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太TM疼了。这就是死了吗?好疼啊!”范统呻吟着,下一秒,他的身形便重新回到了刚才那个平台。就像刚才不是他被扎死的似的,犹如幻觉一般。
不等范统多想,双腿又兀自动了起来,一模一样的跳跃,一模一样的落定,他大喊着‘停停,不要这么过去,这里有陷阱会弄死我的’之类的话语。范荐就像听到了他的喊话一样,果然在这个地方稍停,没有重蹈覆辙,顺利的通过了这一关。
场景又变,前方道路是一个无底深渊,中间临空有四个悬空石柱,呈上下俩排分列,而正前方便是另一处高地。看起来要比上一关还要简单的样子。范统再次跑了起来,纵身一跃,还没来得及跳到第一悬浮柱子上面,如同第一关一样,猛然窜出一排尖刺,不用问,范统又一次被扎了个透心凉,不过这一次,他确定这些都是真实的,包括触觉。不真实的就是他现在确实就在一款游戏当中。
“祖爷爷,这是什么情况?”范统大喊着,他相信范荐能听到。果不其然,范荐在那边笑嘻嘻的问道:“呆孙儿,你现在感觉如何?”“感觉糟透了,就像真死了一样。这应该是您在控制角色吧?”范统如实答道。
“没错,就是要让你不断经历生死,我来进行这些游戏。即可以锻炼你那颗娇柔的内心,又可以锻炼你的毅力。”
“哪里锻炼我的内心和毅力了!这是要把我变成受虐狂吧?!!!”
“呵呵,呆孙儿。你太小瞧你祖爷爷我了。别废话,下一局就要开始了。哦,对了,从现在起我便断掉你和我之间的联络秘法了,省着你吵我。之后都是我单方面联络你了。”范荐说着,便把法决一掐。
“祖爷爷,您看看攻略在玩游戏啊!别让我这么白死或者死这么多次好不好···”范统在游戏中疯狂大喊着,可惜此时的范荐已经掐断了法决不可能听到范统的心声,唯一听得到的便是游戏的BG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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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时间,就在身处游戏中的范统那每天不计其数的死亡中渡过。而他现在则对死亡的态度稍微有些麻木了,一般一个正常人一辈子也就会死亡一次而已,谁会一天到晚死个千八百遍的?可惜的是范统不是正常人,他祖宗范荐也不是,最可气的事是范荐还不睡觉。这一周被范荐强行控制的范统从来就没有休息过,一直在活着和死亡的俩种状态间反复轮换着。
范统的肉身就像睡着了一样,正常来说,他这个境界是和普通人没有太大区别的,一样要吃喝拉撒睡。但不知怎么的,一周时间不吃不喝也没见他这肉身有任何问题,连稍微瘦一点都没有,还是一身膘在那。
正专心在电脑前控制着范统玩着东方幕华祭的范荐,听到了一阵敲门的声音。范荐本不打算理会,却没想到那声音却持续不停已有十来分钟,有些吵闹。不得已之下,范荐只好站起身出去开门。但起身之前,却忘记了暂停游戏,可怜的范统再次阵亡。而最痛苦的是范荐这次的手感很不错,打到现在还没死过一次,现在的范统只能待在原地不动,迎接着连续不断的粉身碎骨,对于这位老祖宗他已无力吐槽了。
范荐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位窈窕妇人。当看到这位妇人时,范荐已然有些明白,怕是昨日努力修炼时,范统所说那处空间的异动促使她前来拜访。正待开口,便听到那站立良久的妇人说道:“好久不见啊前辈,您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范荐有些尴尬,让美妇人进了屋,进屋后的妇人正好看到在卧室电脑前趴着的范统,范荐见她有些疑惑,便开口道:“他现在情况稍微有点特殊,所以现在···”
听范荐这么说,那妇人转过来对着范荐施了个万福说道:“前辈,多谢您这段时间以来对小七的照顾,想必昨日的震动您已然知晓了吧?”
范荐听着她的话语,不自觉间改变了原本有些懒散的态度:“嗯。想必昨日是那处空间开始和我们这处空间融合的始动。”
那妇人说道:“我家老祖和前辈您猜测一样,小七之前已经把一些消息传回了家中,所以老祖这次便派了我过来。希望此次您可以照拂一二。”
“哦?这没问题。不过涂山玲不亲自过来吗?”范荐询问道。“老祖还有些其他要务,暂时抽不开身。”事关自家事,妇人还是有些遮掩。
“这样啊,有时间我便去亲自问问她吧。对了胡姚,那小狐狸怎么没过来?”范荐见她有些回避,便不在刨根问底,不过心中还是有所猜测。
“您是说小七吗?”胡姚有些为难,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范荐,斟酌着开口说道:“那孩子最近在生气闷气,好像事关您屋里那位。”
“你不用小心翼翼的,他俩有关系我都巴不得呢。不过那小子确实是个榆木疙瘩,非常容易惹人生气。”范荐附和着,完全没有想到是因为太突然的把范统扔进了电脑里,而没有留给范统跟小七打声招呼的时间。
“呵呵,您这么想也是蛮好的。”胡姚看着范荐,心想着这位确实是位心大的主,“不知道您最近是否留意其他家族的一些动向?例如高家?”
“不用太过担心,经历上次的事情。我想高家应该会有所收敛的,就算他们倾巢出动,我也不惧。只不过担心的是其背后的门派。”范荐说到这个,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胡姚听到这话,有些诧异:“您是说高家背后的?怎么可能?他们还在世间?”
范荐不由点头道:“我本和你一样的看法,之前顶多是有些猜测罢了。要不是范统遇到高家的那小子,竟然用出了那家独有的招式,我也不敢信啊。”
胡姚听到范荐的话语,喃喃道:“没听小七说过这事啊。”范荐替她解惑道:“除了我们以上的这一辈,年青一代谁还记得?当时那小狐狸以为是简单一招罢了。”
说到这,胡姚站了起来,对着范荐躬身道:“前辈,此事事关重大,我要把这个消息告知家中。这便不打扰了。”
范统也站了起来,对着胡姚摆了摆手。胡姚见罢,转身出了屋,消失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