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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美人原名乌丸邦

第21章 美人原名乌丸邦

我径直进去,顿时暖香袭面。

胭脂粉帐红罗一片,莺莺燕燕都是娇兰。脸上挂起不羁笑,便朝趴在栏桡上出神的素湖绿纱装女人打招呼,“落姐姐,我想死你啦!”

她轻笑一阵,莲步轻移下楼,“想我怎么不来看我呢?”

“蜜嘴儿……”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戳向我的右肩膀,“负心郎!”

“流歌公子在香屏阁第三间房。”她伏在我的耳边,轻声耳语。

又施施然绕过了我,迎向了外来的客人,“刘公子,好久不见您来呢!”

后面伸出的手依然是朝向我,丝巾下两指相扣,是个三字。

落霜是花名,我唤她落姐姐。

她原是梅妆阁的头牌,因年岁渐长,今年被挤下阁主之位,也算是我和流歌的熟客了。

落霜和流歌有没有过什么隐秘关系我不知道,但和我肯定是没有,她总是拿我当小孩子看的。

我的小郎君总是这么叫我。我疑心一早就知道我不过是个女儿身。

倒是香屏字,我不常去,觉得女儿家气太重,不知流歌今日看上的又是谁?

循着号牌一路过去,到香屏阁这一层时,依数到第三间房,号牌已被翻到了背面,显示已被人包下。

想必就是这间了。

里面有叮叮咚咚的琴音。

我有些犹豫,不知是不是该敲门——听琴的人一向不喜欢被打断,倘若我自己要听琴,也一样会烦这点。

我伸了伸手,感觉还是有些不大好。

虽然和流歌很熟,但他毕竟是通晓音律的人,对这方面,应该会比较介怀。便又把手放下。

抱着臂,靠到了走廊间的柱子上,决定等这一曲终了,再进去。

在门口转了转,无事可做,便也趴在栏杆上,看底层的大厅里来来往往的客人。

居高临下地看人,其实和面对面看人,很不一样。

所有人都在你眼底下,没有脸,看不见高矮,只看见一个头顶和服装,不用看人脸色的时候,简直爽地要命。

谁知道天底下的多少让人痛苦让人流泪的事情都是由这么些脸引发的呢?

诺,门口又进来了一对。

一蓝一黑,结伴而来,就像是半年前的流歌和我。

落霜已经打发走了之前的那什么刘公子,周围也不乏献殷勤的男人,只是各个都是猥琐不堪,她不停摇扇子,周旋地有些无奈。

眼下这一对人进来,她立刻像是找到了救星,连忙推辞众人,迎向他们。无意抬头时,看见了楼上的我,我便招招手向她打招呼。

黑衣人突然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蓝袍人,接着用手指向了楼上。

我左右环顾了一下,香屏阁这一带的廊间并没有什么客人,他指的方向……似乎是我?

蓝袍人顺着黑衣人指的方向和他一齐抬头,竟然比了比手里的折扇,他在向我微笑!

隔得太远,也没看清是谁。

只见他和落霜又聊了一会儿,落霜似乎笑了笑,看了我一眼,又朝向他,点点头,便走开了。

一蓝一黑,这便上楼来。

我背过身,发现房间里的琴音依然没有断,便有些无聊地开始用脚点地——这一曲可真是长得要命。

琴音袅袅不绝,我低了低头,数着自己脚点地的次数玩儿,却忽见两双乌稠面的华贵皂靴已经横在了面前。

顺着这两双靴子往上看——是蓝袍和——黑衣。

再往上,是一张温柔的笑脸和——另一张严肃地有些好笑的脸。

这不就是我在戏庄勾搭未果的美人么?

我刚刚扬起了笑脸说“是你!”,却忽而发现,这情景有些不对。

这不是在戏庄也不是在酒楼也不是在赌场,我要是索性在第一次穿女装见面时有忍住没有抛勾搭信就好了,这会儿我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女生在青楼!

重逢的欣喜顿时变作尴尬,我勉强继续已经笑了一半的笑脸,“好巧……”

他点点头,歪歪头,指向旁边的另一间房,“一起去坐坐?”

我侧头瞟了瞟他们身后的房门,依然还是紧闭,流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过去坐一会儿应该无妨?

