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亚此时是身有力量心不慌,他陡然伸手夺去了中年人手上的骑士剑,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虽然突然穿越到一个奇幻的世界,虽然这个世界有危险,但是他毕竟不是一个老谋深算的怪物。
他不可能看着一个为了自己的人去送死。
即使这个人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还是别的什么。
“正在自动检测中
……检测完成。
腐臭魔怪(威胁程度半颗星)
简介:令人恶心的,在泥潭里诞生的怪物,似乎是由于长久的怨气而生存的怪物,能够诱惑他人来闯入自己生存的泥潭。
建议:很垃圾很菜,不要在意他,一剑戳上去。
弱点:双眼,头上的牛角(极其愤怒之后才会产生),脆弱的腿部”
乔舒亚微微笑了笑,他看着那怪物,而怪物好像也是从狂暴的怒火之中清醒过来,双眼带着愤怒的看着他,通红的双眼似乎说明了他的心情。
他身上的西装早已不见,变成了一片又一片的废弃的布条,膨胀的肌肉让人难以想象他身上蕴含的力量。
“你这该死的小混球!!”
“是谁让你守在这里?”
乔舒亚微微皱了皱眉头,按道理来说,从那门进来应该只有一条路呀。
地形也发生了变化?
怪物呆了一下,随即猛然的冲了过来,如同是奔腾而起的斗牛,一般双眼燃着通红的血丝。
“你要死!!”
“果然,被愤怒的怒火冲昏了头脑,能增强自己的肌肉又有什么用呢?”
乔舒亚一个闪跃腾挪跳到了另外一边,而怪物因为一直没有察觉到乔舒亚脚下的微微动作,等他再次清醒过来之时,眼前出现了一个极为高大的山石。
轰隆一声响。
那怪物一声惨烈的哀嚎,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惨不忍睹的惨剧一样。
乔舒亚微微的眯上双眼,砸了砸嘴唇。
“真惨,真惨,让你丫的走路不看路。”
话音一落,乔舒亚拎着手中的长剑,便朝着那怪物的不可描述的地方给刺了过去。
只听一声比刚才更加惨烈的吼叫,在庭院之中隐隐回荡不止。
怪物捂着后庭双眼变得更加通红了。
乔舒亚微笑着将那长剑猛然的拔了出来。
又是一声凄惨的嚎叫。
怪物头上的牛角因为愤怒更加的茁壮成长,不过似乎是尖角被撞断了的缘故,此时再次生长出来的牛角略微有些平缓。
“你……”
除了一开始乔舒亚强行夺过剑的动作,以及后来缓缓挪步的动作,剩下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中年男人张大嘴巴看着乔舒亚缓缓的将那长剑的从怪物的后庭拔了出来。
“怎么了?”
乔舒亚脸上带着奇怪的看着中年人,随即又是一个闪身,怪物飞快地扑了过来,又扑了一个空。
乔舒亚微微腾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语气却显得极不客气。
“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蠢的东西,刚才那感觉好受吗?前面撞一下,后面撞一下……”
乔舒亚肆意喷洒,中年男人缓缓的张开了手,他目光呆滞的看着乔舒亚,剩下的几个字才从他嘴里缓缓的蹦了出来。
“长剑……给……我……”
“我要你死!!死!!”
强烈的愤怒让怪物发自内心的颤抖了起来,他身上的肌肉如同是吹气球一般的飞快膨胀,他双眼带着怒火的看着乔舒亚,两个眼球几乎都快掉出来。
似乎飞速膨胀的双眼,让他的瞳孔根本承受不住那应有的重量。
就是这个机会!
乔舒亚飞身上前,如同是挥动斧子一般的,用手中的长剑便猛然一个横扫。
咔嚓一声。
好像是机器被撞断了杆子的声音,那骑士长剑就好像是切豆腐一样的,将怪物连着眼球的剩下的神经全部一扫而空。
怪物的双眼之中突然喷出了大量的血液,腐臭黑色粘稠的血液,好像是永无止境的朝着外面疯狂的喷洒着。
乔舒亚率先一个动作便退回了原地,任凭怪物的双眼朝外飞快地喷涌血。
他又调动起了那神环上的面板。
“正在自动检测中
……检测完成。
濒临死亡的腐臭魔怪(威胁程度半颗星)
简介:令人恶心的,在泥潭里诞生的怪物,似乎是由于长久的怨气而生存的怪物,能够诱惑他人来闯入自己生存的泥潭。
建议:很垃圾很菜,不要在意他,一剑戳上去,双眼已经被戳瞎了的他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给他一个痛快的,结束了他的生命。
弱点:双眼,头上的牛角(极其愤怒之后才会产生),脆弱的腿部。”
怪物疯狂的朝外挥舞着他那如同是被气球吹起来的双手,如同是氢气球一般狰狞恐怖的肌肉几乎让人难以想象的大。
“死了?这就死了?”
中年男人呆呆的走了过来,他看着在地上渐渐的扑腾不动的怪物,他又看了看一脸笑容的乔舒亚。
他第一次知道杀这些怪物居然这么容易,只需要喷洒一些毒液,言语柔和,温文尔雅一些便可?
似乎也不是很难?
不难个鬼呀。
像这样骂人,中年男人从来没有尝试过像他们这种人,一直都是处于高贵以及温和的语言环境中。
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简直难如登天,又怎么会从嘴里吐出这么多温文尔雅的句子来。
这小家伙……
中年人缓缓的皱了皱眉,随即小心翼翼的说道。
“小家伙,哦,不不,乔舒亚.纳尔森.郁金香阁下,你这手段是怎么练来的?”
中年人舔着一个厚脸,语气温和的对着乔舒亚带着笑容的问。
“怎么了?你想学?”
乔舒亚将手中的骑士长剑送到了中年人面前,嘴唇勾起了一个弧度,他就好像那些故事里的俊美骑士一样。
只需三剑两下,便可将敌人斩杀成灰烬。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随即兴奋地笑了笑。
“当然像南方那个曾经的邪神祭坛之中,有很多这种怪物,我学了这种方法之后,甚至可以专门守在那个地方。”
中年人摸了摸他那下颌的稀疏胡须,脸上写满了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