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望晴说了一番话后,清如已经确定了,可以抱着李家的大腿不放,在京城置铺子看来是真的有戏。
想到这点,心里就不禁高兴了起来,“望晴姐姐,您才是活的通透之人,清如还得多跟您学习呢。”
李映雪自己在旁边喝完一杯茶了,听她们商业互吹半天,把杯子放下,笑着开口,“行了,都是认识的人,咱们就说说今天的重要之事吧。”
李望晴侧头看了堂妹一眼,“你们来这边,不就是想买个铺子做生意,但于生意一事,我是提供不了什么意见,若是要我来帮忙抢铺子,恐怕也是难以做到。”
都还没进宫呢,哪里能帮得上任何小忙呢。
李映雪摇头,“不是让堂姐来帮忙的,是关于你的铺子的事,以后你在宫里,肯定要有经济来源,总不能一直靠着齐家给你递钱吧,而李家的人也进不去宫里,留下来的人当然就是替你打点宫外的事。”
李望晴一下就恍然大悟,“这是在给我留人,我竟然一丁点都没想到,先前想的都是钱财来源,因为你们要送钱进来给我,也是很困难的。”
“就是这个理,”李映雪高兴自己的姐姐一点就透,“大伯他们办事从来不会跟你说明缘由的,有时候都怕你想歪了去。
钱财自然是要给你送,可送钱财的人也是很重要,不能一直靠着齐家,否则哪天出了什么意外,你都不知道祸源。”
听到这话,清如也想明白了,别人的人毕竟是别人的,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有了店铺的,有了经营店铺的人,可这人要怎么和李望晴取的联系才是最困难的。
清如也忍不住陷入了深思之中,她一下就想到了薛家来,迟疑的看向李映雪,“你大伯他们应该是有对应之策。”
李映雪不愧是和清如待久的人,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是在想什么,“你说的名错,大伯最近一直和薛大公子有来往。”
李望晴皱了皱眉头,“我都不知道这事,你来京城才几天,怎么就一清二楚了。”
看样子,李家大房对二房确实存在一定的忌惮心里,否则李望晴的脸色也不会变的这样快。
李映雪朝着李望晴笑了笑,“二堂姐,你别急,我昨晚来之前,先去找我父亲说了一会儿话,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你也知道,李家有什么大事,族长也不介意让我知道。”
听得李望晴更心塞了,她这个当事人都没能听过的事,一个堂妹就越过她去,好不容易忍下心中的怨气,她才接下去问道:“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好让我清楚。”
李映雪深深叹了一口气,“二堂姐,该你知道的事,大伯父他是一定会告诉你的,你是他的女儿,又是要进宫的,不可能瞒着你,对不对?”
看到李望晴脸色好一点,李映雪接着劝说,“之所以不告诉你,无非就想你专心学规矩,等到进宫那一天,该知道的,你也会都知道。大伯他们现在忙着找人呢。”
想到家人最近确实辛苦得脚不沾地,李望晴这才缓和了神色,歉意一笑,“是姐姐想叉了,幸好妹妹你早一点告知了我。”
清如一下就明白,为什么李映雪不太喜欢和她家的亲戚住一起了,当真是性格不大合,看她们对话,大部分都是李映雪在退让,这要是清如自己,恐怕早就翻白眼了。
堂屋沉默了一阵,一个丫鬟进屋来禀报,“小姐,姑姑说休息的时间已过,让您再去学半个时辰的抚琴。”
李望晴神情不变的点头,“知道了,就过去。”
说完就起身朝她们福了一礼,“二位妹妹先自个聊,等望晴学完课程再过来陪你们聊天。”
清如自然是恭送这位大小姐离开。
等到屋子只剩下自己人,李映雪才拿过杯子狂喝了一杯,“哎,还是自己住更舒适,我在考虑要不要今天搬回去。”
清如想到那个可怕的男子,连忙摇头阻止她的想法,“不可,宁愿你住在这里,也不能一个人单独住在那里,昨天的事,你都忘了?”
说起昨天的事,李映雪连忙打起精神来,“对了,先不说那男子的事,昨天在绣庄遇到的那个女子,我打听出来了,你想不想听?”
清如当下好奇心被勾了出来,“是谁,能直呼郡主名字的人,该是和她平级的,难不成也是一个郡主?”
李映雪摇了摇头,眉头紧锁,“级别比郡主大多了,超过你的想象,是当今圣上的女儿,最为得宠的九公主,被封舞嘉公主,听说舞蹈跳的极其好。”
又是个会跳舞的。
清如当真是对大商的女子给跪了,动不动就跳舞为哪般。
“当时看她身材高挑,就想到或许是个练舞的,没想到真的被我猜对了。”清如纳闷了,“一个公主为何对郡主意见那么大?”
对于此,李映雪也是多有不理解,“安阳郡主是明王的胞妹,不知为什么,两人每次见面都是鸡飞狗跳,好像是和明王有一些关系,这是我打听出来的。”
“啊?明王又是谁?”清如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和韩亲王是兄弟?”
李映雪失笑,“发现你对这些人都不太清楚,韩亲王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子,出来建府后,封为韩王,而明王不一样,他是当今圣上的侄子,也就是说,明王的父亲是当今圣上的亲兄弟。”
这样一解释,清如就明了多了,她抹了一把汗,“皇室人太多,听的我头晕,算了,不管这些亲王了,就说说舞嘉公主和安阳郡主的事吧。”
李映雪就将话题转了回来,“明王好像是在一次宴会,不小心得罪了舞嘉公主,当时舞嘉公主不顾长辈的乞求,愣是派人将明王打了一顿。”
“就因为这事,安阳郡主对舞嘉公主意见极其大,后来就如同你所知道的,安阳郡主只要知道舞嘉公主喜欢什么,就一定会去破坏。”
听得清如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