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洪金国的身体还不能行动,所以吃饭只能在他的房间。江皓和鹰隼在佣人的安排下吃完早点后,江皓直接进了房间。
“来,坐吧。有啥事你可以直接问我,他们那些人一个个怂包的不行,你问啥他们也不敢给你说明白。”
看到江皓进来,洪金国指着对面的沙发示意江皓去坐。
“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关心,唯独你这个身体的暗伤我最关心,既然你请我来给你治病,那我就要对你负责。我不管什么原因那些人不告诉我真是情况,但是我希望你告诉我。”
江皓也不是那种没有眼力见的人,在京城有些事情该问,有些事情不该问题他都非常清楚。其他的事情他可以全都装作不知道,唯独和病情有关的他不希望被人隐瞒。
“这个事情还要从当年和老白一起生活的时候说起来。”说到身体内的暗伤,洪金国的思绪再次被拉回到了当年的那场战争中。
之前他们二人都是刚毕业就一起参军,俩人当时见面都有一股子傲气,谁都不服谁。俩人非常优秀,恰巧又在一个班。
所以每次训练俩人都是标着劲在攀比,这样也变相了带动了他们班的气氛。很快他们俩人的名声也在军区内传开了。
很多人都知道这俩人新来的,实力不菲,经常相互攀比。随着时间的流逝,俩人也在攀比中产生了身后的兄弟情。
他们从最开始的对手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随着出行任务的增多,俩人的默契也越来越好。为了部队的着想,最后俩人还是分开了,俩人升职开始带自己的队伍。
这下俩人心中的攀比心再次出现,他们俩带的队伍每次都是军区里面并列第一的存在。再一次行动中,因为需要,两个队伍一起出征。
但是没有想到却中了敌人的埋伏,为了掩护洪金国队伍的撤退,白天赐主动揽下了拖住敌人的任务。
本来洪金国先和他一起撤离,但是作为队伍的指挥者,他不能因为个人情绪而耽误了整个队伍。也因为这样,在吸引敌人火力的同时,白天赐受了伤。
从那次回来后,因为身体原因不能继续战斗,他就从一线部队撤了下来。可是没过多久,洪金国也因为行动的失误受了伤,本来他是可以治疗然后继续在一线部队工作。
但是在手术台上他直接拒绝了治疗,只为了下来陪着好兄弟。错过了最好治疗时间后,他也和白天赐再次一起工作。直到退休,俩人没有分开过。
他曾说过,白天赐的伤是替他受的。只要他的伤一天不好,自己的伤也一天不治。中间好多人都劝过,但是洪金国的倔脾气谁劝也没有用。
“没想到你们俩老头的关系这么好,看来你俩这病治不治全看我。白老的病只有我能治,他好了,你才愿意接受治疗。那现在看来你的暗伤也可以处理了。”
听了洪金国的解释,江皓心里也算是明白了为啥昨天唐天麟说话会支支吾吾了。这种事情,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控制的。
他这个伤本身当年治疗就可以痊愈,但是他故意不治疗,就是为了陪兄弟。这份情谊,江皓听了都不得不佩服他。
“是啊,所以说你是我们俩的救星啊。我们这身体能不能好就全靠你了。”听了江皓的话,洪金国哈哈笑了起来。
“没有问题,既然如此那我就也送你一个大礼,不过这过程却需要时间长一点。因为治疗暗伤的同时我也帮你去除一下体内的杂质。”
“放心,没有问题的。你就放开手去干,我好好配合你就是了。”
“这是我的药方,你吩咐人去抓,最近几天好好养身体。这样到时候才可以更好的起到效果。”说着,江皓掏出了提前准备好的药方。
“呦,看来你这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你小子还是有心啊。”看到江皓手里的药方,洪金国呵呵一笑。
昨天在检查到他体内的暗伤时,江皓就知道他和白天赐的问题相差不多大。只是难易程度有喊打的差距。
当年洪金国的问题就可以痊愈,但是白天赐的就不行,这明确的对比就可以看出来俩人的问题严重性就不一样。
“这里面最后的三种药材如果找不到的话就不要找了,这三味药只最重要的,所以要求非常高,到时候我自己去买也可以的。”
“好的,那我就让他们准备前面的药材,后面的三味药就麻烦你了。”
吩咐人把药方拿走去准备药材后,今天的治疗也准备开始了。
“一会我疏通你下身的经脉后不要着急下床,长时间的堵塞会影响你身体的行动。如果立刻下床,很容易栽倒,我可不想刚给你疏通经脉还要给你接骨。”
看到洪金国那一副兴奋的样子,江皓先给他打了一个预防针。他经手的患者那么多,尤其是那些即将可以下地走路的,他们心里都是非常激动的。
每次不等江皓的话说完,他们就急匆匆的想要下地,结果导致一些人刚下地就“忘记走路”,然后就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年轻人摔一下问题不大,但是像洪金国这种老胳膊老腿,摔一下可就直接骨折了。
“放心,我虽然激动,但是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听了江皓的话,洪金国呵呵一笑。
有了头一天的经验,这次处理起来就比前一天顺利多了。很快江皓就帮洪金国疏通了经脉,“好了,一会把药喝了,然后扶着床边自己找找感觉。千万别摔跤,我可不想接骨。”
趁着休息的功夫,洪金国卡了一眼坐在身边打坐的江皓,“哎,你有没有兴趣加入国医组织协会啊?你这水平进去可是绰绰有余的。”
“算了,你们京城的水这么深,我要是进去还不得被他们吃的骨头都不剩。你这老头坑人也不带这么坑吧,我可是给你治病的好吗?”
听了洪金国的话,江皓连忙摇头,这种组织他连去的欲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