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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流歌小番外篇

第56章 流歌小番外篇

他头侧过来,她有些畏惧地缩了一缩,却只感觉到柔软的唇只是在头上轻轻一点,随即移开。

但这个姿势,在外人看来,已经十分亲密。

“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只是点头之交。”

“说清楚。”

他抱着她出去,众人目不斜视,只当是没有看见。

齐素头已经又贴到了他的胸前,听他沉稳用力的心跳,不胜唏嘘。

“流歌……我要你说清楚。”

一个轻轻的吻,其实什么也算不上。

以为乌丸邦死了,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进了迟度关,对面就是以前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有些后悔,不知道是怎么过来了。

她也不想反反复复,如今便只想求一个答案。

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给你的时候,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心动?

她轻轻挣脱下来,脸色突然变成少见的温柔,“我有一肚子的坏水和一身的坏脾气,什么也坚持不长,现下终于说出来,便轻松了许多。”

“我只问你,”她微微抬起头,望着他,“我那时那么喜欢你,你有没有也喜欢过我?”

仿佛是害怕得不到答案,她连连又摇头,伸出了一截小指,比在面前,“哪怕只有这么一点点,也算是有过。”

眼底已经是淡泊和浅浅的笑意——她恨完了,知道乌丸邦没事,也就真的只把他当做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

“不要这样。”

看他的那一双眼,以前无论怎么掩饰,都有隐藏在底下,微微发光的欢喜和热切,如今这些,他仔细地探究,都消失了。

“素素……不要这样。”

他像是有些害怕地乞求,明明人在对面,冲他微笑,却感觉相隔十万八千里,遥远地触碰不到。

宁可她来吵吵闹闹,也不要这份淡泊的神色,早已将他当做了外人。

“很喜欢很喜欢,一点不比你少。”像是为了使自己平静下来,他有些急切地拉住了她的袖子,“看见你来,我就很高兴,看不见你,就会很想念。一直都是,从来也没有改变。”

不善于表达情感,如今却将所有情话都恨不得一股脑地倒出来都说给她听,期盼地盯着那一双眼。

微微泛起了一点涟漪,却很快又复于平静。

“谢谢。”

她眼里有些水汽,“真的谢谢。”

好觉得,当时的齐素,也不尽然只是个傻瓜。

“好了好了。”

她反手过来,拉开他犹自扯着袖子的手,像是在安慰小孩子,“你该说一声恭喜,我真的嫁人了。”

“我不在意。”

她笑着别过脸去,不在意又怎样?——她在意。

“那时是要复国,青姑每日叮嘱,我亦顾不得儿女私情……”

“是,我知道。”

她点点头,这时脾气好得出奇。

“你们都有你们自己的事,我便算不得什么。”

见他又在连连摇头,“不是这样……”

“就是这样。”

她脸上依旧挂着笑,“用不着否认了。”

高阳啊,你啊,都是这样。

我最爱破罐破摔的齐素,其实一点也不介意,他是不是十三王,你是皇帝还是戏子,她要的,不是身份,不是地位。

能说她是在吃这江山的醋么?

“乌丸邦可以不要命,也可以抛开他爹的江山不要,你能么?”

不管是因为得不到的野心,还是真的喜欢,她都为这一份心而心动。

年少时,可以只在乎别人,不在乎自己,喜欢仿佛只是一个人的事,碰见好看的人心都会扑扑直跳,这样的时代,终究也只是那么几年。这几年一过,再这般,便只觉得好笑又幼稚了。

“我可以不要命,也可以不要江山。他做得到的,我都可以一一再做给你看。”

他坚定地对着她,仿佛是在吃醋,又仿佛是在许下承诺。

齐素愣了一愣,有些恍惚,却随即又绽放开来另一个更大的笑容,“这是你答应的,可不是文武百官,全中原的百姓答应的,由不得你。”

她望向他的眼,仿佛要看到他的深处,“你一向是这样,百般顾忌,等到最后才考虑自己……由不得你的。”

被你放在国仇家恨之后,本该可以理解,如今的确理解了,却只觉得怅然。

“我要回去看他,你松手。”

她掰开他抓着的手,“别闹。”

“得不到令,城门不开,吊桥不会放下,你如何出去?”

