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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秋季与重逢

山林绿茵点缀着几朵紫色熏衣草,顺着溪流前进,“哇...那是什么?”,调整心态的艾莉疑惑道。“那是水力发电厂。”,乔尔回答,前方有座陈旧的水力发电厂,艾莉从没见过,“那该怎么过去呢?”,“总会有办法的。”

乔尔攀爬岩壁,打开门扉进入控制室,进行搜刮,他下潜溪水,在集装箱里掰出一块木板,推着木板靠近艾莉,艾莉跳到木板上,乔尔游动着推动木板靠往石梁,“转开它,艾莉。”,乔尔游回控制室附近,指使艾莉转动水闸,他在这边上岸,转动控制室内的水闸,将水闸转至竖起,乔尔小心踏水闸而过,“合作无间。”,艾莉与乔尔击掌,乔尔翻过石岸,“没有别的路了,我们必须穿过发电厂。”

他跑至大门前,尝试推开,冰冷的铁门纹丝不动,“别动,离大门远点!”,一名女士持枪从墙头冒出,另一边的岗哨也有两名持枪男子瞄准着他,艾莉举枪与他们对峙!“放轻松,我们只是想通过这里,没别的意思,艾莉。”,乔尔示意艾莉放下枪,艾莉无奈服从。

“告诉我,你们最好是迷路了。”,女士不为所动,依然保持警惕。“他们没问题的。”大门开启,缓缓拉开。“汤米。”乔尔惊诧的叫出他眼前男人的名字,汤米上前拥抱了哥哥,“你变老了。”“你也逃不了。”兄弟见面缓和了气氛,女士持枪走到汤米身边,“这是玛丽亚,我的妻子。”“女士,感谢你没有打爆我的头。”乔尔调侃,玛丽亚回应:“那可真失礼。你还是我丈夫的哥哥。”

汤米道:“我们还是先进去吧。”玛丽亚赞同:“好的。你叫艾莉?你饿了吗?”“饿疯了。”艾莉饥肠辘辘,“跟我来吧。”玛丽亚前方带路走进发电厂。

“虚惊一场,他们是朋友。”玛丽亚解释“这地方有很多强盗,最近平静了几天。”“你在这做什么?汤米?我还以为你在杰克森郡。”乔尔发问,他们一边前进,一边聊天。“我们尝试让发电厂重新工作,曾经恢复过电力,但有个涡轮机坏了。”汤米侃侃而谈,“喔,你们有马。”艾莉惊叹,“我们有一大群马。”“我可以摸吗?”艾莉发问“当然,它喜欢人拍它耳朵。”艾莉抚摸其中一匹马,“好了,我们继续参观。”

汤米领着众人走进屋内,天空开始飘雨,“玛丽亚。”无线电对讲机传来通迅,“我们在控制室,史蒂夫想要再试一次。”玛丽亚显得有些不耐,“我宁愿和艾莉吃饭。”“好吧,轮到我了。”汤米准备前去协助,乔尔跟随“我和你一起。”“乔尔?”艾莉有些手足无措,“来吧,艾莉,给男人们一些空间。”玛丽亚引导艾莉去食堂“我派汤米过去了。”玛丽亚回复对讲机。

“这是本星期的第六次了,他们想让涡轮机重新动起来。我们才来一星期,却感觉过了好久,来这边,我有东西想让你看下。”汤米走向壁柜“我曾回过德州老家,大部分的东西没了,大部分。”他递过一张照片,乔尔接过,照片上是他和女儿莎拉的合影,“不用了。”时光带给乔尔的不只是沧桑,还有对过往的漠然。他拒绝并把照片还给汤米。

“你认真的吗?我会替你保存着。”

“嘿,乔尔!”,莫纵深突兀出现,把汤米吓得拨枪瞄准,“什么鬼玩意!?”,乔尔替汤米压枪,“冷静,他是我的......同伴。”,“不停瞬移过来的,有一定风险,视野看不见就可能被墙壁腰斩。”,莫纵深一本正经的描述,“很高兴再相遇。”,乔尔伏身与少年拥抱,莫纵深显得有些惊讶,但稍微迟疑后,回抱过去,“我也是。”,“艾莉看到你回来肯定很开心,我们都以为你被感染者啃成枯骨啦。”,乔尔开玩笑,自从莫纵深留下来阻挡感染者们,他们之间就是过命的交情。

“很抱歉打扰你们重逢,但现在该去控制室了。”,汤米缓过神来,“我们该私下谈一谈。”,乔尔与汤米交流,“确实。”,莫纵深朝汤米展颜微笑,三人走过铁制楼梯,前往控制室。

“小镇已经有了超过20户家庭,有种农作物和饲养家畜,成年人轮班看守周围,这就是我们居住的世界。”,汤米向乔尔和莫纵深介绍,“听起来不错,是一方乐土。”

来到控制室,汤米与两位工程师交谈“这两位天才会让发电厂重新运作。”“你不信吗?我们能做到的。”工程师很有自信。他们组装涡轮机,启动并开始运行“你看到了吗?”“这的确挺了不起。”发电机运行,将为整个小镇带来电力。

汤米与乔尔来到房间私聊,莫纵深明智的选择参观发电机“免疫。”乔尔直奔主题,“什么?”汤米没明白,“谁?”“那个女孩。”“这不可能。”汤米觉得乔尔在说什么天方夜谭,“你是认真的?”“我亲眼看见她吸入能使一大群成人倒下的孢子粉。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为什么带她来到这里?”汤米发问“得把她交到火萤手上,你知道他们在哪。”

强盗闯进建筑,开枪射击!工程师遇袭,他们赶紧蹲下寻找掩体,拿起枪支准备反击!“自由新联邦,枪击每一天。”莫纵深无奈加入战局。身形虚化,莫纵深顺梯而上,子弹穿透他的身躯,犹如打在一团幻影,造不成丝毫伤害。

