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萧滟晗冷漠的说道,紧紧的搂着温逝忠的身体,一双冷漠的眼神盯着不远处的墙壁看着。
微风拂过,夹杂着一丝丝的寒凉,暴雨之后,这长安城的气候也是骤然下降,萧滟晗光洁的肌肤上泛起点点的鸡皮疙瘩,自然不肯放过眼前这精壮的身躯,
“嗯?”温逝忠侧着头想要看清楚她的脸,可只是凑在她的秀发之间,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倒也搞得他不解其意,“什么?”
“不够。”萧滟晗双臂环在他的脖颈上,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之间,眼中噙着泪水,这撕裂般的疼痛硬生生将她含泪咽下,嘴中说着骗人的谎话,
只是这温逝忠早已让情欲迷乱了眼睛,如何看得清楚她伪善的面具,娇喘之声不绝于耳,可这声音之中倒是吐露着不甘,
“你这小娼妇...”温逝忠轻咬着她的耳廓,嗓音沙哑狠厉的问道:“难道还不满足吗?”
这话倒是极为如他的意,听完之后便又来了兴致,欣喜若狂的将萧滟晗压在身下,让她躺在床榻上,这一声声更为猛烈的撞击之声响起,
萧滟晗便开始翻起了白眼,一只手环住温逝忠的脖颈,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那看不出颜色的床单,屋子内开始寂静下来,只听得撞击发出的闷响,
萧滟晗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记忆中她还是那个萧府的三小姐,身姿明媚的站在府中的花园里,人比花娇,笑容灿烂,
只是那眯缝得只剩下一条缝隙的双眼,好像看到一道丑陋的伤疤,就在自己的胳膊之上,长长的伤疤丑露无比,这便是她人生的一个转折,
这永远留在了她的手上,如同恶魔的烙印一生伴随着她,直到死神降临,她入土的那一刻才能解脱,
她仍然记得自己那时拼命的藏拙,找了无数的名医也不见效,有人偷偷了告诉她的父亲萧伯翰,父亲知道之后,掀起她的衣袖,伤痕触目可见,自己没有得到父亲的安慰,
反而是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口口声声指责她,‘糟蹋自己的身体’,自那时起险恶与谋算便在她的心中生根,她偏要往高处走,偏要做人上人!
只是可惜,一场豪赌,竟然让她永无翻身之日!连活着也是这般的艰难起来...
温逝忠发出一声低吼,便是筋疲力竭的趴在萧滟晗的身上,双目紧闭没有一点气力,仍是用自己的薄唇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怎么样?嗯?”
萧滟晗一阵抽动,又重新精神了起来,将身前的这个男子推开,自己将那破乱的还可以蔽体的衣裳拉过,一层又一层的套在自己的身上,
拿起金簪别在自己的发间,静静的靠在靠在墙壁上,抱膝而坐,冷声道:“记得天亮前将这贱人处理掉!”
她眼中不光是愤恨,她恨着温逝忠,若是容妃省亲之时,不是他代替的寂梓染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那她如今已是爬上龙床的娘娘,受万人朝拜,何必在这不见天日的冷宫里,靠着容色苟活着呢!
萧滟晗眼神冷漠,望着温逝忠麦色的肌肤只觉得有些作呕,摸起一旁自己披着御寒的床单,仍在他的身上,又转头望向了窗外。
一轮明月高高挂起,已是入夜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