他收回手,背在身后,就像是一道最后的底牌,缓缓向她伸开。

齐素咋了咋舌,聊聊拍了几下手,故作惊奇地叫了一句,“真是好办法。”

人却一转身,径直往城墙上去了。

跑了好一阵,才终于上去,先前的守卫多有防备,但眼见了她和曲高歌关系部一般,却也都不敢伸手来拦。

她趴到了城墙之上,抓过不知是谁手中的扩音筒,对向了广袤风沙之中的肃州城。

“乌丸邦——我不要回中原——我要跟着你回赤比——我数三声,你给我骑马过来!”

对面的城墙之上,有两个人,都拿着镜筒。

衣裳华丽,面色无血的人手有些颤抖,于是连都督的手,也跟着有些颤抖。

好胆大的告白。

上城墙之前,此人说的是,“以一人换一国平安,是再划算不过。”

一副儿女私情理所当然比不上国家安康重要的模样,让都督老泪横流。

可是现在……他抖得好厉害。

千万不要……他缓缓转头,阿窄已经狗腿地在城墙之下牵好了一匹马,正十分激动地往城墙上看。

都督眼一花,只见一个淡黄相间的白衣从城墙向内跃下,城门哗啦啦被放开,一骑黑马飕飗一阵,便立刻带着黄沙滚滚,绝尘而去。

他哀叹一声,伸手捂住了眼。

还是去了。

“一——二。”

等数到三,一匹刚烈的骊在迟度关干枯的护城河边划过一个巨大的圆弧。城墙之上,男装的将军奋力一跃,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等看清护城河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宽上好几倍之时,顿时在空中哇哇大叫。

“救命啊!”

护花使者果然不辱使命,从马上跃起,蹬着城墙接住下落的人,一个回转,又落回了马上。

马一扬蹄,立即朝相反的方向飞奔。

****之下,齐素被直接横腰扔在了马背上,头发又全部散落下来,马背一颠一颠。大风之下的威胁,听起来便断断续续的,“乌丸邦……你要是不把我扶起来……我……杀了你全家!”

背面的迟度关上,弓箭手齐唰唰对准这一骑。

都督冷眼,一招手,肃州城上,远距离的箭手拉满了弓朝天,也都是对向了迟度关。

曲高歌旁边的将军弯着腰,从旁边绕上,双手呈上的是一只白玉弓,和一只羽箭。

他转了转身,手停在半空,却又改变了姿势,摆手让他下去。

手又重新背在背后,他眯着眼望着那一骑渐渐远去。

骑马的男子背后渐渐渗出血迹,有些狼狈,马前是垂下的一头青丝,随风几乎都要拂在地上,斜斜飘荡在一旁,完全遮住了那一张脸。

他记得那一张脸,素净无暇,笑起来万分无邪,开口说话噎死人也不偿命。手在背后渐渐攒成一团——刺伤人心,也是从来不偿命的。

“她说得对,由不得我。”

被抢夺了扩音筒的士兵在城墙上恋恋收回目光,方才转向他,“姑姑说,无邪之脸,必是薄情之人,也确是没什么错。”

纵然记起,也不复当日了。

他脱了头盔,微微点头,向面前的人行了个礼,“史千金的事,还劳烦圣上替我挡一挡……就当是,”他嘴角浮起一个浅浅冷淡的笑,“同为伤心人的份。”

乌丸邦有些费力地拉起她,勉强扶稳,城门已经是在眼前了。

一骑径直进去,便传来两旁侍卫的戏谑的呼喊声。

进城门后他有意要拉马慢下来,却只听见耳边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回营!”

马乖乖跑向齐将军帐篷,两名侍卫在帐篷外已经目瞪口呆。

“你……你你你……”

指着齐素,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我就是齐将军!”

乌丸邦下马,伸出了一只手,似乎是要拉她下来。

两名守卫便都自觉地偏过头去。

“我自己会下来!”

她有些恼怒地拍开,“当着我的兵,什么意思啊你!”

