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初次见面,请多指教!”齐继看着面前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轻轻,笑着说道。
玉萧、谭群、晴晴、冷凝、梁平、颜霆、华子恒都在自己身边,微笑着看着自己,这种感觉,太好了。
“少主,你刚刚也中了幻术?这个人,真的是你二师姐?”玉萧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会亲自来接他?”
轻轻走到玉萧身边,意味深长地笑道:“要不要我再把你丢进幻境当中去,多玩一会儿嘛!”
玉萧闻言一阵哆嗦,刚刚在幻境中,他就被捏爆了他,那种死亡的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
就和真的死过一次没有任何区别。
玉萧也好,其他人也好,都不想再重新体会一次!
“不不不,阁主,我可不想死!”玉萧下意识的说道。
“阁主?”齐继皱着眉头说道:“你们刚刚在幻境当中都发生了什么?”
他隐约感觉到,哪怕自己最后看破了整个幻境,但是对它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不用猜了,你们都在一个幻境当中。”轻轻解释道。
如果是一般的幻术施术者,就只能困住一个人。
稍微高明一点的,可以一次性困住很多人,但是每个人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
因为每个人心中的禁脔都不一样。
真正的大成者,可以将很多人的幻境连接在一起。
所有人看到的,听到的东西都一样。
齐继觉得,应该还有另外一个更高层次的存在,那就是轻轻!
她不禁可以将所有人的幻境连在一起,还能在幻境当中再布置不止一层幻境。
就像颜霆假受伤那次,他是在幻境中修炼完毕,紧接着陷入另一层幻境。
但实际上,他身处的整个世界也还是幻境。
这相当于当时修炼的齐继,是身在三重幻境之内。
不过这应该是轻轻刻意的收敛了幻术的威力,要不然齐继不会有任何察觉。
他跟着轻轻学到了破解幻境的办法,只要找到破绽,就可以发现自己身处幻境。
他最后意识到一切都是虚假的,是因为他的爷爷和父母出现。
以轻轻的实力,她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一点。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轻轻放水了。
但是这也说得通,齐继毕竟是她师弟,而不是仇人。
这次的幻境,更多的是历练,或者说是帮助齐继修行,并没有真的打算困死他。
“师姐,我们是什么时候被困在幻境当中的?”齐继问道。
因为有之前在幻境当中一个多月的来往,所以齐继已经能够正视轻轻夸张的身材,以及和身材不匹配的脸蛋。
“就在我刚出现的时候!”轻轻凑上前来说道:“要不是你小子起了色心,怎么会不知不觉就陷入了幻境当中。”
轻轻说着,居然还向齐继的胳膊上蹭了蹭。
那两个硕大而柔软的兔子,跳动的幅度比齐继的心跳还剧烈。
“师姐,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师弟我可当真了!”齐继目光灼灼的看着轻轻说道。
这一个多月来,他发现轻轻根本就只会打嘴炮,而且和所有男人都保持了很远的距离。
要说胧月阁中最保守的女人,非轻轻莫属。
她的妩媚和风情,只是自然散发的魅力,是天生丽质,并不是她真的要吸引什么人。
“你!你小子胆子挺大啊!你知不知道,你三师兄君陌然,当初就因为勾引我门下弟子,足足被我关在幻境当中五百年!”轻轻冷笑道:“你小子倒好,竟敢调戏我?你说我关你多少年合适?”
“师姐,你的幻境,我能破解,因为你对我了解不够多,我一定能找到破绽。”
“而如果太过完美,同样是一种破绽。所以你想对我下手,还真的挺有难度。”
“师兄的实力我见识过,他能被师姐关上五百年,我猜测,那个幻境当中,绝对不止他一个人!要不然,他一定可以破阵而出!”
齐继说着,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不远处的木屋。
那里面有胧月阁现任阁主。
那个女子,应该是君陌然的恋人。
“哼!我才不管,反正他是被我关住了,而且他也打不过我,被我追杀过五域,这事你知道的!”轻轻趾高气昂的说道。
“师姐神功盖世,但是师兄和那位阁主之间……”
“闭嘴!别以为你是我师弟,就可以胡言乱语!君陌然和悦溪之间,根本不可能!”轻轻的面色渐渐阴沉了下来。
在之前的一个月,齐继也了解到,胧月阁现任阁主,名为詹悦溪,一个淡然如水的女子。
即使身为胧月阁阁主,但是却没有任何野心。
她的一颗心,就只在那个人身上,那个看似一无是处,每天只会靠在墙边,望着轮回城上空的男子。
“师姐,我听师兄说,咱们这一脉,最厌恶的就是那些繁文缛节,世俗枷锁。就算她是你的徒弟,但是为什么就能和师兄在一起了?”齐继问道。
“你懂什么!我说了,这件事情谁说都没用!”轻轻坚定不移地说道:“当初师父那个老糊涂也来说情,照样被我打跑了!你要是再多嘴,我就把你丢进幻境一万年!不管你能不能识破,绝不放你出来!”
“我……”
“少主!”齐继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玉萧拦了下来。
轻轻是齐继师姐不假,但这也是个货真价实的超级强者,追砍自己师弟的事情,她又不是没做过。
君陌然那是实力深厚,还有跑的机会。
可齐继就是个小菜鸟,轻轻掰手腕,估计会死的很惨。
“可我还是要说!”
齐继甩开玉萧,直面轻轻。
“两个人之间的爱意,是没办法阻断的。师姐你把詹悦溪困在胧月阁,禁止三师兄踏入南海,但是他们两个人就不爱了么?”
“并没有,他们的这种爱意,或许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发浓烈。”
“你有没有想过,三师兄是真的打不过你么?”
“詹悦溪如果真的不念旧情,她就真的走不了么?”
“他们也都念及和师姐你的感情,才压抑着自己。”
“但是你却强行拆散他们,这么做,真的好么?”
轻轻眉毛一挑,语气不善的问道:“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