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一起去到军队的驻扎地,也将那个想要偷袭暗杀他们的人一块绑了带去。
营帐里,红衣对红衣,气场煞人。
时将军望着面前这个少女,他感觉他对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是宋会长的朋友?我们见过?......我们认识?”时燚问道。
苏玦摇了摇头,“不,我和你才没有见过,更不可能认识。”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呵,死骚包,我才不愿意认识过你,认不出来最好。
时燚眉头轻锁,实在是想不通,既然没有见过,那这熟悉感从何而来呢?
“你别管那么多,我们从皓月城赶过来,是来办正经事情的。”
说着,示意侍卫将那个被绑起来的人带到时燚的面前。
“我和宋会长昨日在梨花镇的一家客栈里遭遇偷袭,幸亏宋会长势力强悍,才保得我们一行人的安危,这个人便是要偷袭我们的人。”
“哦?”说话间,时燚将眼神放到了那人身上,侍卫将那人嘴里塞着的布条拿开。
那人看上去已经很是狼狈。
“该审问的,想必那位姑娘也已经替我审得差不多了,本将军只有一句话要问你。”
时燚凑近他,有手攫住他的下巴,“你背后的人是谁?”
那人答道:“是西傲国。”
时燚摇了摇头,“你答的不对,答案不是这个,你明知道我要更具体一点的回答。”
那人却是一副要嘴硬到底的样子,“我不知道什么是更具体的回答。”
他话音刚落,时燚的手中就窜出个火苗来,他的对待人的方式才是真的霸道。
抬手间,就将火苗摁到那人的皮肉上。
这哪是常人一下子能忍得住的呢?
只见那人痛的翻滚在地上,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嘴里还嗷嗷地乱叫着。
苏玦看着这场面并没有说话,她见过他满身是伤的可怜模样,见过他故意取笑她时一脸欠揍的模样,可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狠戾的模样。
虽然她知道,军中之人嘛,见惯了打打杀杀,见惯了血流成河,眼前这点只不过是个小场面罢了。
时燚见她没有说话,只当她是个柔弱女子被吓着了。
“哎,不好意思,忘了你是个姑娘,这种暴力场面还是不太适合你看。”
苏玦撇撇嘴,这你做都做出来了,难道要她假装什么都看不见?
“谁说姑娘就对这种东西害怕了,没事你审着吧,我心里素质比你想象的要强悍多了。”
时燚听了这话,忽地对她有些敬佩,女孩家家的也当如此嘛,瞧皓月城里那些整天只知道围在她身边哭哭啼啼、娇里娇气的世家女子们,想到就是一个头两个大。
既然人姑娘不介意看点这样的场面,那他继续审着呗,他倒要看看,这人嘴巴究竟能犟到什么时候。
“我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地上那人却还没从刚才的疼痛中缓过来,他可真是倒霉啊,如果说那姑娘是精神威胁的话,那这位将军就是物理暴击了呀,还真是一个比一个要狠一些,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他可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