将兽首击碎,随即身形下沉,半伏于地,一只巨大褐貂顿时出现在身前,将自己围在当中。

一旁白玉琅几人见青年轻松压制住邬己道,心中无不骇然,想着若是换做自己,不知能否避开此招。

随着水珠不停的射出,场中冒起阵阵蒸汽,将二人的身形隐没其中。待一阵微风拂过,众人再放眼看去时,皆是一惊。那青年兀自立于场中,表情淡然,而邬己道则伏在他面前,衣衫破烂,颇为狼狈,若从身后看去,好似跪在地上一般。

只一个回合,便将一名掌门逼到如此窘境,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

邬己道心有不甘,只道是自己一时大意,若真动起手来,这青年决计敌不过他。

随即扯下身上碎衣,向后跃去,几次起落后,站到离青年两丈之外。又偷瞄了一眼身后众人,见众人脸上虽有惊讶这色,但更多的还是讥讽。顿时一阵羞愤,心想:‘我乃一派掌门,却被个小辈弄到这般窘境,丢的不正是褐貂门的脸吗?眼下必须找回颜面,不然今后怕是再难立足于江湖了。’于是心中杀意骤起,再无任何顾虑。

青年见他神色有变,知道他已起了杀心,遂催动御气,散于四肢,同时身后隐隐有水波流出,附在背上,波纹翻动时,竟闪过一丝电光。

邬己道先是将心神收回,看看魂道有无异样。因为此次注魂仓促,有可能御气走穴不畅,造成内伤。经过一番查探后,虽是魂谷中有御气乱流,不过并无大碍,心下稍安。又见青年直直的站在原地,毫无戒备,心中窃喜道:‘哼,终究是年轻,阅历浅,以为伤我一次,便放松了警惕,活该你今日要死在我手中!’随即脚底御气聚拢,突然一声炸响,毫无征兆的朝青年冲去。

身后一人见状,尖声道:“邬掌门要动真格了,真是许久未见他的貂莽功,不知还有无当年的神威。”

青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双脚不动,却已将御气打入地下。身后水波忽然荡漾,频频放出电流。

邬己道边冲边念出口诀道:“褐纹两白,如水流川,锋爪骨嗜,饮血涸干,百貂莽!”口诀一出,忽然全身褐芒大起,接着一只只褐貂从其中跃出,嘶鸣凄厉。到得后来,竟不下白只,皆跟随其身后,一同冲向青年。

青年不忧反喜,笑道:“此招厉害,看我如何破它!”

邬己道正自全神贯注,无心与他斗嘴,催动御气,大喝道:“散!”白只褐貂齐齐跃出,将青年围定,口中寒光獠牙,尖厉嘶鸣,长尾倒摆,同时朝青年扑去。

邬己道暗笑,心想:‘这道御法看似以数量取胜,实则每只褐貂都暗藏玄机,若以御法强行攻之,便会中了我暗设的卦阵。这卦阵虽不能伤人,但只要中招,便如附骨之疽一般,极难解除,一旦受了外伤,便会流血不止,乃我褐貂门上乘御法。我看此子不过初出茅庐,虽说御道高人一等,只怕经验甚少,决计看不出其中关键。’

邬己道正自得意时,那百只褐貂已欺近青年身前,谁知青年竟猛然伏下身体,露出身背,其上电光摇曳,如百蛇翻腾。

邬己道见状,心中暗叫不好。他毕竟是一派掌门,闯荡江湖数十年,眼界早已不低,知道此招不可小觑,便急忙向身后退去。不待青年发招,手中做势,白只褐貂周身青光大放,眼看是要提前炸裂。

邬己道于转瞬间便能做出此等决断,足见其实力不菲,不虚掌门之位。

青年俯身于地,藏首暗笑,低声念道:“等的便是这时!”

“唰!”

电光激出,百貂厥痹,流水岩断,暴瀑悬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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