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陆阿杰在驾校为本驾驶证挥汗如雨的时候,郑氏集团却迎来一位东南亚的特殊客人。
董事长办公室里,桑木大师的眼神就连郑辉都为之一颤。郑辉不是没见过死人,然而却是没有杀过人,然而郑辉和大多数上位者一样,都是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的人,然而没杀过不代表没见过,谁家还没有两个御用“保镖”啊!
郑辉知道能有这种藐视生命的杀气,至少手下沾染的鲜血已经无法估量,那些在郑辉面前曾经夸夸其谈的社会大哥,估计加一起也没有面前这个男人多吧!
郑辉知道得罪了面前这位爷,不知道明天自己就躺在那个犄角旮旯的垃圾堆里了。
上次自己请徐伯擅自破坏桑木大师布置的十八困煞阵,是风水行当里面最大的忌讳,必须严惩。
然而此时在这位董事长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去他的规矩忌讳吧!与其说得罪这位大爷,不如说将问题全推给徐伯这个老头,让他自己解决吧!
一路赔笑,董事长郑辉将桑木大师引到一个办公室门口,亲自敲敲门之后,经理将门打开引两人进入屋中,果然屋中已经有人准备好迎接。
一个满面含笑,三分恭迎,七分巴结的胖子马天豪出现了,屋中怪异的气味让桑木大师看向了胖子马天豪的腰带和一旁面色潮红的女茶艺师。
见到桑木大师的目光扫来,女茶艺师不由得低下头去整理自己的贴身旗袍,见到此景桑木大师不由得面色一寒。桑木大师不在意男女之间出现男欢女爱,不过显然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对于胖子马天豪的招待茶水,桑木大师也是直接放在一边。
胖子马天豪打发女茶艺师离开之后,满脸堆笑的说道:“董事长和这位大师,不知道老马我有什么方面能够帮忙吗?”
听到胖子的话,桑木大师不由得点点头,果然不愧是能够爬到这个位置的存在。自己偷腥坏了规矩,然而见面之后丝毫不提,先给别人一个好印象,难怪能够站稳脚跟。
对此桑木大师先看看郑辉之后,严厉地说道:“你我熟人,那日苦苦求我授你十八困煞阵,我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才用本命鲜血画了十八道符给你。不想你又叫人破了它,差点害我陨命,郑辉你说这事怎么办?”
而此时胖子马天豪看了看郑辉,显然看得出董事长理亏不便多说,所以说胖子马天豪笑着说道:‘哎呦,什么坏规矩,不坏规矩的,有大师这方面阵法,我们肉眼凡胎,压根不知道。”
郑辉也紧接着说道,“那老头又没说清,执意要破阵。这次我郑某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愿意赔付大师两百万,还望你老不要怪罪。”
“你们说的那徐伯到底什么来路?他难道不知道行有行规吗?”桑木愤怒地说道。
“他也是华夏有名的风水师之一,至于风水的什么禁忌,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就不懂了。”郑辉郑重其事地说道。
“他这次不声不响烧了我本命十八道符,哼哼……我这次也让他知道坏了行规的滋味!”桑木恶狠狠地说道。
“大师,难得你能来一趟温杭,宾馆住宿都给你安排好了,你需要什么尽管跟我们说。”郑辉一脸讨好地说道。
“好说,好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你我误会就此揭过,接下来我还要和那位坏规矩的徐伯还有一场比斗。”桑木看了看胖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大师,我还有一些私人的事要请教你呢!”
“堪舆卜卦之术,等我办完这件以后再说。”
……
这次郑辉真的很满意胖子的说法,把自己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让徐伯一个人头疼去吧?
一翻寒暄之后桑木大师就离开的这里,而办公室之中仅剩下了郑辉和胖子,此时郑辉笑着说道:“天豪你是真不错啊,一把年纪还能玩的这么嗨!”
“董事长取笑我了,这个桑木大师怎么解决啊,看样子不会善罢干休的。”胖子一抹脑袋上的汗水,无奈的说道,原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解决。
桑木临走时说的很随意,然而郑辉这一边却是听到眼睛放光,徐伯是风水师不假,处理了景色嘉园的风水问题,那可是温杭市有名的难题,但其他方面并没有帮到自己。
然而桑木大师这堪舆卜卦方面也很强,风水师都是云里雾里的一帮老人,很少有人说话像是桑木一样直白,所以说听到桑木大师的话后,郑辉多少还是有些激动的。
然而激动之后就是疑虑,桑木的堪舆卜卦之术到底是不是和他的身手一样好啊,然而思前想后,郑辉决定先交交这个朋友。
其实也怪不得其他风水相师说话云里雾里,他们和桑木不一样,风水师都知道泄露天机要遭天谴,帮人看相,测字批言,都是有违天机的行为,看透还说透,那就是自掘坟墓,损阳寿是最轻的惩罚了,而那些五六十岁才出师的风水师,又怎么会冒着损阳寿的危机给你说清楚呢!
桑木大师所在的门派代代替天巡牧,每一代传人都是化地为牢作为泄露天机的代价,但是这次桑木踏入华夏土地,也算破戒了。否则不会出现天谴的状态,所以说桑木才能将自己看到的,直白一点说明白。
S川来往温杭的列车上,徐伯清瘦而憔悴,脖子后面满是深深的皱纹。老人全身上下无不呈现老态,除了他那双眼睛,如海水一般的幽蓝,炯炯有神,透着一种永不服输的气质。
他的孙女前几天永远离开了他,孑然一身的他又来到了温杭市,因为这里还有一个他的忘年之交陆阿杰。
但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上次为孙女凑医药费帮郑辉破的阵,已经将他推入危险的境地,怒火冲天的桑木已经伸出獠牙,在温杭市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