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玥和商颜谈话的同时,鼎盛的董事会也开始了。
“商总跟靳总同龄?”一个董事会的高层问。
“是。”
“商总真是好本事,能翘起鼎盛的墙角。”又是一道嘲讽的声音。
“但是鼎盛还轮不到外人做主!”
一道又一道反对的声音响起,商阳怎么会不知道,这些董事会的人一定会向着靳兆。他看着这些丑恶的嘴脸,笑出了声。
“那你们把手中的股份给靳兆,这鼎盛,还是你们的靳兆当总裁!”
屋内突然鸦雀无声,而靳兆的表情,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你看看你们虚不虚伪?都给我滚出去!我要跟靳副总一个人谈。”
董事会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突然靳兆说:“叔叔伯伯们先出去一下吧。”
“小兆,我们这是给你面子。”
“嗯。”靳兆笑。
人都走了以后,商阳看了看旁边的赖修,“他也出去。”
赖修白了他一眼,事b。
商阳的团队本来就在外边,那时候靳兆就明白,商阳是想单独跟他谈话。
不等靳兆开口问他想说什么,商阳冰冷语气中就带着一丝无法言语的情绪说到:
“靳兆,放弃鼎盛,全身而退。”
“不可能。”靳兆冰冷的肯定。
“我相信以你的实力,不久就会再建起一座属于你的商业帝国。”
“哦?这么相信我?”
“我们只想要鼎盛和靳天赐!”
“不可能!”
两个人算是彻底杠上了,谁也不退让,最后商阳败下阵来。他头疼的开口说:
“靳兆,你是无辜的。”
“这场战争,注定没有无辜之人。”
商阳突然觉得有点纳闷了。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你可知道自从靳天赐接受鼎盛,鼎盛是踩着多少人的血走上来的?你可知现在的鼎盛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帐?你可知靳天赐身边有多少对他恨之入骨!”商阳越说越激动,他死死的盯着靳兆,他一直把他当杏云阿姨的儿子,而不是靳天赐的儿子。
虽然靳兆的眼里总是冰冷彻骨,但是商阳知道靳兆的骨子里是热的,心里是正直的。
“他犯下的错,我来弥补!”靳兆语气坚定,让商阳更头疼了。
“冥顽不灵!”
商阳忍无可忍,对他道出了当年的真相。
靳兆颓废的坐在沙发上,他从来都没觉得像这样无力过。
商阳揪起靳兆的领子,一字一句的跟他说。
“你告诉我!我小姨的命!我爷爷奶奶的命!林玥的爸爸和妈妈!这都该怎么算!怎么算!”
靳兆听完,自嘲一笑。
“当年商灿烂那件事是你小姨冲向了我爸的秘书,至于我爸秘书车的刹车为什么会被做了手脚我爸根本不知道。而且就是他的刹车被做了手脚,车速根本不足以撞死人,所以是你商灿烂冲向了我爸的秘书,你小姨才是杀人犯。”
“你说什么!靳兆,你找死!”商阳一拳挥在了靳兆的脸上。
“我爸根本不知道刹车被做了手脚!”靳兆嘶吼着。
“你知道什么!你个小屁孩!”又是一拳。
靳兆没还手,任由他打着。
当年的商家,商阳的爷爷知道别的公司要收购他们,与其给别人让商氏一蹶不振,不如给他们的姑爷让靳天赐把商氏发扬光大。而他爸之所以没去商阳爷爷奶奶的葬礼,是因为愧疚,他一直以为是他害死了他们,他还有什么脸去见他们。
当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商家的人,打算把商氏还给他们,可是悲剧就那么发生了。
当年靳天赐有一段时间颓的要命,靳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爸爸,烟蒂酒瓶到处都是。而且每天晚上他都能听到爸爸的哭声,他说“对不起,灿烂。”
至于林玥的爸爸妈妈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当时刚回家,靳天赐就赶紧让他去找林玥的爸爸妈妈,等他到的时候就看见林玥姐弟冲向了破碎车辆。他想都没想就冲向了他们,好不容易才救下了他们。
后来靳兆实在觉得蹊跷,就问了靳天赐,靳天赐把当年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靳兆问靳天赐为什么不辩解。
靳天赐说这一切本来就都是怪我自私,我不应该利用灿烂对我的爱测试杏云,他太傻了,他早就该想到,杏云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其实那天晚上她跟商灿烂根本就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后来商灿烂太执着杏云又走了。为了商家的清白,他娶了商灿烂。一切的一切,都怪他。
他不是先入为主,自从小以来,爸爸就是他的英雄。他相信爸爸,也会替他收好鼎盛。
商阳打累了,看着鼻青脸肿的靳兆,他心中产生一丝异样。
靳兆艰难的开口,脸肿得让他口齿不清,但是商阳还是听的很清楚。
“林玥的爸爸,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