帐篷哗啦啦地被掀起,许多看热闹的人都不自觉地眼往这边瞟。

大皇子被拍开,脸上还是笑眯眯的,狗腿地跟在后头进去了。

再想要往里探一探,帐篷外立刻站出来两名脸紧绷绷的侍女,众人便只得哀叹一声,各司其职,安心守卫。

齐素嘴上虽然是骂咧咧的,回头来看见他身上血迹都渗透出来,免不了又有些心疼,“笨死了!”

“不笨一些,你怎么会记起我呢?”

他邪邪勾起一边的嘴角,“就算是千刀万剐,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只因这世上,再也找不到,如此与我相配的人。

“阿历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他突然收敛神色,微笑地望着她,“这回吃的是干醋。”

齐素一愣,脸上顿时飞红。

“谁……谁吃醋了?”

“谁啊……”他伸手一揽,将还在别别扭扭的人揽进了怀中,“谁呢?姓齐名素,最不学无术,最怕疼,最爱花银子,还最爱逛花楼,最喜欢破罐破摔,不就是非得含在嘴里,捧在手里的齐大少爷,齐大将军么。”

“不要再吓我,也不要再离我这么远。”

他把头都枕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抱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嘴里溢满温柔。

“嗯。”

回答他的是一声短短的承认。

“青姑悔不悔?”

武陵溪处的院落里,有一名老妇,在慢慢收拾东西,闻声转头,“悔什么?”

青春悔不来,做了就不该悔,多念如今,自己方才会好过。不是不知道,只是他还太年轻,想不明白。

“秦叔叔……”他顿了顿,“我会依言把血玉镯子给他,您也该顺道见见三番五次觊觎传国玉玺的神偷。”

“都说了是传国,干什么要给他?!”

妇人有些恼怒地训斥,“胡闹!”

“你娘亲她是断然不会答应的。”她提起陈皇后,脸上隐隐泛出回忆的神色。

他回转身去,望了一眼青灰色的天空,在院子里看来,只有四方大小。

那一天,她从这里走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仇恨是自己滋生出来的,死了的人,知道什么呢?

就像现在秋玑姑姑告诉他,这一切的缘由乃是本出好意的齐泰,镇国大将军如此多年来的扶持便都看上去好像笑话,竟然是出于愧疚。

孝葵他是认得的,竟然不知道,她就是齐素的娘亲。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和齐泰安安稳稳过到了死,他嘲讽性地笑了笑。什么样的感情才算是长久?

该是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上对的人。

他是能忍的,而齐素,偏偏是不能忍的人,她要别人,把爱,把喜欢都一一露出来,说给她听,做给她看,如此方才安心。

他那时拿什么做呢?

给她四个镯子,她也不知道是传国玉玺。

她喜欢人时,便很不得要给他摘星星,得不到,就悻悻地走开,直到遇上另一个。

那人恨不得为她摘太阳,送死前来,只为等她飞奔过来——他就做不到。

怕太狼狈,也怕万一真的死了,她一点也不在意,怎么办呢?

他纵然爱起来,也都是深沉的,顾虑的,不敢如那个人,好像火一样的烧起来,得不到,就要把全世界都烧掉。

他没那个勇气。

青姑日日都在督促他,娘亲温柔的神色和沁血的翠玉都压在心头,好像一座大山,说曲高歌,你要忍,他们夺了你的江山,你要夺回来,要为娘亲报仇!

可是……娘亲平素都是温婉的,其实只要稍微想一想,都会明白,她若是还在,纵然这江山真的易主,也只会劝他好好活下去,娶妻生子,安安稳稳一生,不会让他来争这劳什子。

“母后……说不定,从未想过我会再坐回来。”

他从枝头撇下一枝梅花,“不都是青姑你说的么?”

死了的人能说什么?仇恨都是活着的人的。

“你!”

妇人瞪着眼,却终究只是叹了一叹,“我知道你终究是要怪我的,”隔着门,一道相间,年轻人高高瘦瘦的背影看起来分外落寞。

妇人在里屋里将包袱打上一个结,“我是宁可你这般来怪我,也不愿将来悔过,没能坐上这江山一天,对不起你父王,也对不起你母后。”

做皇帝有什么好?

