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迟?”江桥轻叩了暮迟的房门。
暮迟在床上抱着大熊很烦的了个身。
“暮迟?你醒醒不醒我进来了啊。”江桥推开了门进了暮迟房间。
房间布局很简单,高低床是实木的,桌子衣橱是白的,桌子上面的置物架子是几块钱两个人买的,窗台上还有刚长出来没几天芽的小花。
就是相比江桥的,暮迟的小架子上贴了可可爱爱的贴纸,增添了几分乐趣。
暮迟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头发睡的非常乱,不知道是不是梦里跟人打了一架。
“啊——你在我家干什么?”暮迟打了个哈欠,看到江桥在自己房间里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暮迟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睡衣,江桥环抱着胳膊上下扫视了她一眼。
“你……不先换个衣服吗?”江桥拉出椅子很自然的坐下。
暮迟顺手抄起玩具熊扔到他怀里,理了理乱发走到衣橱前找衣服。
“刚起床脾气还不小。”江桥呼噜着那只大玩具熊的毛小声嘟囔着。
暮迟把衣服从衣架上拿下来扔到床上,走过去拍了江桥一巴掌。
“出不出去?非礼勿视啊。”
江桥手上还是摸着大熊的毛,打开房门出去了。
“阿桥啊,我公司临时有个会先过去了啊,你叔叔一早就出去了,你俩在家玩写作业吧啊,没吃饭的话锅里有粥记得热热再喝啊。”暮迟她妈急急忙忙穿上鞋推开门在楼道里对江桥说。
“好嘞娇姨,你赶紧去吧别晚了啊。”江桥冲着楼道摆手关上了门。
暮迟走到卫生间洗漱过后,回到房间里把那盆刚发芽的花端了出来。
然后踩着拖鞋把花端到阳台放下,浇了点水。
“江桥,不是我说啊,你一大早来我家干什么啊?新增的叫醒服务吗?”暮迟又走到厨房打开锅盖看了看,然后又盖上盖子摁了加热。
江桥把大熊放在餐椅上,坐到它旁边的位置。
“你昨晚甩门就走我好——难过啊,我又不会图谋不轨。”江桥看着熊,薅着它的毛。
“早上吃饭了吗?”暮迟回头问。
“没有。”
暮迟盛了两碗粥端了过来。
“我就是怕你对我图谋不轨,再说如果我第二天没浇水花死了怎么办?”
这是什么牵强的理由啊。
“我又不喜欢你对你图谋不轨干什么啊。”江桥撑着脸看着她。
这句话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
不过这可能是最好的回答了吧。
“我知道啊,所以更不能留在你家。”暮迟倒是泰若自然,慢悠悠的回答。
好像就不是什么大事。
如果放在两年前,她可能会受不住这句话。
但是人都会有变化的。
分分离离,聚了又散,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
自己好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喜欢上别人了。
“这样啊。”江桥喝了粥。
暮迟已经喝的干干净净然后看着他等着刷碗了。
“所以综上所述,因为你打扰我种花所以我才不留下,懂了吗?”暮迟把他的碗拿过来戳了一下他的头。
“行吧我走了啊,你的熊我也拿走了啊,江溯差不多也回来了。”江桥刚说完就抱着熊打开门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哎……我的熊……”暮迟伸着手朝向门外,丝毫没有挽留江桥的意思。
但是江桥嘴里呜呜咽咽心里憋屈得很。
这个女人竟然不挽留我。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