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点力我也不在意,不用给我面子,我王颢有什么面子你说是吧。”王颢戏谑的说道。
“王公子那里的话。”
“那你不是下手轻了。”
王颢撇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少女,笑着看向老妪。
老妪咬了咬牙:“站起来。”
少女看向自己奶奶的眼神,被吓的不轻,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又被老妪打了几巴掌。
“你也不用埋怨我,比起你们一家子我算是一个好人了,而且是好到没边的那种,我说的是不是。”
说完王颢就转身走了没有理会老妪的回答,王颢漫步在前往藏书楼的道路上,双手插在袖子中,一蹦一蹦的向前走。
王颢站定下来伸出手想要掐指算一些东西,手僵在空中愣了一会,手又插回袖中,抬头看向这片小天地的天空。
“连个月亮都没有,让我吟诗一首的想法都给堵了回去,真和这里的人一样。”
王颢登上藏书楼,待在楼下的阵法师看着那个蹦跳这走向藏书楼的少年也没人过多关注,只有那些跟在师傅身后帮忙的少年会多看几眼,之后就会被自己师傅训斥一顿,继续做着手中的工作。
王颢找到在储存书的天灵,随着天灵的不断强大,现在天灵储存书籍已经不用去触碰书架,只要站在那里周边的书中记载的东西都会被天灵记载。
王颢找到天灵的时候天灵手中正在拿着一本书在翻页,天灵翻得很慢,每一页都要停很久才会翻到下一页。
“秃子眼不要瞎撇了,耳朵该不听就不要听。”王颢抬头对着上面喊道。
“嘿,你以为老子想看着你,要不是怕你吃亏,你良心被狗叼走了。”河尚的声音出现在王颢四周。
王颢点了点头:“嗯你叼走了。”
河尚不在言语,收回了神通不在察看王颢。
王颢靠坐在天灵身旁,把自己碰到过的那件事和今天看到的这件事告诉了天灵,王颢双手抱膝低着头。
天灵毫无感情的眼神看向坐在她身旁的那个少年也有一丝涟漪荡漾,王颢歪头看向站在那里的天灵,王颢也知道天灵不会答他,正式因为这样王颢才会和天灵说,王颢需要的不是开解自己的人,自己从小都是一个人也没有被别人开解过,都是自己走过来的,现在修炼了往往一闭关就是千百年的,孤独是常有的事,现在反而需要有人来开解自己了,当然不是王颢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听的人,以前自己是发呆,现在是说给天灵听其实没什么区别。
天灵把赶忙隐去那一些涟漪,王颢也没有发现,也只有在天灵身旁王颢会放下一切警惕。
“夫子可能从未放弃,你确已经不在路上了?”
“弃。”
王颢沉思了一会摇了摇头。
“从未。”
“从未。”天灵说道。
王颢愣在那里,随即哈哈大笑:“也是,像我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也不需要管那么多了,破罐子破摔而已。”
王颢陷入了沉默,只有天灵翻书的莎莎声。
“从未、从未,嗯。”
王颢站起身来,看向为天灵翻书的那一道翻书风,弹了一下指头一道气浪击中那道翻书风。
那道翻书风露出了一道小女孩的面孔,气鼓鼓的看着王颢。
王颢凶神恶煞的看向那道翻书风,身上的拳意倾泻而出,那道翻书风顿时可怜兮兮的躲到天灵身后。
“哈哈。”
原本有些不好的心情,果然在让别人不舒服后自己就舒服了。
天灵拍了拍那道翻书风让她不要害怕,那道王颢给起名叫小琪的翻书风战战兢兢的窜到天灵手中的书中不在露头,不过还控制书页为天灵翻动书页。
起初王颢也挺好奇的,为什么会有一道翻书风在藏书楼,正常来说翻书风一族是进不来的,最后还是河尚给王颢解惑现在的翻书风一族都是自己孕育后代的,而这一道确是藏书楼自己孕育的一道。
王颢刚要走一篇法诀被天灵直接给灌入王颢的脑壳中,王颢微微停步就大步向前走去,王颢来到传送阵直接上到藏书楼顶层。
河尚依旧坐在一张椅子上,旁边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壶小酒一个酒杯,两碟下酒的小菜,墙角扔了几百个空酒瓶。
“呦这是又学了什么东西,拳意如同心脏搏动一般,是个磨炼的好办法,不过以后行走江湖要收起来,要不然被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你等等。”
王颢清明心意,把原本的拳意不断施压,拳意被不断压缩到身体内,尽量把握了那一瞬间与心跳的频率保持一致。
“现在能不能感觉到了。”
河尚点了点头:“当你可以把身心合一就完全将其掩盖过去了。”
“那我还怎么装13。”王颢义正言辞的说道。
“草。”
河尚抓起旁边放着的酒壶砸向王颢,王颢伸手抓住酒壶。
“你不喝也不要浪费呀,不是你穷的时候了,喝壶酒都扣扣搜搜的。”王颢一脸嫌弃的说道。
王颢抬起酒壶喝了一口,身体打了个激灵。
“你这习惯都是和谁学的,喝口酒那一脸,啧啧,我都不想说你。”河尚笑看着王颢说道。
“身为武夫当然要有武夫的架子,这是我在殷坵城一个看门的老头和我说的,这样喝更有气质。”
“这种东西你都信,我看像个市井老头好不容易喝会酒的扣扣搜搜。”
“没想到秃子挺有自知之明的。”
河尚也和王颢学会了不能和王颢生气,不值当骂不过他。
河尚笑着说道:“要不要我在给你喂几天拳。”
王颢赶忙走到河尚身边殷勤的说道:“河圣师这种小事怎么能敢劳烦您那,来来喝酒喝酒。”
河尚这王颢递给自己的哪壶酒,而王颢坐在河尚对面,原本嘻嘻哈哈的神情收敛了起来。
河尚看到王颢的神情:“能不能不说。”
王颢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这即使对你的问心,也是对我的问心,可能没有答案,但能解开一分是一分。”
“你拿最容易讲的和最不容易讲的放到一起,我还把它做成了一件事,你真以为以你现在看的听的知道的就可以了。”
“不可以……”
“解不开……”
“想试试……”
“不可以、解不开、想试试,想试试……”
河尚拿起酒壶一口喝完甩手将酒壶丢到墙角,只听瓷器碎裂的声音,王颢转头看过去,墙角原本没有碎的酒瓶现在也全部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