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正规的身份之后,曹添他们干脆拿出两块牌子一块挂在门口写上万事屋三个字。
还有一块放在楼梯头来为学生们指引道路。
万事屋正式成立,帮助各位同学解决各种难题,有什么事都能来找我们帮忙
有遇到碎尸狂魔,冤魂索命,外星入侵,生物变异等奇事者优先。
“看着是他们用铅笔写的呢”库洛奇和陈琪两个人站在那个位置不太明显的牌子前面看了一会,“不过他没有说位置学生能找到吗?”库洛奇又问道。
“随便了,反正应该是不会有人来找的。”陈琪一把把库洛奇搂过来拉走,就在转身想要上楼的时候看见一个在楼梯口探头探脑的身影,见到她们看向自己那个身影便躲了起来。
“喂!上面的找什么呢?”库洛奇叫道。
紧接着陈琪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训斥道:“走廊里不让大声喧哗,被逮到了怎么办?”
“哦。”库洛奇闭上嘴巴惊慌地缩起了脖子。
不过经过她怎么一喊,站在楼上的那个人貌似下定了决心从拐角处走了出来,手边还领着一个女孩。
他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万事屋的广告牌,“我有点事情想找人帮忙,你们知道这个万事屋在哪吗?”
库洛奇看了陈琪一眼一副,你刚才不是说没人会来的吗,的表情。
陈琪装作没看见指了指下到地下的楼梯,“就在下面,走下去就能看见门牌了。”
那个男生朝着两人道了个谢然后领着女孩往下走。
看着两人下去的背影陈琪心底升起奇怪的感觉,然后对着库洛奇说道:“反正现在距离上课还有时间我们先回去看看?”
库洛奇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刚刚恢复了不少的魔力的她在看见这两个人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感觉,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要跟上去看看。
回到地下推开活动室门,那两个学生已经坐在了仅有的两个小板凳上,她们一进来显得房间非常的拥挤自然也没有给她们坐的地方了。
“你们……”那个男生刚想开口陈琪就率先回答,“我们也是这里的成员,想着到时候还要他们传达给我们不如一起过来听一听。”
本来在屋子里的曹添和严青等陈琪说完之后对着那个男生问道:“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
“我叫奕梧桦,我弟弟丢了所以想请你们帮忙找找。”他这样说道,不过感觉他说这话好像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弟弟丢了?什么时候丢的?”众人都意思到这是件大事,就连曹添也是一本正经的问道。
“大概……一个星期以前。”
‘这么久!’陈琪皱了皱眉头,‘这么大的事怎么找高中生来帮忙?不应该去找警察吗?’
这么想过之后问道:“报警了吗?”
奕梧桦摇了摇头有些心虚的说道:“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报警,所以只能求助朋友,不过他们也都没办法,想着人多力量大就来找了你们。”
再场的所有人听后都皱起了眉头,“不管原因是什么人丢了不去报警都是一件很不负责任的事,更何况都已经丢了一周了,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曹添一拍桌子,“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应该第一时间报警啊!如果你真的关心你的弟弟的话。”
“我当然关心他了,他可是……”奕梧桦的情绪激动了起来,不过随即收敛了起来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他可是我重要的兄弟。”
“你父母知道这事吗?是他们不想报警吗?”陈琪又问道。
奕梧桦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他们并不知道我有个弟弟。”
这话一出众人心中的愤怒都消下去不少转而多了很多疑惑,“你在你父母不知道的情况下多了个弟弟?”
“难不成这弟弟是你捡来的?说不定他只是找到自己的家了而已。”
奕梧桦摇了摇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总之如果你们愿意帮我,那就帮帮我留意一下我弟弟的踪迹就好了。”
“他长什么样?”曹添问道。
“个子很矮,皮肤很白,五官和我有点相似,年纪看起来也就十岁,头发有点长梳着中分,身上穿着不合身的,明显大了一圈的运动服。”
得到了情报之后曹添一脸严肃的说道:“如果你不把你弟弟的来历讲清楚我们是不会帮你找弟弟的,就算找到了,我们也不会交给你。”
严青推了推眼镜适时出现,“对,万一你是什么拐卖儿童的变态呢。”
奕梧桦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嘴里念叨着就不该来这,看他的表情此时他的心里应该在做激烈的斗争。
众人也不催安静的等待着,只有一个人走了出来。
奕梧桦走到跟着奕梧桦来这里的女孩面前稍稍弯下腰让自己的脸和她在一条线上,然后问道:“你是什么?”
气氛顿时更加紧张了起来,就算有人突然抽出一把刀来也不会有丝毫意外。
就在这时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话说,有人帮我摘点草吗?我有点饿了。”
那坨史莱姆带回来之后就买了个鱼缸给它做窝,它蠕动着身体往鱼缸外面爬一边爬一边说。
“喂!我不是告诉你有外人的情况下要装死吗!”曹添吼道。
“对不起,我只感受到六个人的气息还以为没有外人呢。”史莱姆瞬间慌张的缩了回去变成了一摊。
“那是……史莱姆吗?”奕梧桦惊讶的指着鱼缸问道。
“请忽略掉刚才发生的事。”曹添恢复了严肃的表情,“继续说你弟弟的事。”
就在这时奕梧桦感觉他的右手被捏了一下,转头一看是他带来的女孩,“跟他们说吧,能养着史莱姆的人应该可以接受我们的事。”
奕梧桦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还在盯着女孩看的库洛奇,“好像你们中的人有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说着他一撸袖子露出了他的左臂,不过他的左臂到了手腕处就消失了,他没有左手。
而且这个断口还不像一般的残疾那样,他的手腕处切口异常的平整,甚至还能从断口看见血管和骨头的截面。
大家都安静的没有出声,等着他做解释。
“如你们所见我的手没了,实际上并不是没了,而是变了一种形态。”说着指了指他旁边的女孩,“她就是我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