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噗,啪,砰!
一声利刃破空响起,紧接着迎风飘扬的帅旗拦腰而断,无力坠落扬起一股黄沙。
“禀将军,前方发现山贼!”
帅旗刚落,一斥侯便携滚滚黄沙率马回报,其神情疑重。
“知道了!”
李肖看着拦腰而断的帅旗,脸色阴沉似滴出墨,两军交战不折帅旗,如便是挑衅代表着不死不休!
本还沉吟在李肖描述食物世界中秦羽璇两人,被断落帅旗惊醒,看着眼前一面脸色也变的阴沉难看。
李肖脸色一肃,随即大手一挥,眼含冰冷杀意喝道。
“竟然急的找死,那本将军成全它们。”
“传令下去,全军布阵应敌。甲兵在前,弓箭手御后,骑兵做好冲锋准备,今天要让它们有来无回!”
“领命!”
斥侯也注意到被护旗手扶起帅旗,脸色一怒随即策马传令。
“行如此疯狂之举,对方是猖獗到目中无人,还是有意为之,故引李兄之火,实令人琢磨不透!”
秦羽璇已经反应过来,不似刚才那般气怒,而是看着李肖分析道。
“管它什么意思,是山贼就得打杀,不然任其戾气嚣张,那还不反了天!”
石一坚朝旁吐了一口水,一脸不屑道,完全是一粗汉举动。
“走,去看看对方是何妖魔鬼怪,竟然来挑衅,那就看它能不能承受的住本大圣的金箍棒!”
李肖冰冷似九幽之霜的话语刚落,便策马向已经排兵布阵队列冲去,似饥饿已久猛兽扑食。
“殿下,金箍棒是什么东东,还有大朗的字是大圣吗?”
石一坚看着一骑绝远去李肖,而后一脸疑惑向秦羽璇询道。
“不知,此事稍后再议!”
秦羽璇匆匆回了一句,便策马朝李肖追去,显然也想一探究竟,对方此举所谓如何?
“你们……好,不说,某也不问了!”
石一坚见此气结一句,便也大步流星追去,热闹说啥也不能落下他。
“小姐,你这是为何意?”
秋儿脸冒冷汗看着手握大弓,脸带难以猜测的笑意薛梦云,不明她为何行这冲动之举。
看着对方黑压压一片,装备精良剿匪之军,在回头望己方为数不多,装备简陋无比部下,瞬间感觉眼前一黑。
射帅旗,这不是找死吗!
“不是要探底细吗?人都没引出来探什么底细!”
薛梦云把大弓朝呆滞秋儿扔去,一副不以为然道,似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之事。
“可……”
呜,呜……
秋儿本想说可我们是山贼,且人少装备弱,不是应该猥琐发育吗?可还不等她开口,李肖军队已经吹起冲锋之号!
听其号秋儿脸色瞬间苍白,急忙朝薛梦云催促道。
“不好,是冲锋号,小姐快撤,它们要冲过来了!”
心里无力呻吟道,完了,完了,玩大发了!
薛梦云脸色也瞬间疑重难看,她不按套路出牌,不想对方更不按套路出牌,对战之话都没说一句,就直接发起冲锋之令,这简直是莽夫之举。
“准备厮杀!”
薛梦云看着身后五百之众,其中马匹只有三十头,现地处辽阔逃已经来不及,只能正面迎击死的尊严些!
“我们来殿后,寨主你先走!”
其下一瘦黑青年拔刀,急速而出拦在薛梦云面前,一脸坚决道。
“对,寨主先走,朝廷狗军有我们拖着!”
嘶,嘶……
一声声拔刀响,一个个看似不壮身形,此时如一道城墙伫立在薛梦云跟前,其脸色坚决意无反悔。
“你们……”
薛梦云瞬间哽咽眼含泪珠,对刚才之举懊悔不已,这都是挣扎乱世中,随她出生入死毫无怨言的部下,现因她一时鲁莽之举而要白白葬送此地,叫她如何安生,将来如何面对其它部下!
咻咻!
回答她是一枝枝冰冷箭雨,如蝗虫般倾巢而下,薛梦云见此坦然闭起双眼,就是逃掉此时,可面对无生机可言的汴州,不如随部下共赴黄泉,大家九泉之下好照应!
秋儿本是惊恐神情,看着无反抗欣然受死的薛梦云,神情也随之安定,反正小姐去哪她去哪,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噗,噗……
一声声穿刺声响起,尘土飞扬,随燥热之风飘向远方。
“没死,我们没死,哈哈哈!”
“我们没死,朝廷狗军被掏空身子,没力气射不到我们,哈哈……”
薛梦云听着耳边欢呼之声,紧逼双眸随之睁开,看到的是三尺之外满地箭矢,其羽因惯力还在摇颤摆动。
“寨主,我们没死,朝廷狗军早被掏空身子,我们杀过去取其将领之首,祭汴州枉死之名!”
“对,取其首级祭难死之民!”
“朝廷已不顾汴州生死,何不一举而反!”
薛梦云看着喧哗起哄的众人,脸色不由一沉,从箭羽上惯力看绝不是其无力,而是其故意为之,显然是警告之意,如轻举妄动不识好歹,那下次必万箭穿心!
想此,脸色随即一肃道。
“别说话,别挑衅,警戒等我命令!”
本是热血沸腾众人,瞬间安静下来,虽疑惑其为何如此严肃疑重,但还是听其号令警戒。
“死里逃生滋味如何?竟然已经感受完了,就出来谈谈感受吧!”
警戒众人瞬间被嚣张之话气的脸色涨红,恨不得提刀把这嘴欠之人砍了!就连薛梦云也是俏脸一寒,牵绳之手紧握,眼闪愤怒之火。
“他奶奶的,老子去把这嘴臭小子给砍了,用他的头颅当尿壶方能卸心中之火!”
一个粗狂威猛山贼气怒不过,提刀就要冲出去。
薛梦云虽心赞同其举,但她得为这些人负责,不能让其白白送死,随即大声怒斥道。
“好了,都给老娘老实点,我去去就回!”
话落,随即策马奔驰,留下一脸不甘众人。
李肖看着单骑而来红色身影,转头对一旁秦羽璇道。
“确定是红缨团?”
秦羽璇对其确定点了点头,而后指着对面一旗帜道。
“据暗探收集信息,红缨寨寨旗为红色无图样,以一红缨枪为旗杆,而对面旗帜正是其红缨寨寨旗!”
“无人伪装其旗帜行事?”
李肖见其凭一旗帜就确定红缨寨,不由一疑,毕竟就算后世严格强调版权,不还是有一些行高仿之事,更别说这无版权意识的古代。
秦羽璇见其疑惑,随即笑了笑解释道。
“旗如同一人之脸面尊严,行事号令之根本,如盗取它人之旗,定会被众人不屑与灭杀,正所谓一旗一派,旗在人在旗毁人亡!”
李肖听他一说再看看折断的帅旗,脸色阴沉的可怕,随即一声怒道。
“好一个旗毁人亡,我到要看看是谁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