“3!”冰叉枪再现,带着莫纵深刺向一名持枪强盗,贯穿肉@@@@体!他一抡冰叉枪,勾飞强盗,枪碎消失。听到声响的汤米和乔尔冲出屋室,开枪掩护同伴,一时间子弹横飞,人们躲在掩体后射击,莫纵深也不得不憋屈蹲下,虚化时间结束,还没冷却完毕。乔尔前冲,对强盗投掷板砖,迅速上前放倒他,怒踹头颅。汤米开枪射击强盗,莫纵深挥出电链,连击中数名强盗,给他们来了次痛快的电疗。电流将带来麻痹,在枪战中,每一秒的迟滞都是致命的。汤米一方击毙数名强盗,冲出掩体,跑向出口去援护家人。“跟上,莫纵深!”乔尔也是离开的一位。

通过铁桥,乔尔在门处投掷了一个燃烧瓶,冲出来的强盗引火烧身,纷纷嗝屁。乔尔一行前冲进房顶,下方还有几名强盗残党,莫纵纵用延伸鬼手拽上来一位,乔尔迅速开枪。“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汤米和工程师们惊疑不定,“是友军。”乔尔低吼,“现在先解决那些该死的强盗。”莫纵深感激的朝乔尔点点头,瞬移到下方。强盗连忙射击,虚化下的莫纵深无视子弹,开启疾跑撞飞强盗,双手挽冰弓,急速射击!冰箭刺透眼部,爆头强盗,“解决了。”莫纵深向楼上的众人说道。

艾莉与玛丽亚从后方的食堂跑出,玛丽亚关切的查看汤米,“你没事吧?”“莫!”艾莉冲来拥抱莫纵深,莫纵深轻抚女孩头部。“把地址给我们,再借一匹马,我们能自行前往目的地。”莫纵深与汤米商议,艾莉关心乔尔,汤米忧虑的看着自乔尔,乔尔点头示意没有问题。“火萤的实验室在东克罗拉大学的科学馆。这里永远有你的归宿,乔尔。”

“再会了,兄弟。”乔尔骑马带着艾莉前往东克罗拉大学,他们的上方盘旋着的飞行滋孽亡号形态的莫纵深。

三位求生者来到东克罗拉大学城校门处,莫纵深从天而降,切换成人类形态,“不管看几次,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们竟然能跨越物种成为朋友。”乔尔骑在马背上,艾莉深以为然的点头。莫纵深跟乔尔艾莉坦白了自身,他俩不明觉厉,但不妨碍友谊。

绿草长满马路,树叶不黄则红,自然狂野秋意盎然,“停在这,卡尔斯。”乔尔向马匹下达指令,莫纵深走近与其交谈:“想好了吗?我提议现在回汤米的聚集地。”“我免疫真菌!可以拯救世界!”艾莉不满道,“哪怕是付出生命?”乔尔皱起眉头“之前提议我们来大学城的是你,现在我们不是到了么?离目的地只剩一步.........”莫纵深失去踪迹。“莫纵深?”乔尔与艾莉踟躇片刻,纵马跑进大学城。

右拐乔尔翻身下马,在实验室里捡到喷火器。上马跨过路障,“那真有趣。”艾莉看到绘制在教学楼墙上巨型公羊头,她与乔尔交谈“莫纵深为什么要劝阻我们去实验室呢?”乔尔沉默纵马跑进教学楼,马匹不安嘶叫,在横拉门前停下。“我去前面探探路。你和卡尔斯在这等我,免得吓到它。”乔尔拉开横拉门钻过去再闭合横拉门。莫纵深虚化拉动卡尔斯将艾莉牵引过横拉门,乔尔拨枪“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前面有电动升降门,我虚化拉你们过去。”莫纵深并不解释。

等冷却完成,乔尔坐回马上,莫纵深牵引卡尔斯穿过升降门。“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乔尔叹息。莫纵深玩了个梗,“你对力量一无所知。”骑马走上台阶,乔尔纵马跨过路障,缓慢下行,莫纵深走在马旁。“那是群猴子吗?”艾莉发问,台阶前方有群猴子,见到求生者迅速跑开,攀爬教学楼。“是的,那是猴子。”乔尔回答。“第一次看见猴子吗?”“第一次看见猴子。”“现在该有人出现了吧?”

“........”

骑马驰骋在校园里,乔尔下马推动垃圾车到货车旁,三位求生者翻入教学楼寻找火萤成员,教学楼内空荡破旧,毫无人们的生存痕迹。突然!上层传来声响,在这空荡的环境下显得有些惊悚,“跟紧我。”乔尔对艾莉说道,莫纵深殿后负责警戒。穿过教师办公室,乔尔顺路搜刮,在一处书桌前强化了诸多枪械。

“哐当!”门后有响动,乔尔持枪推开门扉,几只猴子在翻箱倒柜,见人就迅速从空门逃离。“至少不是循声者。”乔尔安慰艾莉,“连一位火萤都没有。”艾莉迷茫无措,莫纵深开口:“继续寻找吧。”

进入靠窗的房间,有具逝去的火萤成员尸体,乔尔找到录音器开启播放:“要找火萤的话,他们都走了,去找其他人,在盐湖城的圣玛莉医院,祝你好运。”

“我们回去吧,到聚集地。”莫纵深不放过任何劝说的机会。“艾莉,你怎么想?”“.....回去吧。”艾莉忽然放弃了目标,“像父女那样好好生活。”莫纵深身形黯淡,消失在两人眼前,“莫!”艾莉呐喊,乔尔默然。

天空开始飘雪,凛冬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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