便点点头,应声,“好。”

凌天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抢在前面为美人开门,我跟在后面进去,瞪了他一眼——他那副神情,显然在鄙视我。

你们家主子都没有半点不满,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美人在房间里坐下,里面的女人立刻过来斟茶,见到身后的凌天,又看了看我,嘴角禁不住浮起笑意。都说姐儿爱俏,真是大实话。

“公子是头一次来?”她偎在美人旁侧坐下。

“嗯。”

凌天见她离美人实在太近,几乎是要趴到他怀里去,十分不满,皱着眉盯着她,似乎很厌恶。

我挑挑眉,愈加认定他是对美人怀有不轨之心。

“再去给本少爷叫几个姑娘过来,”我招了招旁边伺候姑娘的小丫头,打赏了她一小块银子,“拣最漂亮的!”

我笑眯眯朝向美人,“你可是一个人温香软玉在怀,我和凌天,怎么能干看着呢!”

侧头过去,“你说是不是,凌天?”

他不安地动了动,张眼望向了美人,似乎是在求救。

美人心善,也掏了块银子——比我的要大,赏给准备出去的小丫头,“漂亮姑娘就不用了。我们喝喝茶就好。”

顺势将自己的手臂从姐儿的手里抽出来,“这位姑娘,你也出去走走吧。我们有些事要谈,不太不方便。”

姐儿悻悻地起身,在青楼打滚,却也识时务,拉着那小丫头一块儿出去了。

凌天表情像是松了口气,顿时自在起来。

不得不让我有些怀疑,“凌天,你……不是那个吧?”

他转过脸,有些疑惑,“是什么?”

难道非要我亲口说出来?

“就是那个呀!”我捏住我的袖子,做了一个掰断的动作,“这个?”

他茫然地望着我,又看了看他们家公子,还是不明白。

美人干咳一声,拉住了还要作解释的我,有点冒汗,“凌天,他只是和女人在一起有些不自在,你不要误会了。”

黑衣的年轻人这下顿时反应过来我掰袖子的含义,脸上涨红一片,愤愤地瞪着我,哼了一声,转向主人,“少爷,我早说过我不喜欢她,你总是让我说个具体的理由出来——这就是理由!”

“喂,不是就不是嘛!”我不禁有些来气,“一个男人,肚量怎么小得跟鸡肠似的!”

“你!”

他几乎就要拍桌子站起身来,美人连忙伸手,将他拉下,“凌天!”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重哼一声,各自偏过头去。

美人无奈地笑笑,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拱手,向我行了个礼,“上次走得匆忙,还没来得及介绍,失礼了。”

“在下乌丸邦,赤比国人,”又指了指凌天,“这是我的侍从,凌天。一齐见过姑娘。”

果然是外藩人,我不免想到前些日子流歌说的话,暗自有些惊奇。

“但是你们……”我食指摇摆不定,指向两人,“官话说得可真是……”

“哦,这个,”他微笑道,“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我父亲向往已久,是以从小便让我学习汉话,我也算是半个汉人了。”

乌丸邦脸部轮廓分明,鼻梁直挺高耸,一双眼睛却是漆黑,我原先以为不过是长得俊俏些的美男子罢了,这下仔细一看,还真有些外邦血统的感觉,真是别有风味。

忍不住盯着他的脸,愈发沉迷。

流歌是清秀,上了妆就是妖艳,曲高阳一副贵族气,但是这一个……性子温柔,长相英气,怎么看怎么都是完美啊!

凌天见我一副色迷迷的样子,顿时警戒,连忙起身,插坐到我和乌丸邦之间,“不要对我们家少爷存有非分之想!”

我一手扒开了他,依旧是有些发晕,“乌丸公子可曾娶妻?家住何处?生辰八字如何?”

他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有一点点讶异,随即又挂上了一贯的温柔笑容,“在下不曾娶妻,家住赤比梁洲,八字丙寅乙未壬子壬寅。”又睁了睁眼询问我,“齐姑娘可满意?”

我当然点头不迭。

于是将凌天扒得更远,“那你介不介意一个家住中原京都,年方十六,八字己酉甲戌庚申戊寅的人和你……”

我突然想到曲高阳,笑容有些凝结。我现在并不是自由身。

只好没力地摆摆手,“没什么……”

他倒也没有再多问,凌天再插回来时,我便自觉地挪到了一边,给他腾出位置,觉得扫兴异常。

“你和戏庄的台流歌公子交情不错?似乎很捧他的场?”

我点点头,倒也不否认,“流歌长得漂亮呀!而且他人很好。我们是老朋友了。”

“我呢?”他用折扇敲了敲自己,“是新朋友?”

“会成为老朋友的。”我连忙补充,“看得出来,我们一见如故。”

“一——见——如——故。”他敲着扇子重复了一遍,情景好似上次重复我的名字,我突然没来由又有些紧张起来。

那一曲琴,早该结了吧?

