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两个起来吧。让你们两跪着就是敲打敲打你们这个爹。让他分的清主次。这些事情都与你们无关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好。走吧跟我去个地方。
我带他们来到玻璃厂。接下来一段时间基本你们两个就待在这里了。
李汉你带他们两个到处看看。以后南京江苏这两个地方就交给他们两个了。
看到他们走远。李松对我说公子王管家跟了康选侍这么多年了,这两个毕竟是他儿子。您就这么信任他们。
不信有能怎么样,你有合适的人选吗?就算是康选侍知道了配方,造出来玻璃赚钱也是太子府的。我要拿回来也更容易。
公子要不要让老六安排人跟在他们身边。
不用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更何况他们两个现在只是个小虾米,翻不起多大浪了。一但离开了太子府就什么也不是。他们两个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跟我去看看孩子门。
我刚进去就听到几个孩子在吵架。你爸爸说的不对,我爸爸说的才对。你们在说什么那。
老师您来了,看到我来了就围拢过来了。这些个孩子也不怕我毕竟我看上去也比他们大不了几岁。我还会给他们讲一些故事和一些对他们来说新鲜的东西。
马先生在这他们就不敢了,马先生是典型的私塾教育方法。经常打他们的手心。我也没想过去改变。这些个孩子正式调皮捣蛋的年龄要有一个怕的人。我也乐的马先生扮黑脸。
什么对了错了的,你们刚才说什么那。听他们说完我笑了起来。
这件事情的起因还是我给他们讲过,这个世界上主要有黄白黑三个人种。他们听了好奇就回家问父母。这件事情就在厂里传播开了。一些工人就在闲下来的时候谈论。
老张年去的地方多,你说这是不是真的。老张不屑的说到,肯定是真的。白人我还见过那。另外一个人不信的说到,就你还见过白人,我看你就是见过长的白的人吧。
老张急了我就是见过。你说说在那见过。有一次我跟掌柜的去了一个胡姬酒馆,那里的老板娘好像是从什么沙俄还是什么地方来的。
那个老板娘长的那叫一个白呀,白的就跟个瓷器似的。他猥琐的笑了起来。就不知道摸上去是不是也这么滑。
那你怎么没上去摸一把呀。
我也不敢那。
众人一块起哄笑话他胆小。
他不想大家一起笑话他,于是转移话题。你们说白人白的跟瓷器似的。这黑人是不是跟黑的煤似的。大伙都说应该差不多吧。
那你们说在白人跟黑人生娃,他是什么色的。
一个人信口开河的说,这你都不知道,手跟脚是白的,身上是黑的。
一个人问到你见过。
没见过人还没见过马吗?
咱们这就有一匹这些的马,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就四蹄踏雪。
大家都点头。
老张看他抢了风头就不高兴了。你这是胡说八道。
我胡说你说是什么色的。
他一时也说不出来,看这人有要挤兑他。
口不择言说是黑白花花的。
你怎么知道。
你没见过黑猪和白猪配出来的就是黑白花花的。
你这才是胡说八道那。
你也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一时也无语了。
老李头这里就数你见识多。你说,是他说的对,还是我说的对。
老李头一本正经的说,你们两个都不对。
那你说是什么色的。
你呀弄一桶墨水,你那弄一桶白灰倒一起搅和搅和就是这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