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拿来,这样我还能惦记你一些好,以后要揍你的时候会手下留点情。”
“这么说我还的巴结你咯。”
“你来着来,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事情,我也不能太那样,你说是吧。”王颢嬉笑的看着河尚。
听着王颢的话河尚也是一脸惊为天人的看着王颢问道:“是什么给你说出这番话的自信的。”
“这东西用教,本天才天生就会。”
“你看自己承认了吧,你还是有这一方面的潜能的。”河尚欣慰的看着王颢。
“不要把我和你比,你是什么怎么能和我这纯洁的小花朵比,羽伊姐姐你说是不是。”王颢扭头看向站在那里烤肉的羽伊说道。
羽伊听到两人的插科打诨的话语也不由得轻抿嘴唇强忍这笑容,但那微翘的嘴角还是遮掩不住的。
“花,呵呸,在修炼的时候是那个混小子说要把我徒弟给拐走当暖床丫头的。”河尚一脸嫌弃地说道。
听到自家师傅的话,羽伊原本的笑意收敛,眉角微皱看向王颢,虽然自家师傅确实有些不要脸,但说的话还是可以信的。
“不是呀羽伊姐姐,你不要听他瞎说,我说的原话不是这样的,这个人歪曲我话的意思。”王颢赶忙解释道。
河尚坐在那里笑看这面前的场景,不时添油加醋的说一句,就怕两人打不起来。
羽伊最后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不在理会这两个拿自己看玩笑的两人。
羽伊回到自己房间后,王颢指着河尚就大骂他不要脸连这种方法都用上了,自己好不容易经营的感情,就因为这一句话,把自己的大好未来给毁了。
河尚看着气急败坏的王颢感觉心情大好,虽然被王颢骂着,但也比之自己出拳,拳拳到肉打在王颢身上都要心情舒畅,像是夏日一杯冰水,那种透心凉的感觉不可描述。
王颢骂着骂着停了下来,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你说你贱不贱,你打我都没被我骂这都高兴吧。”
河尚当时心情就不好了,原本非常好的心情现在就像吃了一口蝇子屎一样。
“你这种心愿我怎么可能不满足你哪,这种愿望以后说出来,我不会拒绝的,保准你满意,你看我骂的都口干舌燥了才停下来。”王颢笑嘻嘻的说道。
河尚看着王颢那笑容,心中的无名火蹭蹭的。
“不过我还的谢谢你,虽然你的方法治标不治本,但总算是稳定下来了,本来就想破罐子破摔了,硬生生被你给打停了。”王颢尊敬的看着河尚说道。
河尚撇过头抿一口酒,一句话都不说。
“现在又死要脸皮,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
“哼。”
“呦呦。”
王颢笑看这眼前这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年轻人。
“不过书你可要给我,要不然别怪我以后手下不留情。”
“今天哪凉快哪待着去,明天赶紧滚蛋。”
和尚说完从储物法宝中取出一本书甩给王颢。
王颢拿到书后转身笑嘻嘻的走了,途中抬起手晃了晃手中的书。
“得嘞。”
也不在给河尚找不痛快了,今天可是把和尚气的不轻,王颢害怕再加点料,他害怕明天自己也不用走了。
翌日王颢很早就起来早早的收拾了一番,自己带的东西也不多,河尚慢悠悠的给王颢牵来一匹很瘦的老马,王颢看到这只瘦的能看到骨头的老马,又看了看河尚。
“不是你这也太磕碜了吧,在怎么说你都是个大前辈,不说给我一匹神驹,最少也要一匹能看的过去的普通的马吧,你看着匹瘦的,吃肉都嫌弃它肉少。”
“你不要?”
王颢看了一眼瘦的跟一根棍一样的马又看了看河尚叹口气说道:“我看你也不富裕,这马还是留给你吧,要不我在留给你点灵币,虽说我也不多,不过傅家给的也不少。”
河尚脸黑了下来,扭头就牵着那匹老瘦马回院子里了,看着河尚要走。
“河尚后会有期,那匹神驹在下怎能夺人所好哪,您就留着吧。”
“哼,不知好歹,老马呀老马你说我送出你我下了多大的决心,这小子就是个得儿。”
王颢转身向着妖国的传送阵走去,接下来他就要去领自己的新手大礼包去了,之后神装在手他还怕谁。
王颢刚刚一出河尚的住所,暗处就有人推走了更有一部分跟在王颢身后。
“参见妖帝,那个孩子走出了那间府邸,向着传送阵走去了。”
“嗯。”
妖帝干陈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得到消息的干陈闪身消失前往妖圣的住所,干陈出现在一个院子里,一个女子正在亭子中坐着。
女子就是老黑,经过这几天妖族全力的帮助,老黑已经开始觉醒前世的记忆,身高也快速拔高,简直是一天一个样。
“见过妖圣。”
女子点了点头,眼中尽是萧索,眉间尽是忧愁,看着想让人抱在怀中疼爱,看着妖圣的状态,干陈也是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说不说。
“有何事?”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亭子当中,干陈忧郁了一番还是说了出来。
“那个孩子现在正向着传送阵的位置走去,很可能今天他就要离开了。”
说完的干陈也是松了一口气,自己说了,接下里就不是自己要考虑的,说这话虽然有些不负责任,但她人的大道自己也不可能去干扰什么。
“嗯。”
老黑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干陈看着眼前这个眉间忧愁加重的少女也是让他心中起了一阵波澜,干陈赶忙斩断心中的波澜,不让着影响自身以后的修炼。
“我在去见一见他吧,有些事我总要放下。”
老黑站起身走到干陈身边,干陈直接施展大神通,直接带着老黑出现在将要去往传送阵的王颢面前。
王颢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老黑,也没有一点惊讶。
“呦这才分别几天就长这么高了?”
王颢走到老黑身前,比划了一下,要自己垫着脚尖才能够到老黑的头顶。
看到王颢的动作,干陈也没有阻拦,这不是自己该管的事。
老黑想起了那个垫着脚尖喂自己的那个的小男孩,原本看中的萧索眉间的忧愁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老黑展颜而笑是那么的好看王颢愣在哪里,这是咋回事。
看到王颢呆呆楞楞的样子,老黑笑的更加开心。
老黑退后向前一步脑袋在王颢手上又蹭了蹭,然后退后对着干陈说道:“走吧。”
随即干陈带着老黑施展神通,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站在那里的王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