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的很快,最多也就下了十几分钟,刚刚完成前戏豆浆的面色通红,老子也得到了释放,差一点点就能攻破最后难关。
但是雨停了,周边变得很静,就连亲吻的声音都清清楚楚,不行,要马上回去找包子。
我们脸上都写满了疲惫,顾灿灿似乎明白我的心思,只是幽幽的说,“走吧,去找她。”
我们三个人是一对奇妙的组合,和胡子杰他们那种功利型的组合不一样,我们是绝对不会吃掉自己同类的,这违背了做人的基本底线。
豆浆刚往前走几步我就一把拉住她又抱回怀里,“你放心,不管今后走到哪里,我都会保护你!”
她掐着我的脸蛋,“就凭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在你眼里,她永远比我重要是吗?”
我脸色一愣,“话不能这么说,你们俩在我心目中都一样重要!”
在这幽暗的大丛林想要活下去,只有三个人合起手来齐心协力才能做到。
我再次走向前方引路,不管前面是鬼门关还是黄泉路,都要走在两个姑娘前面,哪怕先踏入地狱又怎样。
我和顾灿灿在黑暗中寻找着出路,不管每一片树叶,每一条树藤都格外注意,但是却不敢在路上标上记号,避免被胡子杰找到。
搞不好那几个老猎人正在观察着我们,万一他想通过我们去找到包子,八成故意把我们放走,我心里一直在担心着。
眼睛向后看去,希望对方没有跟上来,虽然从前曾经在原始森林驻训,但如今才是实战,我感谢班长教给了很多生存技能,否则这两个月不可能撑得下来。
当然也要感谢两个女孩,是她们给了我生存的动力,否则有一天会在荒岛上孤独至死。
我小心翼翼用工兵铲拨开那些凌乱的树叉,这片茂密的森林四处暗藏危险,豆浆突然在我身后将我抱住,那诱人的体香沁人心脾,我不回头,只将脸稍稍侧过一旁,“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她忽然摇摇头,欲言又止。
我转过头来看着她那双灵动的眼睛,这女孩从前真能装,明明有这么强的生存实力却硬要装作弱不禁风,不过这样才有味道。
“好了,没什么事往前走。”
这片林地之前根本没有来到过,印象中没有走过如此雾气的丛林,四处都是瘴气,我从双肩包里掏出毛巾又用水壶浇湿,堵在两人口鼻,尽量不让毒气影响到。
每一步都要试探好了才能过去,说不定接下来等待的还是杀戮。
虽然顾灿灿刚加入团队就撒了慌,但现在我已经把她看成自己人,她将手伸过来,我轻轻的牵着她,像一个大哥哥。
也许她人生经验比我更丰富,但一个小女人在一个大男人面前便恢复了天真。
我们对眼前的一切都格外警觉,工兵铲在拨开树枝的时候总想尽办法轻拿轻放,丛林里生存了两个月已经养成一种直觉,有任何危险靠近之前都能预先感知。
往前走,居然在瘴气密布的丛林中发现了香蕉树,怪不得,之前几个杂碎一定来过这里。
我正向前走着,走着,忽然,顾灿灿大叫一声,周边的雾气很大,一条绳子朝我和顾灿灿飞驰而来,大家反应能力都极强,立马趴在地上。
绳子刺溜一下飞向了别处,艹,是条眼镜蛇,之前一直在树上倒挂金钩等待猎物,我们一来就马上兴奋了。
蛇虽然并不粗壮,带着两颗毒牙,却可以让人在几秒钟之内失去知觉,这条蛇并没有给我们机会,刚刚从地上翻身起来就划动着那油腻的身体冲了过来,摆出一副进攻的姿态。
平常不敢说,如今我俩都有武器,蛇类是无法用正常视觉来看东西的,额头有红外感应,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如果对它展开致命一击,也是一餐美味。
别以为好解决,这条蛇的速度极快,一看就是野性极大,刺溜一下就钻到了灿灿的脚边,迅速缠绕起来。
那力量奇大无比,我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拿工兵铲拍了下去,正好拍中蛇头,嘭,就像打乒乓球。
这条蛇并没有受到重创,迅速调转蛇头往顾灿灿身上咬去,当时把我吓得一身冷汗。
毒牙即将接触到身体时,却被她用手一抓,正好握在脖子的地方,这条蛇吐着信子拼命的往前走。
我拎起工兵铲就是一铲,正好把身体在20公分的地方砍断,成了两截,但是蛇仍然晃动着身体,上半部分始终张着嘴。
我对顾灿灿大喊,“把头扔出去。”
她向后一甩,一用力就扔出老远,妈呀,吓死我们了。
剩下的半截蛇还在地上,但吃不了了,刚才一刀正好砍中胆的位置,蛇胆浸透了身体,肉废了。
当时顾灿灿被吓得花容失色,但是脸上仍然保持着淡定。
“好好的一顿美餐。”我摊开手,无奈。
“谁叫你准头这么差。”
继续向前走,居然在前面又发现了几棵香蕉树,而且全是那种没熟的,又青又涩,香蕉可以补充热量,不管怎么说,先吃再说,我匆匆爬上去,因为刚才那条眼镜蛇,所以爬树的时候极为小心,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
我和顾灿灿吃了两个香蕉,味道实在不好,又青又涩。
吃完之后便找到一处松软的草地坐了下来,好好休息一下,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眼前有什么东西晃来晃去?一看,原来是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蜘蛛网,网和从前在家里见的不一样,又大又粗,是捕鸟蛛?我按住顾灿灿不要出声。
这种蜘蛛身上有毒素,不致命,但在野外可能皮肤过敏,如果剂量过大,死人也是有可能的。
我想找到蜘蛛的位置,然后悄悄的避开。
我的眼神顺着看上去,蜘蛛网实在是太密了,似乎不止一只,而且一直延伸到树丛里面,往前走估计有很多,要小心。
我和顾灿灿趴在地上滚了两下,便离开了原位,但眼睛还是不住的盯着四周。
一只手掌般大的蜘蛛突然从天而降,屁股还吐着丝,我当时眼神一晃,这鬼东西就趴在我头上,老子当时也慌了,顾灿灿眼疾手快,抽出刀子就是咔嚓一刀。
哎呦我的妈呀,那准头也是没谁了,如果脑袋再往前抬一点绝对削掉半个脑壳,蜘蛛被砍成两截掉在地上,到处都是恶心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