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越难听,好不容易听完。李嘉琪,兴奋的问道:“大老爷,好听吗?”
杨皓只能说他们的艺术观念不同,两个世界能一样才怪呢。
杨皓只好违心的说:“嗯,好听。”
“那以后我天天唱曲给你听。”
杨皓赶紧说道:“呃!别别别。马上要吃晚饭了,一起吃吧。”
李嘉琪说道:“大老爷,您说要教我们新的曲谱唱词,什么时候开始啊?”
杨皓说道:“明天开始。”两人边走边说,一会就从城主府的议事厅,来到了厨房旁边的用餐间。
当黄娟儿,看到杨皓带一个比她还漂亮的女人来一起吃饭时,瞬间怔住了。
李嘉琪不停的喊:“这位姐姐,你好,我叫李嘉琪。”
李嘉琪喊了好几次,黄娟儿才回过神来,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人。
杨皓说道:“都坐下吃饭吧。”
天刚亮,李嘉琪就来到大厅等杨皓了,快到用餐时间杨皓才来到大厅,看见李嘉琪在那转悠。
杨皓说道:“走吃饭吧。”
李嘉琪说道:“大老爷,您说教我们新的曲谱,怎么起来那么晚?”
杨皓看她皱起琼鼻,小嘴撅起,越看越可爱,忍不住伸手过去捏住她的鼻子说道:“别生气了,吃完饭,给你听一个好东西。”
李嘉琪这才喜笑颜开的说:快快,我们去吃饭。”
饭后,杨皓派人把那几个对音律有天赋的孩子带来,杨皓抱着一把崭新的吉他,跟李嘉琪等在大厅,人到齐后,杨皓,说道:“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词曲。”
调整一下嗓音,“嗯嗯。”
我们管这个叫唱歌,你们听懂了?几个人点头表示懂了。
杨皓说:“我给你们演唱一首,天使的翅膀。”
李嘉琪问道:“天使的翅膀,什么是天使的翅膀?”当然这个世界的人,是不知道什么是天使的。
杨皓只好介绍着说道:“天使就是一种人类,他们无论男女,都非常的漂亮,喜欢穿一身白色的衣服,背上还有一对白色羽毛形成的翅膀,有的羽毛是灰白色的,他们心地特别善良,很多时候他们宁愿牺牲自己,也不会做坏事或伤害别人。”
这时候李嘉琪又问道:“什么是牺牲?”
杨皓有点抓狂,说道:“你还想不想听?”
李嘉琪知道自己话多了,讪讪的说“想听想听。”
杨皓发现这个李嘉琪,有点话痨,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可能人都这样,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人就恢复本性了。
杨皓还是回答道:“牺牲就是死掉的意思。”
李嘉琪又说道:“有那么善良啊?”发现自己话又多了,赶紧把小嘴捂住。
杨皓摇了摇头,“好了我们开始吧。”沉闷而带有穿透性的声音,从吉他里传出,这声音听着及为舒心,比她们弹琴,弹得有韵律多了。
吉他的伴奏伴随杨皓那带有磁性且干净利落的唱曲,瞬间征服了在场的几人。
落叶随风将要去何方,只留给天空美丽一场。曾飞舞的声音像天使的翅膀,划过我幸福的过往。
爱曾经来到过的地方,依稀留着昨天的芬芳那熟悉的温暖像天使的翅膀,划过我无边的思量。
相信你还在这里从不曾离去,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若生命只到这里从此没有我,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爱曾经来到过的地方,依稀留着昨天的芬芳,那熟悉的温暖像天使的翅膀,划过我无边的思量。
相信你还在这里从不曾离去,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若生命只到这里从此没有我,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相信你还在这里从不曾离去,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若生命只到这里从此没有我,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我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一场用这个世界的语言,配合合吉他天衣无缝的表演,让杨皓自己都吃惊了,“以前自己唱歌,虽然还算可以,但是没有那么顺,难道是修炼之后气力增长,控制力比以前强,才有这效果?”杨皓觉得十有八九就是这么回事。
李嘉琪开始还傻傻的坐在那里,突然,蹭的一下串到了杨皓的身边,抓着杨皓的胳膊撒娇道:“大老爷,大老爷,你教我,你教我,我要学。”
几个孩子也从音乐带来的震撼中醒过来说道:“大老爷,我们也想学。”这种夸时代的东西,再加上他们对音律及为敏感,那么好听的词曲,他们怎么能放弃。
杨皓与李嘉琪身差不多高,现在杨皓是抱着吉他坐在椅子上。
李嘉琪不停的摇晃杨皓的胳膊,小臂不停的蹭着李嘉琪的大腿,杨皓扭头看向李嘉琪,鼓囊囊的就这一眼,杨皓就处于了空灵状态,一股股女人特有的处子体香,钻进杨皓的鼻孔里,舍不得将头移开。
李嘉琪发现杨皓怔怔的看着自己,位置还那么尴尬,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也不敢移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两人就这样定格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小男孩说道:“大老爷,我们也要学。
受到打扰,两人全身一震,才恢复过来。
李嘉琪低着头,一声不吭退到一边。
杨皓坐正了正身体说道:“你们用心学,以后,你们一定能名扬天下。”
几个孩子连连点头说:“多谢大老爷,多谢大老爷。”
杨皓说道:“你们先回去,我梳理一下,再教你们怎么学。”
几个孩子是走了,李嘉琪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杨皓来到李嘉琪的面前,问道:“你在干嘛?”毫无反应,用伸手到李嘉琪的眼睛钱晃了晃,还是没反应,杨皓只好用手搭她的肩膀上摇了摇。
李嘉琪这才回神,说道:“啊!怎么了?”
