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片刻,还是救人要紧,向前,不知道有多少崎岖和艰险,油条拍拍我,我只得翻身起来。
那确实是石门,但推了推却纹丝合缝,你能看到一丝裂缝,却无法从中找到任何撬动的角度,更何况手上连个撬棍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我叹着气,从前看各类寻宝电影附近必有机关和暗门,否则的话豆浆和包子也没理由进得去,但找了半天周围却什么都没有。
我试图拆下石壁上的白麟灯,希望照亮附近仔细寻找,但是粗制铁钉钉入墙缝,深入内部,每一根都极为牢固,我尝试半天后精疲力竭,终于放弃。
人靠近长明灯感觉温暖了很多,毕竟身体还湿着,我们在石壁上仔细的搜寻,不愿意放过每一寸空间,石门刻着花纹,是种不知名的图案,虽然我对艺术不太了解,但明显是西欧风格,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就是知道。
寻找了半天油条开始丧失耐心,整个人也崩溃了,她疯狂的捶击着石壁嗷嗷大哭!“小姐,顾灿灿,你放开我家小姐,呜呜。”啊,原来坚强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我走过去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却不知道怎么安慰。
片刻之后,她嗖的一下扑进了我怀抱里放声大哭,抚摸着长发用,两节枯草编成的马尾辫干净利落,两个人的体温加在一起,身上开始冒着热气。
油条的胸也挺大,和她这个硬邦邦的性格完全不成比例,柔软。
哎呀常英,你心里在想什么?眼下咋办办?
“老爷交代我一定要看好小姐。”看她痛不欲生的样子我也很着急,眼前石门第一面还要厚重很多,如果硬推,根本就不动分毫。
油条垂头丧气,我却没放弃希望,眼神落在了脚下的石板条上。
这些玄武岩的石条看起来粗大厚重,也并不平坦,每块砖的排列基本上都很随意,也许当初开凿的限制,加上海盗粗矿的线条就没打算弄多美观。
向前走了几步明显发现一块石条有晃动的迹象,每块都有半吨重,踩在其他石条上,我一个160斤的男人根本就没办法让它晃动分毫,但这一块却大不一样。
有蹊跷那不成?难道机关就在这里?我整个人伏地趴下,可惜光线很暗也看不出什么玄机,只见石板条大概120的长度,宽度也有半米,厚度看不出来,但缝隙明显是偏离其他石板的,中间比较空。
当手轻轻触到上面,竟然有轻微的晃动迹象,说不定下面是杠杆原理,我眨了眨眼,站起身来又在上面踩了两下,轰隆一声,居然晃动起来。
声响惊动了油条,她惊讶的站起来,“怎么弄的?”
我可没工夫搭理她,继续研究脚下的石板条,左右肯定是没有活动空间的,如果有锋利的刀刃也许可以插得下去,那么只能上下活动。
难道是根据震动频率?嗯,值得尝试,我一只脚站在上石面,另一只脚悬空来了一个金鸡独立,石门没有任何响应。
而此时,左脚稍稍一用力,轰隆隆的声音便从门处传来,连带掉了很多灰,八成就是这个意思。
老子干脆站在石板条上不断加力,有节奏的晃动,脚下的石板条也跟着有节奏的颤动,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石门开始有动静了,轰隆隆啪的一下,门向左边被推开。
我擦,终于打开了,虽然内部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但既然她们能进去,我们为啥不能?我赶紧对油条说,“快进去,搞不好什么时候门就关上了。”
想都没想,我像离弦的箭一般冲过去,结果刚过门,脚下一踩空刷一下,坠了下去。
妈呀,原来前面根本没有路,轰隆隆,石门又关上了。
这下糟了,脑子一片空白,估摸着下坠的时间至少五秒,噗的一下,身体沉到了水里,又是一阵冰冷刺骨。
也不知道沉了多长时间,我拼命的向上蹬着脚丫,又是噗的一声,什么物体压到身上,是油条也掉下来了。
我的妈妈呀,紧接着两个人进入了上浮过程,油条不知所措,幸亏我冷静,拽着她脖领,把她带到了水面。
出水的一刹那,呼啦一下,空气终于钻进了鼻孔。
这是哪儿?面前一个极大的空间,我嚎叫一声,但回声20秒后才传回来,这是什么情况?太空旷了。
由于周围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道方向,只好尽量让身体浮在水面上,算了,干脆赌一把。
“油条,抓住我的手。”
千钧一发之际她也来不及多想,就按照我说的做。
呼啦啦,呼啦啦,呼啦,周围都是拍打水声。
仅仅两分钟手好像抓到了什么,用手摸去,是木头的材质,好光滑的外表,但因为没有光线所以并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我一手拉着油条,一边向前划动,慢慢的左右两边都出现了这种木质的材质,两个物体相当大,估计都有20多米长,用手一敲,声音闷闷的,可见材质极厚。
难道是一艘船?不可能,太tmd邪门了,什么地方。
很快,我抓住了一处栏杆,此时判断偌大的空间说不定是一处码头,没理由啊,分明在小岛内部,难道中间全部是空的吗!
用手一抓木制栏杆马上断了,成了两截,结果人又重新扑腾回水里。
“油条,踩着我肩膀往上爬。”
丫头也没多说话,两只手先抱住我肩膀,因为我根本没有着力点,所以只好用手去抓住剩下的半截木头。
油条扑腾了好几下都没成功。
她第七次尝试才用脚钩住了上面的不明物体,翻身上去。
“常英,快抓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