他将梅枝都攥在手中,咔嚓一声,又断做了两截。

他还在三台唱戏的时候,以为做了皇帝,就对得起娘亲,对得起青姑了,可以安安心心娶齐素,如今完全反过来,得天下,失美人,如此简单的道理,怎么当时就完全没有想到呢?

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

已近冬天,扶疏院下的大榕树枝叶落尽,只剩一树光秃秃的枝干。

树下的石桌被胡乱摸净,一个穿暗红金色长袍的年轻男子坐在一头,正在斟酒。

石桌的另一头,则坐着一位裹着雪绒大衣,脸色病恹的男子,定定地望着天。

“喝些酒,暖暖身子。”曲高阳微笑着将酒杯递上去。

来人一口干净,脸上浮起少许红色,转眼向他,“是真的不要了么?”

十三王低头为自己也倒满一杯,撇起一边的嘴角笑,“有什么好要的?”

“那么喜欢,连我都快拦不住……岂是说丢就丢得的?”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你的心思,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若不是我……”他转脸盯向破败院落里的扶疏二字,“她说不定就是住在这里了。”

倒酒的手一抖,小青瓷酒杯哐啷从石桌上掉下,清脆地响在冬日里,更添凉意。

若不是高阳以退出为由,他又怎会安安稳稳地坐在这扶疏院里,喝酒赏梅度日?

“不关你的事。”

十三王捡起酒杯,翻过来放回桌上,又重新换了一只杯子,给自己满酒。

“她不会回来,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

院落前面的木廊上,犹自有他的一个脚印,如今落满灰尘,他不曾再走近一回。

“我和素素,很小就认识了,十哥所以为的素素,并不尽然。”

“她在齐府里,也尽是有人要她命,到了我这里,也还是一样。我不拦着,也用不着拦,她是个极狠心的人。”

他低头抿了一口酒,“我温温吞吞的,她也恼我。去赤比的时候,我在城墙上望,不敢下去拦,回来就知道,这一定是永别了。”

“没一个人留她,她恼所有人。”

纵然那时是再喜欢谁,回来都不会要的,她一向是个记恨的人。

他朝对面绽放出一个笑,摇摇头,“哥哥,不亏,真的一点都不亏。”

“我得不到,是因为早就知道,十哥也得不到。”

曲高平张了张嘴,还想再安慰,最终却也只是化为一个关怀的苦笑,伸长手拍在了高阳的脑袋上,“傻小子!”

“是挺傻的。”他嘴角微微勾起来,早先总是在恼她,又怕她根本什么不记得,也就没有半点情分,什么也不敢,如今回头来看,才发现,女人的心思,纵然再复杂,也不过是要个把她当宝贝的人。

那时就愣是想不通。

天不尽如人愿,许许多多事,只是错过在一念之间。

他复又为对面的酒杯满上,“从小都是哥哥照顾我,这回换我来照顾哥哥吧!”

屋檐上嘿嘿传来一阵笑声,有个老头子在屋角拍着手哈哈大笑。

他一抬手,一块金色的小牌匾被掷上去,稳稳落在老头的怀里,他脚一颠,又从屋檐上飞跃出去。

另一屋的屋棱之上,是个脸色严肃的老妇,见他过去,便拍了他一下,似是埋怨。

老头缩了缩脖子,却并未着意闪躲,“青青,这是最后一回啦!”

“谢谢啦。”

老头子道谢的声音远远传来,曲高平回头眯着眼望过去,两道身影已经飞奔出去许久。

“谁呢?”

十三王摇摇头,“管他是谁呢!”

撒两杯酒在榕树下,天空中已经开始飘起薄薄的雪花。

酒落在地上,立刻便将着地的雪片融开,沿着榕树根渗进土地。雪花纷纷扬扬,等开始下的密集,便将地上的酒迹一并掩埋了。

“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是酒杯相触碰的磕声。

“叫上梨唐,”病恹恹的男子歪了歪头,院落的拱门下却已经走出来一个白衣男子,小金算盘挂在腰间,打着一把油纸伞,走了过来。

“老远就闻到酒香了。”

来人笑着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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