杨皓说道:“他们都走了。”
“哦,”说完,李嘉琪就往前走,可是前面是椅子,她就这样撞了过去,杨皓赶紧伸手把她拦腰挡住,柔软而附有弹性的胴体隔着不厚的布料与杨皓的小手臂接触。
杨皓是觉得非常舒服,可是李嘉琪却吓了一跳,一下就串到了杨皓的怀里,一阵芳香钻入鼻腔。
接着就是一声尖叫,回过神来的李嘉琪赶紧离开杨皓的怀里,匆匆忙忙的走出了议事厅。
杨皓摇头苦笑。
回到自己的房间,用白色的布匹,写下五线谱的讲解说明,以及音符的认识,高低的标明。
音符的五条平行横线叫做五线谱。
五线谱的五条线和五条线所形成的间,都自下而上计算的。
假使音乐作品是写在数行五线谱上,那么,这数行五线谱还要用连谱号连结起来。
在五线谱上音的位置愈高,音也愈高,反之音的位置愈低,音也愈低,但到底高多少?低多少?却无法确定。
在五线谱上要确定音的高低,必须用谱号来标明。
谱号记在五线谱的某一条线上,便使这条线具有了固定的音级名称和高度,同时也确定了其他各线上或间内的音级名称和高度。
寥寥草草写了一个晚上,杨皓发现,全部写完,实在太多了,按他们这个世界的知识来说,想要完全理解实在太难了,没有系统的学习,光是看懂这些五线谱就要不少时间,各种的音符,要实际运用到乐器上实在太难了。
如果能把记忆分给他们,在加上他们的天赋,理解起来会不会简单快捷很多。
天一亮杨皓就找来李嘉琪,说道:“是我想当然了,我发现那些新的谱曲跟乐器,你们想要完全理解还是有相当的难度。最大的问题,是我没多少时间来教你们。”
于是,李嘉琪问道:“大老爷,真的很难吗?我们不怕吃苦的。”
“不是吃不吃苦的问题,而是认知与了解的问了,比如,一个国家的语言你不会,不管别人怎么说,如果没人给你解释就算你天天听他说那一个词,你永远也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而且一把乐器的的运用,并不是你懂它就能把他演绎好,你要了解它就要了解它的全部,如果只是一知半解,是无法演绎出灵魂来的,就像一个字你认识它,但是还有另外一种的读法或几种读法,明白吗?”
“我懂了,难道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有一个办法”杨皓说道。
“什么办法”李嘉琪听到还有办法,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杨皓说道:“那就是传承。”
李嘉琪愕然道:“传承不还是学嘛?”
“这个传承非比传承,那是记忆传承,也就算分享记忆,如果是一点点记忆分享过去倒是没什么,太多的话就需要有强大的记忆力,起码不会神经错乱,也就算精神病,俗称疯子”
“那要怎么办,才不会变成疯子。”李嘉琪都有点害怕了。
杨皓说道:“修真就可以做到。”
“修真是什么,有那么容易吗?那时间会不会很久啊?”
“修真也可以说是修仙,到了一定境界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如果说要多久,自己修炼是很慢的,但是有我帮你们那就不一样了,也不能说是修真,而是修真者与普通人之间的存在。”杨皓说道。
李嘉琪,就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是什么样的存在?”
杨皓说道:“比普通人聪明,但是力量又不如修真者,通俗点说,就是你们的身体得到了改造,普通人的智商是一百二,那么你们的智商就是一百六或一百八也许会更多。”
“什么是智商?”李嘉琪又问道。
杨皓无语,这说话有代沟,真累,“智商就是,一个人有多聪明,就像一颗脑袋,能装两百四的知识量,正常人有一半已经够用了,一半目前属于空白期,还没用到,需要人去发掘。知识是什么,知识就是,你从出生到现在学到所有东西?只要是你知道的,都算你的知识,一般人的脑袋,动用已经开发了的一半就够了,有的甚至连一半都还装不满。但是聪明一点的人,一半已经不够用了,就需要把脑袋还没发掘的另一半发掘一点出来,就比普通人聪明很多,如果一百二是普通人,那聪明一点的就是一百三,脑袋发掘的越多,就越聪明,经过改造的身体就像一百六或一百八,当然,普通人也可以自己开发剩下的一半大脑,至于能发掘多少就看各人的能力与机遇,一旦能发掘到一百五、六那就是天才,一百八那就不是人了,至于两百四没有人能做到。”
李嘉琪听到这前所未有的解释,原来人有多聪明,还可以这样比喻,让她大开眼界。“修真有那么容易?除了你,为什么我都没见过别人?”
从昨天之后,李嘉琪晚饭都不敢跟杨皓一起,李嘉琪对杨皓的感觉就是,想靠近又害羞,一个晚上都是在想,“以杨皓的身份,会不会嫌弃她,如果杨皓不嫌弃她,现在就要跟她坦白,是接受,还是不接受。”现在虽然还在交谈,却不太敢正眼看杨皓。
杨皓说道:“你见到了很多啊!哪天我们一起回来了的那些兵,都是修真者。虽然修真是比较难,但是你们想完全领悟,我要交给你们的曲谱,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光是这些还不行,还有不少了乐器也跟你们的不一样,如果需要都领悟到,再串连起来运用到实际的演奏上,你们要花好几年时间才能做到的,换做修真把身体改造之后,再来领悟你们将事半功倍。”
李嘉琪不可置信的问道:“那些兵都是修真者?”她只听到了那些兵都是修真者,其它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
杨皓说:“是啊!我们一共有八千多人呢。”
“八……千……多……?”李嘉琪被震撼到了。
“八千多人,如果都跟杨皓一样,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这个男人,有这么多厉害的兵,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想到这里,李嘉琪泄气了,自己那里配得上别人啊!自己除了长得好看一点,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