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白若恒老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可别把你这俊俏的脸给摔坏了”白贤说出来一句带着满满讥讽的安慰人的话。
周围的弟子开始跟着白贤一起起哄。
有几个看不惯的弟子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却是不敢,只能默默的离去继续修炼。
白若恒并没有看到,而白贤看到却是哼了一声。眼神透露出了不满的神色瞟了一眼离开的那几个弟子。
白若恒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微微的整理了一下衣衫,却不想又被白风给一脚踢在了胸口,有一次摔倒在地。
白风却更是嚣张了起来,“哟,怎么回事啊,白若恒你这是连废到站都站不起来了吗?”周围有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白若恒本是洁白的衣衫此时却是多了两个脚印,这对白若恒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呢?
看着他们如此丑恶的面庞,白若恒心中充满了失落与无奈,自己何时,才能修炼呢?如果能修复经脉再大的代价自己也愿意花出去。
“嗯?白若恒,你怎么不起来了?来给爷擦鞋子你听不到了吗?”白贤依旧不饶人的欺凌着白若恒。
“白贤,你别太得意,总有一天,这些我都会通通全部讨回来的”白若恒满眼恨意的看着白贤。
但白贤和他身后几个同伴却嘲笑了起来,白贤将脚踩到了他的胸口上。道:“放狠话谁不会?有总你现在就起来和我单挑啊?爷让你一只手,哈哈哈哈,废人一个。”
白若恒紧紧的咬着牙,也顾不找胸口上的疼痛了,死死的费劲全身的力量想要站起来。
周围的弟子也都在如看笑话似的。
突然间,一道劲气袭来,毫无准备的白贤被人扇了两巴掌,顿时吃痛将脚收了回来。
“谁,谁干的?”白贤愤怒的吼道,向着周围的人一眼眼的巡视着,要找出那个人。他身后的同伴也开始吼道,寻找那个人。
周围围观的弟子自觉的向后退路了两步,表示不时自己干的。
“白贤,你这玩的挺尽兴啊?”一声清秀动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众人立马的看了过去。
白贤本是十分的愤怒的,但随着目光看过去时却立马更换了态度。
白若桓也朝着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长得清秀动人,皮肤皙白的十六七岁的少女皱着眉头的走了过来。
“白,白梳斓小姐你怎么来了,累了吗?要不坐下歇歇吧!”白贤立马对着她献殷勤。白贤十三岁时见到她便对她生了情,总觉得自己爱上了她。
她是三张老唯一的一个女儿,也是白氏家族年轻一辈最漂亮的也是资质最高的一个女子。年仅十六岁便以抵达初凡境一阶。这样的女子,谁不喜欢?
但白贤能见到她的时候却也是极少的。久而久之,便开始对着她献殷勤,讨好着她。他自认为就算三长老收养了白若恒,白梳斓也不会多看他这个废人一眼。
但白梳斓却直接伸手扯住了白贤的衣领,白贤有些措不及防,一脸疑惑。
“梳斓小姐你这是?”白贤疑惑的看着她,也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有你们这么对待同门的吗?”话刚刚说完,白梳斓便气结又打了白贤两巴掌。
白贤本就还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毫无防备,况且自己修为也不如她,所以这两把掌完全是全力的接了下来,两个通红的手印在他的两边脸上。
白贤只觉得眼冒金星,可还是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白梳斓。
白若恒动力动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只是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将身上的脚印拍了拍便想要离开。
白梳斓见白若恒便将白贤推开,跑到白若恒的旁边。
“你没事吧,伤的重不重?”白梳斓眉头紧皱,一脸关切的问道。
白若恒连忙推辞,“没,没事。”
见到白若恒嘴角还溢出了些鲜血,白梳斓心中竟有些心疼。连忙掏出了手帕想要将他嘴角的血擦拭干净。
白若恒却轻轻的将她的手移开了,道:“我没事,我先走了,师姐若是还要忙便继续吧。”
说完便一个人静静的离开了,没有在多看周围的人一眼。
但一旁站着的白贤却是看呆了,心里怒气冲冲。自己喜欢的女人居然当着他的面关心一个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废人?而且还为了他狠狠的打了自己去两巴掌?这叫什么事儿啊?
“你给我站住”白贤不可能就让白若恒这么走掉,当即叫住了他。
白若恒停下了脚步,背对着他说道:“今日的一笔一账,他日我都会亲自的讨回来。”说完这句话便自行了走了。
“你……”
白贤刚想说什么,便被白梳斓给一眼瞪了回去,只好默不作声。
“都看什么看,都去修炼啊”白梳斓对着周围看戏的弟子就是一顿斥责。周围的弟子立马就散开了个练个的。
“那个,白梳斓师姐,你可能是有什么误会。”白风上前想要解释。
白梳斓想到白风也打了白若恒,心里有事一起,伸出手狠狠的给了白风一掌。一脸若冰霜般的冷漠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还需要听你这个下人的儿子说的话了?”
白风虽有了白贤的前车之鉴早就有所准备,但还是没想到她会突然下狠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掌。白风被击出几丈远,躺下地上叫苦连天。
白贤也没有想到白梳斓居然对同门子弟这般毫不留情,刚想要说什么就被白梳斓打断。
“滚回去,如果在赶对白若恒下手,我绝不会轻饶你的。”
说完便想着白若恒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只留下了白贤一干人愣愣的留在了原地。
白贤却是气到了极点,双手紧捏着拳,指甲都陷入了手心里。咬着牙狠狠的说道:“白若恒,你敢抢我的女人?看我怎么不收拾你。”
白若恒捂着胸口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很是无力的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