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武器,绝对是有人动用了生化武器!
这个刚才还有些疑惑的想法现在已经被二人证实了,如果不是有人动用了可怕的生化武器,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味道?
这种味道,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了,这简直是惨无人道的恶毒攻击!
两个执法队员绿着脸屏住呼吸一看,才发现其他执法队员都躲在了大殿两侧,似乎,在躲避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而这执法堂大殿内,除了杨廉老师,似乎也没别人了?
难不成这可怕的味道是从杨廉老师身上散发出来的?
不会吧?!
两个执法队员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的吞了一口口水:“咕咚!”
这一次,他们似乎遇到可怕的麻烦了。
而执法堂内那两侧躲着的执法队员们,看这两个倒霉蛋都充满了同情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说:“安息吧,你们死后我们会给你们挖坟的。”
杨廉自己是闻不到什么味道的,但是他闻不到不代表别人闻不到,这股味道三丈之内简直是寸草不生,人畜勿近,那可怕的气息已经逼退了无数人了。
“你们这是干嘛?”杨廉狐疑的看着面前这两个仿佛遭遇了天敌一样的执法队员,忍不住问道:“敖文,敖武,你们两个这是什么表情?”
敖文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是一股可怕的恶臭直冲嗓子眼,当即呛得敖文是嗓子直冒青烟,两眼一翻差点没当场暴毙。
敖武看到这样子更不敢出声了,直接憋着气拉着敖文的衣领就往外跑,跑出执法堂后,也不顾周围那些一脸狐疑的执法队员的指指点点,对着敖文就是“啪啪啪啪”的一阵大嘴巴子。
“这敖武是疯了么?敢打他哥大嘴巴子了?”一个执法队员指着敖武惊愕的问道。
“应该不会吧?毕竟是他亲哥,但看这下手的狠度,似乎是他哥得罪他了吧?”另一个执法队员有些不敢确定,但看敖武那一个劲儿的大嘴巴子抽下去,忍不住又是感叹:
“这敖文平日里对敖武是有多坏啊...”
而一阵大嘴巴子下去,敖文终于幽幽转醒。
先是一脸迷茫的看了看周围,继而生无可恋的看着天空,脸上还带着莫名的哀意:“洒家这辈子能闻到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臭味,值了...”
“别啊哥,你可不能去啊,咱还没学有所成,成为名动大魏的大侠呢,你怎么能去了呢?咱爹娘得多伤心啊!”敖武一边哭着,一边又是一阵大嘴巴子抽了下去。
敖文被这一阵大嘴巴子给打醒了,一想到刚才那简直是能让人飞升的味道,再想到自己死里逃生,差点就亡命在那可怕的味道之下,忍不住抱着敖武就是抱头痛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弟弟,哥哥我不纯洁了...”
“哥哥,别这样说,我们都被玷污了...”
院内的执法队员此时更加迷茫了,看着刚才还不断抽大嘴巴的兄弟二人这抱头痛哭的兄弟情深模样,都懵了:这兄弟二人,怎么回事?
杨廉站在正殿门口看着抱头痛哭的兄弟俩也是一脸疑惑:“这俩人怎么了?方才押送江尘和赵清诗的时候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哭的这么凄惨?”
当听到不纯洁和玷污之类的词汇后,杨廉更是忍不住虎躯一震:“难不成是江尘对他们做了什么?!”
“嘶...”
“啊...阿嚏!阿嚏!”
江尘忍住不揉了揉鼻子,他感觉似乎有人在骂自己。
赵清诗瞥了眼江尘,冷哼了一声:“哼,遭报应了吧?”
江尘没回话,而是继续揉着鼻子,心里则是翻起了嘀咕:难不成自己偷偷下手的事被杨老头发现了?
而此时杨廉也在疑惑,为什么这些执法堂的弟子总是躲着自己?
难不成被自己那一身正气给吓到了?
可平时他们也没这么怕自己啊,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而当杨廉出了正殿后,殿内那些躲闪的执法队员们终于敢呼吸了。
一个个小心翼翼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感受着那虽然还有一些臭味但是已经能够让人呼吸的空气,一个个忍不住是热泪盈眶啊。
“太难了,太难了,我终于能呼吸了。”
“是啊,我们终于能呼吸了,太不容易了。”
“杨老师身上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臭,那味道,我差点没吐了。”
“别说这事,说起来我就想吐!”
这几个执法队员七嘴八舌的说着,突然有人问道:“敖文好像是被杨老师给熏死了吧?”
“好像是,我都听到敖武的哭声了,听他哭的那么伤心,一定是敖文被杨老师熏死了。”有人十分肯定的说道。
“唉,可惜了,这敖文敖武也是我们的好兄弟,我们是不是该去送送敖文?”另一个人提议道。
这个人的提议刚说出来,就被人否决了:“你疯了?现在杨老师就在门口,你过去,不也是得死?到时候我们还得再埋你,挖坑不累啊?”
“也对,那我们还是缓缓吧,一会儿再去。”
“嗯,等杨老师走了再去。”
“好主意。”
“就这么办!”
这几个执法队员打定主意,然后再次躲了起来,而杨廉则是一脸的不明就里,他实在是搞不懂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脸狐疑的杨廉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反正今天的事已经做完了,那就先回办公室吧。
想到这,杨廉向着执法堂的大门走去,杨廉这一动,顿时那恐怖的恶臭领域开始移动起来,瞬间,足以熏死花花草草鸟兽鱼虫的恐怖恶臭充斥在空气中,当即执法堂两侧的草坪就开始枯萎。
更可怕的是一只飞鸟刚刚路过这执法堂就直接摔了下来,瞬间暴毙。
一个个执法队员现在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都惊恐无比的捂住口鼻,别说呼吸了,喘气都不敢啊。
有几个捂鼻子晚了的,已经被熏得脸上发青了,那味道,简直是令人陶醉,回味起来,三个月都不知道什么是味道的那种。
直到杨廉离开了执法堂,一众执法队员才敢大口呼吸:
“哎卧槽!真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