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美好的形容词都用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电梯叮的响了一声,电梯门打开。
男人逆着电梯的灯光,迈着大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郁时年上了车就把宁溪给搂了过来,“还疼么?”
宁溪搂着郁时年的腰,贴着他的胸膛摇了摇头,“不疼了。”
郁时年吩咐黎添,“开车,去医院。”
来到医院,郁时年直接抱着宁溪上下楼。
宁溪埋头在他的怀中,“少爷,你让我自己走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郁时年本就英俊非凡,是一个走到哪里都有目光追随的吸睛体,打横抱着一个女人,更加是人人驻足侧目。
郁时年低头,“看着又怎么,你是我的女人,大大方方让人看。”
骨科的医生给宁溪看了看脚踝,又去拍了个片子。
“没伤到骨头,给你开了药,回去之后把淤血揉散了就行了。”
在回去的车上,郁时年就把药酒倒在了手掌心,搓热了给宁溪揉脚踝的淤血。
“疼……”
郁时年刚一覆上宁溪的脚踝,她就痛叫出声。
他把宁溪搂在怀中,轻轻地给她按摩脚踝,“忍着点,不疼着怎么能好呢?没听医生说了,要把淤血给揉散了。”
宁溪一张小脸苍白,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郁时年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帮她揉着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