“流歌……流歌就在隔壁的房间等我,不然,叫他一起过来?”

我伸出整只手掌偏向隔壁的方向,此时便露出了还缠着纱布的掌心,他目光骤然收紧,盯住了它。你的手……是受伤了?”

声音依旧沉静,我却在一瞬间,感觉有股危险的气场弥漫。

连忙又拉长了衣袖上的袖沿,遮住纱布,恢复只露出五指的状态,“没事,不小心划破了。”

“流歌……”我再次提及,他却起身打断了我,“没有事,我们就要走了,你过去吧!”

依旧是和上次一样,吩咐我离开,只是这回,他是先走。

我起身看着这一黑一蓝很快出门,且再未回头,感觉有些说不上的奇怪。

正逢上流歌探头出来,向门外张望。

我掩上自己的房门冲他招手,“在这儿呢!”

他看了看左右,有些不满,“你自己点了房,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乱说什么,是别人……”流歌很快摆摆手,拉着我进去,不待我解释,便将我按在了座位上,“上次你说的那两个人,有消息了,是住在临江客栈,从赤比国来的,叫……”

“乌丸邦是吧?”

我喝了口茶,又有些有气无力,“我刚刚知道,就是他请我去隔壁的。”

“难道……”我有些鄙夷地望着流歌,“是你请他来的?还顺道邀上了我?”

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真是找的好地方!”

流歌眨了眨眼,感觉有些委屈,“以前不是都在这儿的吗?”

以前?以前我都是齐公子,可不是什么齐姑娘!

“真是败在你手里了!”但转瞬又有些疑惑,“他怎么跑到四号房去了?难道你和他约的不是在这儿?”

流歌连忙摇头,“这个我可不知道。”

我甩了甩脸,“算了算了,别管这些闹心事了!喝酒!”

“你,”我指了指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三字号女人,“弹几个小曲儿给爷听听!”

流歌用手掩了掩鼻子,似乎是想笑,但没有笑出来。

他倒也不是第一次听我这么说了,每次再听见,每次还是会笑,我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有些愠怒,“别惹爷,爷烦着呢!”

我并没有告诉昨天在北郊发生的事,以前在齐家,发生了什么事,我总爱跟他讲,但后来讲着讲着就烦了——他听得烦,我将的也烦,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却都知道——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谁也不能改变谁的任何事。

我意识到了这一点,感觉有些失望,但失望过后,也就习惯了。继而明白,凡事都是有限度的,朋友是有限度,关心也是有限度,我不能总是指望着别人。就如同先前,总是指望着娘亲一般。

谁还会想要来害我?

我已经出了嫁,娘亲甚至都没来得及看见我出嫁——她在我十五岁的时候走了。我对齐泰的各个大小夫人们,已经没有任何威胁。

那些放荡不羁的年少时光,都一一成为过去,耗光了银子,也耗掉了青春。他们或她们都已娶妻生子或者嫁人,如今唯一剩下的,只是流歌,刚刚认识的,也不过是一个外藩人乌丸邦。

我唯一惹到的人,无外乎曲高阳。

和他的老婆们。

究竟会是谁?

不去想这件事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要紧,但想到这件事的时候,愤怒就会不可遏止——我差一点,就毁了自己的容貌。

而在这之前,还没有遇到一个娘亲在临死前嘱咐我一定要找到的——除了你,眼里什么人也没有的男人。

如果这世上寻不到,我就要和秋玑公主一样,招尽天下男宠。无论哪一样,都少不了这张脸。

我知道我自己长得一副无邪模样,笑起来的时候会让人开心,娘说这样的脸最适合向她撒娇,但秋玑公主却一语道破——这样的脸,最适合薄情寡义。

我突然恨极了曲高阳。

一个男人,如果没有那么多女人,如果不去招蜂引蝶,又怎会引来这样多的怨艾?如同我的娘亲,她聪明至极,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却因绞心病而死,她吃好穿好,但从来不快乐。没有人可以害得了她,她自己害死了自己,因为我爹齐泰,油尽灯枯。

每逢因为男人而纠缠不清,我便分外想念她。

如同今日又晚归,还未敲门,北侧后门便吱一声打开。

一个生涩的丫头站在门后,“王爷吩咐,让我在这里候着您回来。”

“你又是哪个夫人的底细?还是想如杜若,乌鸡变凤凰?”

她抿了抿嘴,眼里泪珠打转,“糕点都放在了您房里,刚刚热过,您要是饿了,可以吃一些。浴池房里衣物也都已备好,您洗过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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