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彩霞渐渐变淡天色乌黑,郝初悦在她的睡梦中挣扎着捉坏蛋,可是怎么能捉住呢?
“嗯,嗯。”郝初悦梦语中惊醒。
郝初悦猛然起身,拉扯到身上的伤:“疼?”
脑门瞬间涌入晕睡前的记忆,手摸了摸太阳穴。
门外的小纯神色惊奇的问:“芙姐,有听见房子里有人说话吗?我听见有人在喊疼。”
芙莉急忙点头道:“是小姐?”
两人急忙推门而入。
“小姐,你醒了!”小纯看见初悦坐在床上哭着鼻子抱着郝初悦。
“你谁?”初悦自然抵触,拍戏的我们真心不熟啊。
郝初悦抬头看着小纯的面容说道:“哦,想起来了,你们是拍戏的,请问你们导演呢,请帮忙叫他过来一下,好吗!”
芙莉看着郝初悦目瞪口呆!
“我怎么在这里的,不会是你们导演把我弄成这样拍戏吧?”郝初悦这回看着芙莉继续问道。
“这经过我同意吗?“
小纯眼睛巴眨巴眨的,也满脸惊呆!
“这小丫头,我身上的伤疼的很,快放开我。!”
“额,对不起,小姐,太激动了。”
小纯满脸歉意道,本来以为小姐会傻呆一辈子,今天小姐却能清醒太好了!
“小姐,你会说话了?”小纯激动的再次摇晃初悦的手,比刚刚更大力。
“疼疼,疼。”初悦连忙用手扒开小纯的瘦弱的手,这人怎么又抱我!
但这丫头也太瘦了吧!导演怎么不包吃的吗?
“小纯,快放下小姐的手,我来看脉。”芙莉急忙给初悦把脉。
“怎么不会说话,这不是和你在说话吗?”
奇怪,难道没有给我配台词,就不能说话了,郝初悦心里鄙视着。
芙莉把脉时冰冷的手指心刺激了郝初悦,让郝初悦内心冷静下来。
看着给自己把脉的丫头,你真会还是假会,也是小小年纪这就出来拍戏,生活也是不容易的吧!
郝初悦看着把脉的芙莉突然两眼发亮,睁大眼睛高兴说道:“小姐以前头部受伤残留了血块导致了不能言语,目前血块冲散了,所以小姐头脑清醒了。”
“血块应该是今天在假山里受到外力的撞击血块撒开了。”
“虽然是不幸中的大幸,但还是很危险。小姐,这些天好好在床上休息,不要乱动。”
“早知道我以前拿枕头拍拍小姐,或许早就清醒能说话了。”小纯十指相握傻呼呼的扭着。
“傻小纯,那是很危险的,这次也许是天神保佑才那么幸运。”芙莉摇了摇头,并抬手抚摸着小纯头部的秀发。
郝初悦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莫名的温暖:“请问两位你们谁能告诉我,我怎么在这里?还有你们是谁?”
郝初悦叹了口气,这身体给折腾的太虚了,说话也快没气力了。
“你是我们大小姐。”两人兴奋的回道。
小姐病好了说什么都可以!
“只要小姐能开口说话,想问什么我们都回答,小姐,我是小纯。”
郝初悦看着眼前两眼水汪汪的孩子,目测大概10岁吧,但很瘦小,其实小纯13岁了。
而旁边看起来成熟一点的女孩,眼睛炯炯有神,挺清秀的,就问她吧,不能欺负小孩子嘛。
郝初悦开口说道:“美女,能告诉你们导演在哪里嘛?没有看见你们导演?”
郝初悦看了看四周什么拍摄的设备也没有,应该是个临时休息区吧。
俩丫鬟一听导演这词满脸尴尬!
“小姐,你不能这样直接说王爷名讳的!”
什么情况,王爷,还在拍戏嘛?
郝初悦气得嘴角上扬,可这一翘马上疼了起来:不会是打毁容了吧!
