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好累,天刚亮,几只不知名的鸟早已立在枝头,在小雨中更有几分活力,追逐打逗着,眨眼间全部落在地上。
“颈椎怎么那么痛?”夜殇缓缓睁开了眼,身体不同于之前,酸痛感涌上全身,他刚想要伸手揉揉颈椎处时发现被什么东西牢牢抓住了。
向右撇头一看,紫闭着眼睛睡得十分香甜,不时地流着口水,天气原因睡着的紫也不自觉地挽住夜殇的手臂。
“……”
我不是打地铺吗?这货瞬移来的?她一醒来不管青红皂白,应该就抡三百六十度给自己来一巴掌。
夜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试着不惊动她把手臂抽出来。
“你说什么呢!”五个字从外面透过房门在这个屋子中回荡着,就在夜殇抽出一半的时候,紫用皙白的小手揉了揉眼睛,发现夜殇和自己睡在一起,一只手也放在这个令人尴尬的位置。
屋子里的时间犹如静止一般,夜殇愣住了,紫也愣住了。
“冷静一下,听我说……”
话还没说完,不出意料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肉眼可见的痕迹印在了夜殇的脸上,他真是有苦都来不及说。
紫脸颊有些微红,大喊道:“卑鄙,龌龊,无耻,饥渴,流氓…”
一个个“标签”插在夜殇的心头,他现在没骂的体无完肤,闭眼缓了一会儿确保自己不会心肌梗塞,才说道:“你冷静点,回忆一下是不是你睡觉不老实,滚下来的。”
听完夜殇的话,紫低头看了看衣服没有什么撕扯的痕迹,昨天……好像是自己一脚踩空,摔晕了醒来时一身困意便睡下了。
看着紫一脸心虚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不过他的脸是白挨了。
“小夜子,是我错了,行吧。”
紫一脸殷勤地给夜殇捏了捏肩,捶了捶背。
“不过你趁人之危就不对了,要是我不醒,你是不是就要进行下一步了?”
“某人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不拿开难不成做抱枕吗?而且我也不喜欢平胸。”夜殇打趣地说道。
“再往右来点,对对。用点力好不好,被你砸的可痛了,哎哟!轻点。”
“小夜子还用不用本宫给你做做按摩了?”紫友善地笑着,她完全不在意别人说她平胸,不在意。
“不用不用,辛苦了。”
两人起床洗漱时,外面的争吵声还没有停止,夜殇连忙出门看看发生了什么,紫见他跑去看戏自己嘴也没擦,随之出去。
“姓刘的,你说说不是你家偷的,我那十只狼去哪儿了?”
“田老头你说是我家偷的,我一个女人怎么去偷啊更别说你还搜过了。”
“大清早的就说我偷了你家狼,和我扯到现在。早知道就把你踹出去了。”
眼前争吵的两个人正是田老头和他的邻居刘大妈,张大妈看着是当和事佬,但明显偏向于田老头。
吵架缘由则是狼被偷了,第一个怀疑是刘大妈没有什么问题,她的儿子就是拿狼做实验,不过一夜之间一个妇人又如何搬移这些活狼呢?
夜殇不经意间回想起昨晚田老头和别人的对话,难不成是在和张大妈唱双簧。偷狼的人就算不是刘大妈,在这个仅有三户人家的村子里两人串通好,她也摆脱不了这个责任。
刘大妈是有理也说不过他们,被气得满脸通红,看到地上有几颗石子,心想砸到他们也不会怎么样就给他们一个教训,一手抓起便砸向田老头。
田竹推开了她的父亲,探头看戏的紫却被砸个正着,一脸无辜地倒下了。
几人皆是震惊,搞不好会闹出人命,也来不及追究刘大妈的责任,全都围了上来,观察紫的状况。
她只是昏迷了,不清楚有没有生命危险,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田竹似乎有了想法:
“要不夜殇大哥你给紫姐姐做人工呼吸,现在除了这些我们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看着夜殇俯下身子,田竹又说道:“再加个心肺复苏?”
夜殇看着倒在地上的紫,他清楚救和不救的代价,不过只要她醒了挨两巴掌又算什么。
“呼~这只是人工呼吸,不是接吻你紧张什么呀,夜殇。”夜殇轻轻拍了拍额头,放松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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