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臭小子所言其实是没有问题的,唯一没有办法去放过的,其实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心结罢了,走不出去的也是过去的一切,他心中诚然是无法面对,可是却也不想其他的人过来指点。
“这些事情,不用你说,你不过就是被我拐来的少年,如今说话如此没分寸,你以为你能够活到献祭的那一天,等等,你怎么会知道我想要复活她?”
宁尧挑了挑眉,随之便说道,“姐姐的身边有一样东西,我曾经见过,是藏宝阁,原本有两块藏宝阁的,我曾经在皇兄的手中看到过,当年宫中失窃,原来是你把藏宝阁给偷了出来,不过你偷出来,如果没有机缘巧合,你真的觉得有些事情这样的容易,不过若是我是你心上人,我也觉得死也比活着强,大叔你何苦强人所难。”
二当家姚清此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挑了挑眉,随之对身边的人说到,“你最好,好好的掂量你现在说的话。”
宁尧连忙选择闭嘴了,看来要撑到娘亲爹爹或者是妗樾哥哥过来救她,还是要等一段时间的,她便没有逞口舌之快了,倒是因为娘过去亲疼爱,所以有时候说话也没有顾忌。
“好好好,大叔我不说话行了吧,好心在这种时候给你提醒,没有想到你现在竟然这样说,哼,大叔一点儿都不友好。”
宁尧真的生气了,姚清有些无奈,随之便在一旁坐了下来,“宁尧你饿吗?”
宁尧瘪了瘪嘴,口是心非的说道,“我一点儿都不饿,等到娘亲来了,就会带我离开了,大叔,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可是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你就这样把我牵扯到一件事情里面,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吧,算了,大叔随便你吧。”
尧儿叹了叹气,终是没有说话,大叔此时在她身边,她还是好好说话,不然把有的人惹得生气了,还不知道做什么呢。
姚清却起身给宁尧准备吃的了,宁尧此时又来到了冰棺的旁边,趴在了冰棺之上,喃喃自语道,“你生的这样好看,怎么落到了大叔的手中,实在是执迷不悔的大叔,他才不知道,要是两块藏宝阁重新重合在一起的时候,会发生可怕的事情的,可惜大叔一点儿都不听劝,算了,反正爹爹和娘亲会带我离开的,姐姐你是不是十分的孤独啊。”
尧儿分明没有见过冰棺中的女子,可是还是觉得她有些眼熟,她眸中带着惊讶,却在不经意中仿佛看到了女子睁开了眼睛,她吓得后退了两步,随之便又上前来一步,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刚刚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错觉吗?
……
洛轻云在京城找到了茶馆,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宁尧的下落,洛轻云如释重负。
他带了三个人来,随之便径直的走到了里面,只不过还没有见到姚清的人,便被人拦了下来。
那人是二当家身边的管事,眼看有人来乱闯,便皱着眉头说道,“是谁在茶馆外面喧哗,二当家不喜欢吵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茶馆的小二连忙辩解道,“是他们此时硬要闯过来的,不是我们的问题是眼前的这几个人一直穷追不舍,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要干嘛,还请管事的能够明辨是非。”
管事的看着来人,见眼前的人衣着不凡心中暗自的猜测起来眼前此人的身份,若是不是京城的人而是外乡人,是断然不会如此的,来的人肯定身份非同一般。
他连忙换上了笑脸,来到了洛轻云的身边卑躬屈膝的说道,“这位客官请问我们有什么让您不满意,让您此时亲自过来。”
洛轻云终是开口,然而声音微冷的,然后说到,“我要见你们的二当家姚清,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管事微愣,能够说出二当家名字的原本就不一般了,所以此时一点儿都不敢怠慢眼前的人,他连忙迎了上去,带着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今天二当家不在,客栈都是小的在这里当管事,若是公子有事的话,不如明日在过来吧。”
洛轻云身后走出来一人,他将手中的令牌拿了出来,随之便说道,“你可知你眼前的人是谁?公子乃是月阁的公子,二当家见到了都要跪地求饶的,你说说你算是什么东西,此时竟然敢拦着主子的路,还不滚开。”
管事的看了一眼令牌,确实是货真价实,他眼珠子转动,显然是有些不信任,但是此时,他仍然看着眼前的人,说道,“是小的招待不周,还请二位不要介意。”
洛轻云倒是没有说话,摆了摆手让一旁的人走了过来,他的身后是月阁最好的侍卫,这里的人需要清理了,他挑眉,此时认准了这个道理,不过是没有说话罢了。
不介意?哼,他心中自然是介意的,但是此时却什么都没有说。
这小小的茶馆被围了起来,管事的不敢多言,洛轻云让人堵在了外面,随即便走了进去,这茶馆中可是别有洞天,虽然摆放的整齐,但是看似普通,实际上确实别有心思,他小心翼翼的从这里绕过去,这里面是设了陷阱的,虽然他知道尧儿不在这里,但是月阁名下的,他终归是要过来看看的。
洛轻云环顾一周,还是没有看到什么油价值的东西,他皱着眉头,终归是没有说话,但是却在离开的时候,发觉事情有些不一样,门后的暗格子里面,藏着一样东西,洛轻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将那本书给打开,此时才发觉,那个书上记载的都是古书籍,然而,里面有书签的那一夜却吸引着洛轻云的主意。
上面挂着一幅图,上面的一块铜镜他总觉得似曾相识,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他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是缓缓的开口,“藏宝图?”
这是同藏宝阁有关?难怪总让人觉得有些慎得慌。
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些想法,难道所有祸事同蝉茵的那个铜镜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