“请问你们有没有镜子?先麻烦你们给我拿一个镜子照照,脸疼!但我可不是你们什么小姐,先麻烦你们了。”
郝初悦打断小纯墨迹的话语,都不知怎么搞的导演有这么牛吗,成王爷了。
“小姐别急,我给你拿。”小纯说完马上跑了出去。
郝初悦才下意识留意四周,映入眼前是间破败的木板房,还能感觉破缝间吹进的风声,
这导演也太能节省成本了,房子倒了难道我们的命不要陪吗?
身体潜意识的拳缩。
芙莉以为郝初悦冷,连忙把床边的被子往身上披,
郝初悦看着着破烂的被子但很干净也欣然接受了。
四周虽然破败,但打扫得很干净,顿时寒意消散了半分。
这时小纯端起打满水的木盘进来,走得有点急,气喘呼呼献宝说道:“小姐,来,照镜子。”
郝初悦眉头一皱,这是镜子?
房间空荡荡的,就一张床和眼前的两椅一桌真的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要不是打扫得干净,还以为是果农看果子随意搭建的木屋。
“小姐,快看脸部的轻伤的,只是伤到表皮,过几天就能好。”
芙莉微笑看着郝初悦脸部,现在小姐也有点像小姐了,女为悦己者容。
郝初悦闻言不再犹豫,低下了头看着面盆。
盆里影出现了一个少女,少女的脸除肿了的地方有点圆润,其他地方真的骨瘦如柴啊。
等等,郝初悦连忙指着盆中倒影和自己来回反复强调:“请问这是谁?”
两人一听马上跪下:“小姐是我们没有照顾好小姐,请小姐责罚吧。”
歉意的两人默默的流起了泪水。
郝初悦爬到水盆前伸出双手,盆中的水不断翻腾,这是水,没有错。
这脸不是自己的,双手并不停的在身体上拍打,身体瘦小了。
郝初悦抬起了头,心里呐喊道,这身体多少岁啊?本人奔二了。
在两人的瞩目中,一切氛围都变得寂静无声。
这不是我,但也是我,身体上的疼痛不会骗人,
锥心的疼让郝初悦内心更加清醒,明白这一切是正在上演着,不是什么导演拿人命拍摄。
但谁能告诉我,这一切诡异的事情是怎么引起的?
回忆慢慢回放,怎么落水的不清楚脑海一片空白,那就是没落水前我是正常的,当时我在干嘛呢?
恩,我在露营啊,听说有极光就和大伙到了一座山顶上等极光,当时太困了就在睡袋里睡觉。
难道在我睡眠中,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让我忽略了
郝初悦沉默了━┳━
片刻后━┳━
如果无力改变目前的现状,重要的是活着吧!
是遇到传说中的魂穿了!
郝初悦想通了,打起精神,但还是很虚弱:“我好像失忆了,你们给我介绍一下我是谁吧!还有怎么都跪着,给我起来说,我还没死呢,咳咳。”
一阵咳嗽打断了郝初悦的话语继。
这身体真的太脆了,说几句话就没力气。
芙莉站了起来:“小姐,身体虚弱,快好好的躺着。”
小纯也连忙说道:“芙姐,再给小姐把脉吧。”
两人急忙起来捣腾,一个给郝初悦加盖被子,一个继续把脉。
芙莉把脉着说道:“小姐虽然清醒了,但头部的血块还没有完全驱散尽,今天头部再次受伤,失忆应该这样来的。”
哦,创伤性失忆这借口不错。
郝初悦连忙抬手抚摸起后脑勺,肿包还挺大的,造啥孽啊!
郝初悦疼得呲牙裂嘴说:”先告诉我,我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成为你们小姐的?”
疼痛让郝初悦更加清醒,必须搞清楚自身的处境。
郝初悦下巴尖一抬指向芙莉,说道:“~亲,还是你来说吧。”
眼看挑个靠谱的说话还是可以的。
芙莉想了想,滔滔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