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叹了口气随着起身的动作,那双妖娆的丹凤眼缓缓的睁开那里平静的就像一池潭水,干净的就像人类没有涉及到的清泉。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jine尽职的发动起车子,从来老板的指示绝对就是服从。
影楼里的婚纱照翻到手都软了也不见莫北的踪影,打电话还是关机状态,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脖子上那既廉价又昂贵的项链,想起两个人第一次的约会可以算是约会吧,晨筱柒又傻傻的笑了。
这次结婚的事情两个人恶作剧的商量了一下,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再把双方的亲朋好友请到礼堂去然后告诉他们结婚的事,只要一想到那时的场面晨筱柒就不自觉的乐了,哈哈真的好期待那些人的反应哦。
百叶窗隔绝了室外的阳光,看着手里的报纸上那个笑的一脸娇羞的小人儿,莫北他只觉得自己的血液滚烫的吓人,那时间实在两个人通电话之后10分钟,出于男人的本能从看见邱羽洛的第一眼莫北就知道他们都看中了一个叫晨筱柒的猎物。
照片上那个娇小身躯上的西服是那样的碍眼,那张红红的小脸是那样的碍眼那个含羞带笑的灵动双眸简直简直。
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开机不要去影楼不要再想了,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不停的深呼气不停的自我催眠可是该死的脑子里全是那个笨女人娇笑的脸蛋欲拒还迎的嘴脸,只要不是傻子不是呆子都知道昨天晚上他们是住在一起的。
该死的不要说什么酒后乱性不要说什么都没发生不要说什么只是朋友。
猛然双臂一挥桌面上的物品全部掉到了地上,刚来的小秘书急忙跑进来看见屋里的状况不禁一愣,抬头看到莫北的脸时紧惊吓的后退了一下,转身就想往外走。
“回来。”
小秘书胆战心惊的停住脚步稳了稳心神小声的说道“经经理您有什么什么事吗?”“135给这个号打电话就说我在kk餐厅等她。”
店里的男女服务生不时的偷偷的看坐在窗边那组怪异的情侣,俊男美女的组合从古至今都是很吸引大众眼球的,如果那个男人不要紧绷着脸就更好了,看把那个女孩吓得,从一进来开始女孩就一直低着头,男孩则是一脸深冷的瞅着。
眼看桌子上第三杯冰水也要见底,在他抬手要第四杯冰水时,晨筱柒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那双青筋略起的大手,“筱北不时那样的你知道的是不是狗仔队一直都是捕风捉影的。”
明明还没到寒冬为什么这双手现在竟然这么凉,一定是因为喝多了了冰水的缘故,想到这她不禁用那双白皙纤细的小手小心的包住那双冷冰冰的手,心里满满的都是懊悔和心疼。
看着那张委屈的小脸和自责的眼神,莫北终究放弃了抽回双手的举动,看着窗外深呼吸了几下语重心长的对晨筱柒说:“你觉得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吗?是狼就没有不吃肉的,晨筱柒你眼里的世界只是你一个人的世界,他在国外那么多年那你还确定他还是你所认识的曾经的人吗?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傻傻的安排别人在你的世界里担任的角色,可你有没有想过,在别人的世界里他们的想法是什么他们想让你在那里担当什么角色。”
“不是的不是的筱北洛洛他是好人你不了解他,其实他。”
“够了。”气愤的收回双手刚有点温度的双手现在又变得冷冰冰,嘲笑的看了一眼对面那个泪眼汪汪的小人儿,双手握拳伸开在握拳,硬逼着自己不去在意那双委屈的双眸,不去抱着那娇柔的身躯软声安慰。
结婚是两个人要过一辈子的事,最起码两个人要明白什么是爱,晨筱柒如果你真的想跟我走下去,那么现在就做给我看,不是我残忍只是我的爱容不下沙子,不管你现在多迷糊多善良甚至将来一辈子这样都可以,但是在这件事上绝对不可以,真的不需要百分之百的爱了,只要你有我对你的一半的爱就可以了,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看着空空的双手顿时觉得心也空空的,眼睛真的很痛恨痛但是他说过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所以不要哭不许哭,晨筱柒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错了,他生气是因为在乎你呀,总比不闻不问要好的多是不是,一遍一遍的自我安慰自我开导,等到眼睛没有那么疼了勉强的撑起一个有点怪异的大笑脸
“筱北笑一个好不好来笑一个。”
以往每次看见她这样自己总是会很开心,可现在除了累还有恐慌即使自己再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那个人如果真的有什么想法又有哪个女人能抗拒的了。从来没想过如果有一天这个笨蛋离开自己的世界自己会怎样,潜意识里因为害怕所以就自欺欺人的放在最深的地方不去翻动它,可是现在它还是被翻动出来了。
软声细语的说了半天莫北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不禁有些怕了急急的拉着他的衣服袖子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着急眼泪就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莫北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缓缓的掰开紧攥着自己袖子的小手“婚纱的事情先放一放吧!最近我公司的事情比较多。”
看了一眼又低着头的晨筱柒突然又有些恼火不是没有注意到周围好奇的人的目光,做错事的到底是谁有必要整的这么委屈吗?
“最近因为公司的几个和作案,我会和美美一起参加一些派对如果大家遇上了别闹的不愉快。”
晨筱柒还是一声不吭的低着头。
微微挑了挑眉晨筱柒你好样的,深沉是不是好非常好。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走走到门口时略微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咬咬牙走了出去不是一定要那样说的,本来没打算和陈美美一起出席,但是如果不逼她一点也许她永远也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