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霸有个嗜好,那就是品鉴女色。按他的话说是,对美的本能崇拜。在他的思维里,一切固有的东西都将破灭,所以,他的眼前经常会出现一种破裂的幻象。
也许是年纪大的缘故吧,他年轻时思想可没这么复杂。原因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方面出于练习魔天大法的需要;另一方面,自从他的夫人去世后,他的手下为投其好,不断将美女送上门来。
李天霸乐此不疲,越玩越有经验,越玩越玩出味道来了。渐渐地,他对感官上的享受,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只可惜,送来的女子中,没有一个让他想玩第二次的。他经常会大骂陈光道:“这个老滑头,每次都是嘴巴说的好听,办事能力却不尽人意!”
“奴才今天为主公带来一个极品美女。”陈光道看着主人的眼睛察颜观色道。
“咋个极品法?”李仁达平静地问道。
“此女子不仅姿色迷人,而且吹拉弹唱样样在行,可谓是上乘绝品,其它的奴才就不用多说了,大人用过之后便会明白。”陈光道一脸的坏笑道。
陈光道说着,便朝女子“啪”的一个响指,那女子这才抱着琶琶快步前来,细声细语地说道:“奴家月娥见过老爷。”
此时,下人已经将厅堂里的宫灯一盏盏地点亮,这一切都是按洪管家的吩咐办的。明亮的灯光照得那女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借着灯光,李天霸见到了一个身着玉白长裙,手抱琶琶,半遮半掩半羞涩的美少女。只见她鹅颈白腻,肤如凝脂,鸭蛋形的脸,乌黑发亮的头发,盘着极有风韵的发髻,给人一种清纯、甜美、妩媚的感觉。
李天霸仅瞧上那么一眼,心里面就神摇意淫了。他的目光似乎凝住了,盯得那女子两腮顿时升起了两朵红云。
直至两名女仆进来,把那女子带走,李天霸还不愿把目光移去。李天霸精神恍惚地进到自己的卧室,宽大的卧室里,宫灯通明。
李天霸在思考问题时,喜欢呆在暗处。幽暗中,他的心灵更安静,思维更敏捷;当他品味女人时,他喜欢在明处,在明亮的灯光下,女人会变得更加娇嗔,而富有韵味。
如果说,思考是他人生的一大乐趣,那么品味女色,便是他用以调剂晦涩生活的调味品。
李天霸却要别出心裁了。他望着明亮的灯光,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心里嘀咕道:一个如此正品的女子,亮着灯品,是品不不出美味的。
他踱至窗前,拉开纱幔。窗外,亭台楼榭尽收眼底,天空中一勾新月,洒下淡淡银色。窗内,附庸风雅的他,做着千古怀想。
他不禁感叹道:天公作美,为我送来一位如此美妙的女人。既然如此,何不如将她的酮体呈在月下品尝?
他这么想着,内心立即骚动起来,便大声嚷道:“来人!”
当即进来两名女仆,垂手而立,李天霸道:“把灯都给我灭了!”
两名女仆二话没说,就开始动手把刚刚点燃的宫灯一盏盏地熄灭,然后默不作声地退出卧室。
李天霸穿着一套素色的宽松睡衣,倚靠在床边的沙发上,顺手从床边柜上自斟了一杯酒,一边美滋滋地自饮自品,一边身心舒坦地等着美艳女子的到来。
李天霸并没有等得太久,灯火刚刚熄灭不久,就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
月色如水,洒进窗台,映照出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款款而来。女子身上只穿一件乳白色的纱衣,轻风徐徐,轻轻拂动着女子身上的柔纱。
李天霸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这种感觉他已经多少年没有了,今日到底怎么啦?他嗅到了女人身上特有的幽兰般的体香。
虽然许多年轻女子的身上都会有一种特殊的体香,但此女子的体香,却如山涧幽兰,让他如痴如醉。
他想,如此美好的艺术品岂能轻易破坏。便放下手中的酒杯,突然叫了一声:“停!”
他怕女子走得太近,破坏了距离门生的美感。女子被他这一声呼停,连忙收住了脚步,亭亭玉立于他的眼前。
女子不知所以然地望着月光中的老头,没有说话,眼里只有疑惑与妩媚。
不知过了多久,李天霸才惜香怜玉地问道:“你叫什么?”
“大人真健忘,奴家叫月娥。”女子道。
“月娥。嗯。好。好听的名字。”李天霸点头赞叹道。
趁着月色娇好,他开始欣赏这女子了;他开始以阳春白雪之情,来欣赏这世间最美妙的艺术品了。
随着时光流逝,品味的深入,他先前眼里的那份狂野之光,渐渐消失。他开始陶醉于一种艺术品的品味与鉴赏。
他似乎要从这绝美的艺术品中,品咂出特有的韵律来。他似乎听到了一种天籁之音,似乎听到了叽叽喳喳的仙鸟鸣音。
他嗅到了一种妖妖的狐仙的气息。他想,莫非她就是狐仙吐出的妖气变的,要不她何以如此芬芳?如此甘甜?
当他移目那张魅人的脸蛋时,似乎真从她的脸上看到氤氲着的狐仙妖气了。
再看那鼻儿灵巧挺拔,鼻尖之上亮茸茸的着实可爱。再看那嘴儿,多让人为之心动,红嫩嫩的唇,自然、性感,就像熟透了的红樱桃……这件艺术品真是太美妙啦!
李天霸不由地绕着艺术品转起圈来。他一边绕着圈,一边哑着嗓门嘻笑道:“你是狐狸精,狐狸精,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