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门楼,那一串串人的脑袋,随着微风飘荡着,血液顺着垂下的头发,滴落到柱子上,一滴两滴.......就这样滴落着。
再这样近距离下,我细细观察着门楼,这门楼异常的诡异,远处观看只会觉得,这门楼怪异,近距离观看,却会觉得异常的诡异,诡异之处不是因为挂着头颅。
门楼上方匾额上,写的几个大字,诡异的是这几个字不是,用红色的墨汁所写,而是匾额是雕刻而成,匾额上方吊着几个,流着鲜血的人。
它们的鲜血顺着匾额雕刻的字,汇聚着然后滴落到,匾额下方的柱子上。
这些被吊着的人,它们的鲜血像是流不完,一滴两滴的往下滴落着,这三根粗壮高大柱子,挂满人头,这些人头被人用线串在一起,一串两串....数不清楚有多少串人头。
这些粗壮高大的柱子,就这样被这些,人头和尸体的鲜血染红,微风吹过来是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我看你一直盯着,这座门楼看,是不是觉得这些鬼魂很可怜,也很好奇鬼魂,为什么能流着鲜血,看着它们有血有肉的挂在这里,心里不忍,对吗?
苏大人,它们到底为什么,要挂在这里,要这般的折磨它们,我在阳间的时候,听老人们说起,人死之后是没血没肉的。
今天看见的真的是有点,颠覆我的世界观,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来到地府。
哈哈哈,谁告诉你人死,之后是没血没肉,看来你还是没有,被自己的同情,打败思维还知道问我,它们为什么要被挂在这里。
原本地府是没有,这座门楼的,早在数百年前,地府发生了一场暴乱,鬼王带着无法投胎的鬼魂,闯进荒芜城,掳走很多纯净的魂魄。
让原本能投胎的魂,变成厉鬼,原本不能投胎,为人的混乱,喝了孟婆汤投了胎,那是一场很大的灾难,阴间和阳间,顿时乱了秩序。
城主大人,也被革职受惩罚,现在为止城主大人,还在受惩罚,这种惩罚是比那场,暴乱还严重,新的城主为了,避免再一次的,这种危害,就和鬼王做了约定。
黎阳时分;鬼王是不会出来捣乱,夜半;鬼王就会带着,无法投胎的厉鬼,出来吞噬别的魂,刚开始鬼王,只会在荒芜崖和阴阳交界处,抓一些浑浑噩噩的魂。
结果鬼王不满足,这些浑浑噩噩的魂,又一次鬼王带着,他手下的厉鬼,进攻荒芜城,这一次没成功,为了防范鬼王和恶鬼,偷偷进入荒芜城,新的城主下令。
让地府修一座门楼,由于荒芜城外围过于炎热,无法修起门楼,在万般无奈之下,城主只能,将一些十恶不赦的魂,把它们重新塑造血肉,让它们搭建门楼的骨架。
骨架搭建起来,但是不牢固不能,承受结界的力量,那天城主下令,把炎狱的恶鬼和厉鬼,都带出来在城主的注视下。
把它们都投入到,这些骨架里,鬼魂堆着鬼魂,这才把门楼搭建出来,就这样门楼还是不坚固。
为了让门楼不坍塌,只能用鬼魂的阴气,所滋养门楼,无奈之下门楼上面,必须挂着这些尸体,和头颅用它们的血液和阴气,来滋养门楼不让其坍塌。
这才把门楼建立起来,城主和这些恶鬼厉鬼有协议,它们在这里承受三百年,岁月的侵蚀,城主会给它们一次投胎的机会。
那这门楼是用鬼魂建立的,那为什么看不出来,只能看见柱子上和匾额上,挂着尸身和头颅。
也不知它们是不是,迎合我说的话,我的话刚落,就看见门楼的柱子,那些红色的血液,有人的手在动,原来常年累积下,血液早就凝固,看不出里面的骨架。
我清晰的看见,挂在柱子上的头颅,它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挂在匾额处尸身的四肢,在上下挥舞。
那些柱子突然之间,像是活过来一般,柱子里面,突然伸出来手臂,在空中挥舞着,这些手臂,像是在活动一般,挥舞了一会。
只见那些手臂回弯,伸进柱子里面一扯,我看到它们手里,抓着的是头颅,这些头颅披头散发,好不恐怖。
本以为这座门楼是死的,现在看来自己是,多么的无知,这些手臂转动着自己的头,都看向我这一边。
它们的眼睛是那么的恐怖,红红的眼睛看不到,眼白和眼球,看见的只是红红的血液,再往下流淌着。
要不是我清楚的知道,人类的五官,是如何布置的,我还真在这血淋淋的头颅上,找不到它们的眼睛,它们不管是头颅还是手臂,都是布满鲜血。
三颗柱子像是活过来一般,布满了头颅和手臂,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只在刹那之间,这些头颅,都发出一种撕人耳膜的惨叫声。
震耳欲绝的声音,让我的脑袋昏昏沉沉,在我快要被这些惨叫声,惊的昏过去时,一个声音拯救了我。
你们是要造反!还是想要回到炎狱中,你们不想去投胎了吗?还不快快恢复原状,难道要我去请,城主大人?在罚你们三百年!你们就能安分了?!
苏韵的话音刚落,只见那些刚刚,挥舞着手臂,转动的头颅,慢慢的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惨叫声戛然而止,我的头颅顿时清明许多,看着恢复的门楼,我提着的心慢慢回到原位。
回头望去,刚刚还拥挤的人群,现在变得人仰马翻,都翻倒在地打滚,一个个捂着耳朵,痛苦的翻滚着。
看着它们痛苦的样子,我心里对刚刚,还挂在门楼上的头颅和尸身,那点同情和不忍消失的无影无踪。
别在地上打滚了,等会自然就会好,赶紧过来排队,把腰牌拿好。
苏韵的话像是有魔力般,我的脑袋不是那么的疼了,看着滚在地上的人哆哆索索的爬起来。
往门楼下面走,每个鬼魂手里都拿着,宽几公分的小牌牌,上面写着姓名,死于那年那月。
坐在门楼两侧的衙差,手里都拿着笔墨和册子在登记,走过去的鬼魂,把手里的牌牌递给衙差,登记完成它们,就会走过牌楼,一脚跨过去消失的无踪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